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西昌国主要调兵夜袭东昌国大营,立马有冷静的将领提醒道“大王!此事终归还是暗卫的预测,还请三思啊!一旦这么做我们和西昌国便再无合作的可能了!”
西昌国主听后当即指着鼻子骂道“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了,我们还三思个什么!依照你的话,我们再多想想,恐怕到时候我们就都成为东昌国主得阶下之囚了!
所有人立即行动!如有违令者杀无赦!”
“是!大王!属下这就去办!”
另一边刚刚开始加固营地的东昌国营地,兵士们总共还没修了半个小时营地,就被东昌国主叫停了。
因为一封情报的传来,让其不得不改变策略,帅帐中东昌国主看着手里的情报,满脸愤怒的对情报头子大吼道“什么!西昌国调集了20万大军,伙同5万劫掠骑兵,已经向七长原方向全速前进,最快三天后就能到达我军前线大营了!”
“这事你确定是真的么!”
面对国主得质问,情报头子满脸悲痛的回复道“大王此事千真万确!这可是我们牺牲了数百好手,才传来的消息,西昌国大军已经出动,还望大王早做准备啊!”
眼见形势与己方十分不利,田元帅立马出列建议道“大王!我们撤吧!”
“是啊!50万打33万,就凭我们现在的兵力根本就没有胜算,不过从容撤退还是没问题的!大王快撤吧!”
“大王!我们撤吧!”
看着齐刷刷跪倒一片的众将,本就因为西昌国背信弃义而恼火的东昌国主,心里的火气越发的旺起来,想到自己后方留守粮道的20万大军,他的心立马又火热了起来。
只见他当即十分豪气的对众将说道“撤?为什么要撤!敌军总数虽多,但他们的援军还在路上,且南下之路与我军粮道高度重合,我们完全可以聚集粮道大军,对敌人展开袭扰,令其短时间内无法到达南境大营。
待我军击败西昌国主力后,再一举北上,定能完全击垮敌军!如今的优势在我,不在西昌国,依照我对西昌国军的了解,只要我们将其主力提前击溃,敌军援军定会畏战不前提前崩溃!”
“因此我们还有机会!传令下去,全军埋锅造饭,明天凌晨,我要一战将这群二五仔全部消灭!”
“是!大王!“
就这样在绕后大军的全力配合,以及两国大军中听雨楼密探的有意引导下,两国于同一天晚上对对方发起了夜袭。
由于袭击的时间相同都是4更天,因此两军在偷摸到两国营地的交界处时,正好碰到了一起。
看着对面黑压压一片的身影,打头的先锋有些疑惑的和同伴说道“咦,怎么有人从对面过来了!”
“可能是斥候吧!”
“你家的斥候黑压压的一片啊!”
在说话间两军间的距离已经不足5米,借着微弱的月光,终于看清了对面的衣甲样式,在发现是敌军后,领头的兵士立马大喊道“不好!是敌人!”
随后拔出战刀当即冲了过去“弟兄们杀啊!”
“冲啊!干掉这群西昌国的杂碎!”
“干掉东昌国的这群小人!”
在仓促间两国营地的交界处瞬间爆发了一场大战,无数两军将士战在了一起,起初两军还以为是遇到了对方的小部队,想要一举将对方吃掉,结果越打就发现越不对劲了,因为敌人怎么越打越多,根本就杀不完呢。
在损失了大量兵马后,两军决定不再偷偷摸摸,开始打起火把交战,这才发现这是遇到对面主力了。
随后当即便有将领向东昌国主汇报道“大王!我军在行进至半中间时,遇到大量西昌国部队攻击,我们的各路先锋部队,全部都遭受了敌军的猛烈进攻!恐怕我们这次夜袭要泡汤了!”
东昌国主听后,满脸庆幸的说道“我军竟然会在偷袭途中遇到敌军的进攻,这伙人一定是抱着同样目的来袭营的,还好我们也行动了!要不然我们现在大概率在睡梦中被敌人给干掉了!
命令将士们全力出击!既然我们在大营外发现了敌军,就一定不要让他们跑了。依照我军的战力,野战中一定不会输给西昌国那群老爷兵的!”
“是!大王!”
另一边几乎是同一时间,西昌国主也收到了同样的消息,只见他冷冷的对身旁的蒋凹说道“好啊!我就知道东昌国那群家伙不对,他们应该早就想对我们下手了,哼!告诉前线众将,所有人给我全力杀敌!杀死东昌国主者赏千金,赐万户侯!”
“是!大王!”
“杀啊!”
“冲啊!”
借着月光和火光的帮助下,两国近60万兵士在七长原上就此展开了决战,一时间箭雨代替了繁星,火油罐如同一个个陨石一般砸入两军阵中。
战场上到处都是两军惨烈的喊杀声,由于两军师出同门,且在兵力和战斗上都相差不大,因此两军的战斗尤为惨烈。
由于都十分了解对方的战术,因此两军的进攻进展十分的缓慢,双方统帅犹如对战多年的棋手一样,一方出招另一方便能迅速找到应对之法。
双方从3更天开始一直打了3天3夜才分出了胜负,战斗最终以西昌国军的主动崩溃而结束。
而情报上所说的那支西昌国援军,在战斗一开始便主动解散了,向着西昌国各地驶去,据说是加强各地城防去了。
此战过后千长原上多了16万具两国将士的尸体,以及23万伤员。
原本拥有28万大军的东昌国南大营,此刻只剩下了9万能战之士,而西昌国则剩下了5万士气全无向北仓惶逃窜的败兵。
战斗结束后,负责主攻的田元帅满脸兴奋的向东昌国主汇报道“大王!我们成功将西昌国那群奸贼主力全部消灭!西昌国短时间内已经对我们造不成威胁,这下我们可以安心的对付赵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