陆景南从来没见她这般的崩溃哭过。
怒火熄了一半,他有些手足无措。
“白汐,你有没有心啊?”他问,“我只是想要一个和你的孩子!懂吗?”
“我不懂。”白汐大喊,“凭什么离了婚了,我还得给你生孩子,凭什么啊!陆景南你个混蛋!!”
白汐捶打着陆景南。
陆景南抓住她的手,直接摁过她头顶。
白汐眼睛通红,眼泪不断线的掉落。
“你冷静下来....”
陆景南姿态放低了下来,俯身,吻了吻白汐的眼睛。
白汐抗拒的偏开头。
“汐汐,我已经很努力的在对你好了,我还要怎么做?”陆景南无奈的问。
白汐沉默不语的看着他。
片刻后问他,“你是真心想和我在一起?”
“不然我这阵子折腾什么?”陆景南回答。
白汐闭了闭通红的眼睛,理直气壮的说,“那你取消婚约,和我复婚。”
陆景南整个人一僵。
白汐见状,笑了,“不行是吗?”
“再过.....”
“我不等。”白釥直接打断了他。
她根本就抱过这种希望,从来也没想过让陆景南放弃这么庞大的联姻。
只是想让陆景南知道,她并不是从前那个逆来顺受的傻女人,她也是有野心的。
说不定,因为这个野心,他就会厌恶她呢。
“汐汐,你说了不算。”陆景南低头吻她。
白汐扭开头。
陆景南转战了战地,往她的脖颈去。
白汐被压制着,只能任由陆景南对她肆无忌惮。
就在要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
“陆景南,你给我起开!”
白汐开口,声音轻轻的。
陆景南笑了,躺了回去。
白汐想起身就跑,结果被陆景南一把就捞了回来。
他吻了吻她的锁骨。
不紧不慢的说,“要是被我知道你吃避孕药,你不会有事,但别人就说不好了。”
白汐死死的咬着唇。
烦躁的应了一声,“知道了。”
陆景南的大手付在了她光洁的小腹上,“乖。”
白汐浑身紧崩。
她看得一清二楚。
陆景南是真的疯了。
结婚的时候,他说过的,不会出现有私生子的。
他现在好像已经魔障了一样。
是哪出问题了?
怎么这个人突然变得如此的可怖。
是因为自己离婚太过爽快?
还是说自己没同意当他的地下情人,让他心理扭曲了?
陆景南当然知道,白汐这是被自己逼着答应的。
但他现在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相信时间久了,一切都会回到原来的样子的。
这个时候。
市中心的顶尖总统套房里。
圆形的大床上,凌乱不堪。
罗恩推开了怀里的女人,走进了浴室。
罗恩一脸的烦躁,手臂抵着墙壁,任由冷水从头顶冲刷而下。
一整晚,他脑海里,全是白汐对他的嘲讽和轻蔑。
他脏?
一个靠床上取悦陆景南的女人,有资格说他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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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得咬了咬牙。
应该是第一次遇到拒绝自己的女人。
罗恩觉得自己从昨天遇到白汐后,就变得有些不正常了。
和外面的女人在一起时,脑子里克制不住的全是白汐。
这房间里的每个角落,他恍惚间,看到的全是白汐的身影。
这种情况,从昨天到现在,一秒都不曾停歇。
就像是中了慢性毒药一样。
他冲了好一会的冷痧,却一点用处也没有。
这种自我失去了控制的感觉,让人很不爽。
他红着眼睛,越想越是烦躁。
整个人都变得很是暴躁,一拳头砸在了墙上。
白汐!白汐!!白汐!!!
这女人到底对我下了什么毒?
罗恩眼底里一片腥红。
不行,他一要得到她,哪怕只是一次也好,一定要解了这个毒。
不然,这个样子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片刻后,浴室外,传来了女人娇媚的声音。
他眸光沉了沉,呼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绪,转身大步流星出去了。
半个小时后。
罗恩正在忙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顾心瑶。
他眸光暗了暗,如果不是她,他就不会注意到白汐,他一直都不喜欢东方女人的。
经不起折腾!
“哥哥,你帮我个忙呗。”
电话一接通,电话那边就传来了顾心瑶十分焦急的声音。
罗恩是皇室的一个私生子,一直养在外面的,但能力很受皇室的器重。
“怎么了?”罗恩问。
顾心瑶听到了那边有女人的声音,有些疑惑的问,“白汐?”
罗恩更烦躁了,“不是!”
“哥哥,你不是说你来帮我搞定白汐吗?把她带回m国的吗?”顾心瑶语气有些冲。
“说,什么事?”
罗恩才不会让人知道自己被人说是脏男人!
“欧阳琛找到了一个继承新成立公司的人选了,我打听到是个女的。”她想到了那套昂贵的珠宝,还有欧阳琛当时说的话。
“名字。”罗恩已经很克制自己的烦躁了。
“听有人说好像是姓白,但具体的不确定。”顾心瑶沉着声道。
“我知道了。”罗恩应了一声。
“景南最近越来越不对劲了,白汐那边你要抓紧些。”
就在刚刚,有人告诉她,陆景南正在建一栋别墅,还把自己所有的衣物,都让人打包送到了一个公寓去了。
一副不想自己别墅和陆家的架势。
那套公寓里住的谁,显而易见!
“知道了。”罗恩不耐烦的挂了电话。
“亲爱的,你昨晚上一直在叫白汐这个名字,她是谁呀?”女郎妩媚的嗔怪着。
罗恩冷笑一声。
“一个浪荡女人。”
浪荡女人一整个上午,都没什么力气。
新公司,只有争吵,无穷无尽的。
白汐昨晚上准备的会议资料,压根就没用。
陆氏高层们,一个个的斯文扫地,破口大骂。
陆氏是陆蛇胆传承下来的企业,就在濒临危境时,是陆景南一手力缆狂澜,为了让陆氏有后援。
陆景南一手打下了天下,那就是k.
两家公司表面是一家的,但运营管理还有业务,都是各过各的。
现在,为了一个新公司,大家都想要成为这家公司的主权。
陆景南坐在那里,一声不吭,听着他们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