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沈灵婉若有所思，再问：“所以，你府上丫鬟穿什么衣服你是不知道的？”
    赵亦恒疑惑：“怎么了？”
    沈灵婉扯了扯嘴角：“也没什么，就是衣服不符合规制呗！”
    赵亦恒追问：“什么规制？不就那样吗？”
    “也没什么！”沈灵婉故作漫不经心，“就是腰身扣了几分，前襟紧了几分，衣领矮了几分。”
    这话要是听不懂，赵亦恒也就别在军中混了，眉头紧皱。
    以前沈灵婉总是好奇醉嫣楼，看什么都新奇。一来二去，私下里也染了一些姐姐们的小妙招，无心插柳般诉说：“也许是她们只单纯觉得这样好看，尽显婀娜身姿。”
    “肯定就是这样！你又不让她们进你院子，她们能穿给谁看，还不是孤芳自赏罢了。”话语间，沈灵婉还流露出欣赏之意，“嗯！我瞧着也好看，比楼里的姐姐们更显的体态丰腴。”
    沈灵婉色眯眯的凑近，小声问：“她们这么迷人，我都心动了，你没什么……想法？”
    “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赵亦恒给她一个小板栗，说，“从今往后，你只能想我！”
    沈灵婉扭捏着摸摸头，傲娇的轻哼一声。
    赵亦恒又挪了挪位置，几乎是侧身贴在小姑娘一侧，在她耳边说：“我也只想你！不只是现在和以后想！以前也想的……”
    沈灵婉小脸瞬间红到耳根，羞涩的低下头。
    赵亦恒接着咬耳朵：“做梦……都想你……”
    唰一下，沈灵婉脸红了，又羞又恼。更为羞耻的是，她居然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没好气的又给了他一胳膊肘。
    “哦～”赵亦恒疼的龇牙咧嘴。
    沈灵婉怀疑自己是否真的伤了他，微微弯腰，关切的凑近问：“真捣疼了？”
    啵～
    赵亦恒趁其不备，猛了亲了一口就撤退，嘴里嚷嚷：“吃饭吃饭！”
    这下，沈灵婉反应过来，也没有还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拧巴着转过身去，认真吃着赵亦恒给她夹过来的菜。
    偶尔对上一眼，沈灵婉羞涩低头吃饭，赵亦恒则是美滋滋的夹菜喂食。
    ———
    因着赵亦恒的身份，沈灵婉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两人坐着马车一路到达后宫门楼前。
    赵亦恒先一步下车，抬手牵着沈灵婉，还不忘帮她提着裙摆：“注意脚下。”
    两人并没有前后拉开距离，而是赵亦恒一路牵着她往太后宫中走去。
    按照祖制，不管沈灵婉身份有多高，总是高不过自己夫君的，所以，女子必要在后落下一步跟随，体现男人不可动摇的地位。
    好在赵亦恒没有在意这些小细节，更多的是真心疼爱沈灵婉。不然的话，又要被她在心里深深的划拉一笔。
    进了太后宫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庄严肃穆的门庭，两侧对称站着伺候的小宫女和小太监。廊下的花，围着庭院摆放，即便是在四月这个不算太暖和天里，花开的也是争先恐后。
    随着宫女引路，很快就听见屋内咯咯的笑声，不是大笑，是那种必须配合上位者的笑，要笑的真切，还得收的合理。听着没多少真心，但主位的人甚为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