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圈子都有腐败,在金钱名利面前,极少有人能做到不为所动。
意志力薄弱的人如果没有被收买,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给的还不够多。
票子、权势,哐哐往人脑袋上砸,到最后有几个还能坚持住本心,不被这些身外之物砸晕的?
“不重要。”
云曦懒懒地把笔往桌上一扔,“来多少,杀多少就是。”
明明是温温柔柔的声音,却让人听了遍体生寒。
这下,就连羽晗也对他刮目相看。
“没错,国家的渣滓,来一个杀一个。”
“老大——”
就在几人商量对策的时候,灵蛇着急忙慌推开门进来了。
他向来很守规矩,但这一次门也没敲,可见事态紧急。
“说。”
沈安夏转过身,抱着胸靠在桌边看他。
“老大,乔翎失踪了。据消息来报,你京大的同学全体没了消息,还有就是陆嘉珩和judy,甚至是在e国的颜灵汐,全都联系不上了。”
“砰、”
沈安夏气急,一掌拍在了桌面上,爆发出巨响。
“很好,很好。”
她冷笑几声,“这是铆足了劲对我宣战呢?”
有本事的抓不到,就捉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
柳若依同样愤怒道,“这老狗就是在赌,赌他们中间总有你在意的。”
“那是他抓不到你和羽晗,要不然,你们就是第一个。连灵汐都带上了,他挺有能耐啊。”
本来想着颜灵汐在艾维斯的地盘肯定不会出事,万万没想到何彦韬的手能伸这么长,趁艾维斯分神对付他的时候,率先对颜灵汐下了手。
云曦紧盯着地图,漂亮的眸子里,闪过一波又一波无形怒火。
“这个人,留不得了。”
他的一句话,引起了众人共鸣。
简单商定完毕,各自开始自己的计划。
沈安夏先带着羽晗和柳若依,往何彦韬躲藏的地方进发,神不知鬼不觉摸进那片地区,找出何彦韬的藏身之地。
而云曦联合蒋宏国做后方支援,保证他们安全,同时消灭那些已经有了异心的军队。
山林作战,是沈安夏的长板。
辗转几天,到了目的地,沈安夏包下一个藏于山间的农家乐。
这附近的军队经常会有演习,趁着演习,沈安夏让手下分成各个小组,爬上运送补给的车混进军队打探情况。
这片区域实在是太广,连续打探了三天两夜,杀手们终于回来了。
灵蛇收集完信息,走进房间,对沈安夏汇报,
“老大,没有找到何彦韬,但找到了云夫人她们。所有被带走的人,全都关押在山顶的一个庄园。”
“嗯。”
沈安夏背着双手站在窗边,眯起眼睛望向山顶方向,语气里是说不出的冷,
“有没有人受伤?”
灵蛇摇了摇头,“幸好,何彦韬没有对他们用刑,甚至沈夫人和云夫人还有专人好吃好喝伺候着,吃的用的也都是最好的。”
“好。吩咐下去,明天夜里,准备上山!”
“是。”
万事俱备,只欠一点东风!
第二日晚上,沈安夏三人穿了一身黑,就连脸上也包裹得十分严实。
“现在能用的人全都到齐了,埋伏在四处,就等你下达命令。”
羽晗看着沈安夏,一双精明锐利的眸子,在口罩之外显得格外漂亮。
柳若依:“天狐那边也已经到位,他会让人给我们开路。我们只管往山上走,至于其他,他和两位前辈会帮忙解决。”
沈安夏挑了一支分量不轻的新型冲锋枪,轻飘飘地开口,
“嗯,准备好了就出发吧!”
“出发!”
羽晗一声令下,在场杀手以极快的速度往山上掠去。
一路上遇佛杀佛,遇神杀神,沈安夏没有一丝手软。
只要是看见穿着军装的人,还没等他们开口质问,沈安夏就已经扣动了扳机。
子弹用完了,有手下给她递,此时此刻,沈安夏的愤怒值已经达到了顶峰,但她口罩之下依然面无表情,仿佛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冷漠的杀人机器。
有了云曦的人开道,沈安夏一行人上山非常顺利。
“砰砰砰、”
一阵枪响之后,羽晗直接踹开了庄园的铁门。
扛着枪的军人源源不断从旁边山上冲下来,沈安夏冷笑了声,
“一群蛀虫,都给我杀干净了。”
“是!”
杀手们各自施展本领,向四面八方冲去。
顿时,庄园里展开了一场惨绝人寰的恶斗。
与此同时,各个方向传来巨大的炮火声,看来这一次,整个华国政圈和军方都要大换血了。
在手下的掩护下,沈安夏扯过一个穿着迷彩服的壮汉当做盾牌,挡住迎面而来的子弹,逼上台阶走到门口。
“砰砰砰”几声过后,两边的敌人接连倒下。
接下来,又是一声沉闷的巨响。
沈安夏踹开了大门,把手上掐着的尸体往旁边一扔。
“呦,在这儿等着我呢?”
大厅里,装潢堪称奢靡,只是原本家具摆放区已经全部清空,站着一排又一排体型高大的男人,为首有男有女,几乎都是沈安夏的老熟人。
“怎么,平时夺我地位不成,现在要一起上了?”
沈安夏清冷的声音在偌大的大厅响起,每个字清晰又响亮,但用的是英文。
羽晗和柳若依料理完外面,进来的时候稍微晚了一些。
看到眼前这副场景,羽晗森冷的笑声回荡在大厅的每个角落,震慑力极强。
“一群手下败将而已,也配站在你面前。”
对面那位最高最壮的白人,听了羽晗的话,拳头都快擦出火花了。
“废什么话?屠神,没想到你命这么大,那么多炸药都炸不死你。今天,我们就要看看你到底有几条命。”
“大白,看来炸我那次,也有你的份啊?”
沈安夏皮笑肉不笑地盯紧她口中的大白。
这位,就是m国第一杀手组织的老大,“大白”这个名字,还是沈安夏给他取的外号。
大白仰天长笑,声音无比刺耳,
“是又怎样?”
“不怎么样,要你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