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朗享足了齐人之福,第二天醒来时还忍不住在无垢身上摸了又摸,不是他有多急色,而是他要让无垢早点融入这个集体,过上没皮没脸的日子。
无垢很享受情郎的爱抚,这两天悬在心中的块垒消失得无影无踪,情不自禁的抱住情郎的脑袋主动索吻。
等众女穿戴完毕,云朗带着他们回父母那,顺便看看师父。
一天都在愉快的氛围中度过,云朗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得到了升华,清楚的感觉到了魂力上面的那一层障碍,只要冲过,就是天尊。
云朗一边含笑听着父母老婆们聊天,一边感受着这层天花板,触手可及,可魂力没手,只能看不能摸。
要如何才能冲破呢?要不去雷之渊试试?雷电至刚至强,而这层障碍无形无质,好像没卵用啊。在他想的出神的时候,他的两个小舅子和齐誉联袂而来,弄的云朗摸不着头脑,上官云龙他们什么时候和宁无恙混一起了?
“妹夫,走,打麻将去,如今我可是高手,你发明的这玩意儿很好玩,今天一定要打个通宵。”上官云龙本是个循规蹈矩的孩子,什么时候变成大大咧咧的了?
“宁夏舍得让你出来?人家大着肚子,你好意思夜不归宿?”
“没事,只要不是去那种地方都没事。大着肚子也干不了别的,还不能消遣下啊。”
“哪种地方?魂海里有那种地方?”
“你不知道?不是你让组建的吗?说大老爷们精力旺盛,没地发泄也不是好事,还不如各取所需呢。”
“我有说过这话?等等,谁建的?”
“啊?你真不知道?是个半尊说的,他说还要建城市,设酒楼,丰富里面的生活呢。”
云朗听明白了,那天随口一说,自己竟然忘了,这事是得开始做,不然几十亿生灵死气沉沉,没有活力。
“我忘了这事,他做的没错,明天开个会,把这些事都确定下来,走,咱们打麻将去,不过只能打到八点,我晚上比较忙。”
“忙什么啊,有啥事明天不能干?”宁无恙接过话头,有些不满。
“你一个毛孩子懂什么?只有我们这样的人才懂,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放我走,你妹找你的时候别怪我。”
“我妹为啥找我?我靠,你这流氓,不准欺负我妹。”
三个大男人哈哈大笑,那边聊天的众女也听得清楚,宁无垢已经满脸通红,心中即害羞又甜蜜,嗔怪的看了眼这俩活宝,转过头装作没听见。上官云凤不干了,走了过来,手指着他哥:“嫂子大着肚子你就在外面不回家,有你这么做丈夫的吗?你要玩可以,别拉着我夫君。”
“我是你哥,说话尊重点,懂不?”
“夫君,他欺负我。”凤儿一脸委屈的看着云朗,云朗眨巴眨巴眼。
“大舅子,你的言行伤害了我老婆,我要惩罚你,晚上要优先照顾你妹,让你口无遮拦。”说完拉着三人跑了,凤儿气的跳脚,这混账,爹,娘都在呢,什么话都说的出口。
“这麻将啊,打起来很好玩,就是为啥我今天一把没胡?”齐誉看着一堆烂牌,欲哭无泪。
“打麻将吗,要顺势而为,打什么来什么的时候一定要改弦更张,不能一直犟着来。”宁无恙一边打牌,一边很有心得的说道。
“你们懂个毛,打麻将就得看心情,心情好的时候,牌就好,不好的时候牌就烂,齐誉,你是不是有什么糟心事啊?”上官云龙跟齐誉很熟,有什么说什么。
“没啥大事,就是我娘心急,总想着冲击半仙,这都两个月没出关,我有些担心。”
“师父两个月都没出关?我说刚才去没看到,她闭关时说了什么?”
“她说不到半仙不出来,让我们不要打扰。”
“两个月时间不算长,你知道师父为什么这么着急吗?”
“她总说什么事都是你一个人承担,我们坐享其成,她就想功力高一些总比低要好。说不定还能帮上你。”
“你这么一说,我有些心神不宁,我得去看下师父,不能玩了。”话音刚落,云朗已经消失不见,三个大男人你看我我看你,把麻将一推,走吧。
云朗来到师父闭关处,就是一个普通的密室,房门紧闭,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云朗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他毫不犹豫的破门而入,屋内情形映入眼帘,师父坐在蒲团上,半边身体竟然有坐化的迹象,开始腐烂,云朗拿出一颗鸿蒙丹塞进段萍嘴里,赶紧用魂力帮她炼化,鸿蒙丹生死人医白骨,只要没死,就能完好如初。
药力化开,段萍枯萎的半边身体开始生长,头上花白的头发也开始变黑,云朗长吁一口气,这要是晚来一天,师父应该就作古了。
段萍睁开眼看见云朗关切的眼神,心里一暖,这孩子自己没看错:“云朗,你怎么来了?”
“师父,你怎么把自己逼到这个地步?要不我今天刚好过来,你可能已经不在了。”
“有这么严重?”
“我说的一点都不严重,师父,别逼自己,这个世界已经没有能威胁到我的存在,你们健健康康就是对我的支持。”
“傻孩子,我没逼自己,你知道我冲击半仙的时候看到了什么吗?”
“看到什么?”云朗被挑起了好奇心,他当年是一气呵成,根本没体会过。
“有仙人抚摸我的头顶,还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说了什么?”
“有缘得道,破障冲顶,无缘身陨,镜花水月。还有一段晦涩难懂的话,我听了一遍竟然都记下了。”
“您说说,我听听看。”
“阴之极,阳之初,阳之极,阴始生,阴阳共,世界成。始时空,盛时满,毁时无,虚中生。大道始,规则成,乾坤立,共平衡。”
云朗听着这段话,不难理解,说的应该是阴阳大道,云朗想知道是谁在借师父的口来启发他的阴阳大道。
“师父,记得说这些的是什么人吗?”
“记不清,很模糊,只有这些话记得清清楚楚。”
多想无益,师父吃了颗鸿蒙丹,身体正在改造中,后续肯定会有一个质的飞跃,这段时间,应以静修调整为主,不宜费尽脑汁修炼。
“师父,该休息的时候还是得休息,刚才我给您吃了一颗鸿蒙丹,能改善人的体质,会让你有个质的提高,这几天你就陪齐师伯到处走走,不能修炼。”
“好,都听你的,我是感觉身体在改变,考虑事情都清晰的多,这丹药很贵吧?”
“不贵,我自己刚炼的,数量不多,等过几天多炼一些,齐师伯和誉哥都有。”
“不用,你留着给别人,那些半尊他们服了可能成为天尊,能帮到你。”
……
两人边走边聊,回到齐家,齐师伯也在,云朗把师父交给齐师伯,嘱咐他这几天要好好陪师父散散心,直到觉得没什么要叮嘱的了才离开齐家,回到自己家。
那一段话一直在耳边环绕,可惜一时没有头绪,不知怎样才让自己的阴阳大道能大成,多想无益,先陪老婆才是正事。
第二天云朗把魂海中几方重要人物都召集了过来,路远的他直接隔空摄人,齐聚东大陆正中心的大广场上。
“魂海里现在生灵已多,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粗犷发展,有些规矩该立起来了。你们大家议议吧,我做甩手掌柜,不要把我往里扯就行。”云朗做了个开场白,说明此次会议的主题就是立规矩,通过后所有成员都得遵守。
“我先说几点,第一,不得滥杀无辜,尤其是魔兽,不能随意吃人……”说话的是代表三宫之一寒夜宫的宫主,他们宗门位置旁边有座大山,里面有几头半尊魔兽,总是看着他们弟子流口水,因为云朗有令,不得相互厮杀,这才忍住没有吃人。但他们有几个年轻弟子不知去向,他怀疑是这些魔兽吃了,但没有证据,这次他就想着要是立规矩那就刚好让他们以后不能吃人。他话没说完,通天猿立即接过话头。
“魔兽不吃人可以,人也不能击杀魔兽,这是相互的。”
弟子们历练大多是击杀魔兽,云朗当年就这么做过,这要是不让杀魔兽,以后怎么历练?
两拨人开始据理力争,争得面红耳赤,都站在自己的立场上互不相让。云朗看着他们争吵,想起地球上某些地区议会上就某一议题激烈辩论,辩着辩着就开始人身攻击,直至大打出手,原来到哪儿都一样啊,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都有自己的小九九,关键是怎么来让大家都能接受一个折中的方案。当然他完全可以搞一言堂,这是他的魂海,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这里面绝大多数人和魔兽都是他抓过来的,不给他们任何权力无人敢说什么,他不想那样,他想自己的魂海变成一片乐土,所有人和兽都能快乐的生活,所以他把这些代表性的势力首脑召集过来,以商量的方式来确定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条款。
现在看来条件还不成熟啊,这才第一条就开始争吵,谁也不能说服谁,达不成一致。
“安静,有争议可以协商,每一个条款不可能让所有人满意,要懂得妥协,该退的时候要退,不能为了反对而反对,在此我重申一点,这些条款不是一成不变的,要因时因景而变,例如现在二十多亿生灵制定的条款,到魂海里有一百亿生灵时明显不能满足了,怎么办?那就得变,旧的观念得变,不合时宜的也得变。”云朗不得不出言阻止了争吵,定下个基调,要相互妥协,不要做无谓的争吵。
“第一条这样吧,魔兽和人类之间可以发生争斗,但限于同等级之间,除非你去挑衅对方,那送死怪不得别人,你们人类觉得如何?”猿爷爷人老成精,知道魔兽势弱,只能退一步。
“那要是我吃了他们同等级的孩子,长辈来报仇怎么办?”一个魔兽问道,这是他们最讨厌人类的地方,惹一个出来一堆,哪像他们魔兽,吃了就吃了,大不了再多生几个就是。
“长辈报仇只能找同级别的长辈,不能找……”
“歪了歪了,没有什么同等级不同等级的,有本事就去吃,物竞天择,适者生存,门派旁边有强大魔兽,你就得想办法去抵挡,阵法也好,请人也好,只要你能找到方法就行,抵挡不了又不想被吃,那就只能搬走,魔兽同样如此,这是大原则,强调一点,有些本性非常恶的我会动手清除,例如不是为了裹腹,而是生性凶残的魔兽,动不动就屠城之类的,或者以杀人为乐,没有一点善念的兽类,人类也是如此,不是为了历练,而是仗着自己强大,一片山头一片山头的清除魔兽,我的魂海容不下这类的魔头。”云朗又赶紧打断他们,兽不吃人能叫兽?那不是宠物了吗?没有竞争哪有强大的实力,自然法则还是得尊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