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三日,凶悍婆子都进入破败的民屋。
圈子里。
萧凛之小口小口吃着肉包子,温柔的举止,鹤立鸡群的气质,让见惯打打杀杀硬汉子的凶悍婆子极为稀罕。
凶悍婆子说道,“萧凛之,你够干净,够资格让我生下孕育我们血脉的孩子。”
萧凛之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不是鄙夷不屑的那种,而是带着娇嗔羞涩的那一种。
凶悍婆子伸出手掐住萧凛之的下巴,“萧凛之,看着我,我只允许你的眼中景色出现我。”
萧凛之道,“你可以占有我的身体,但你不能让我的心向你屈服。”
“在我的心里,我永远是那个干干净净,天真善良的萧凛之。”
凶悍婆子勃然大怒。
萧凛之这番话是明明白白告诉她,他从未喜欢过她。
“别忘了你的身份,你只是我们混乱之地的阶下囚。”凶悍婆子道。
萧凛之道,“总有一天,我总有一天会逃出这个地方。”
凶悍婆子心慌意乱,以怒火掩饰,“我不允许,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从我的身边离开。”
凶悍婆子将怒火发泄在萧凛之的身上。
事后冷静下来,凶悍婆子对萧凛之唯有心疼。
在经过无数次的伤害后,凶悍婆子发现自己终于融化了萧凛之这座冰山。
一夜。
凶悍婆子兴冲冲回来,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
“凛之,我有两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凶悍婆子说道,“我求了龙哥,龙哥答应把你许配给我。”
“凛之,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你将是混乱之地的一员。”
“你看,我从龙哥那里得到了钥匙,只要解开你身上的锁链,我就能带你……。”
凶悍婆子的话没有说完,一根筷子从她的眼睛刺入大脑。
萧凛之出手狠辣,筷子在一瞬间取走她的性命。
凶悍婆子面带震惊,轰然倒地。
萧凛之一脚踩在凶悍婆子的脸上。
“老东西,若不是担心会吵到其他人,我一定会折磨你七天七夜。”
“不过,终于,我终于从你的身上骗到钥匙了,我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萧凛之从凶悍婆子的身上拿到钥匙,解开锁链,走出民屋。
在混乱之地的出口,萧凛之蹲在牌坊下,挖出一块地砖,从里面取出一两多的银子。
这些银子,是萧凛之从林西西这些傻姑娘的身上骗来,又骗她们埋在牌坊下,以备他将来不时之需。
“有这点银子,我肯定可以东山再起。”
“混乱之地,等我小萧凛之再次回来,将是你们覆灭之时。”
这些年,他在混乱之地所受到的苦痛,萧凛之发誓百倍千倍还给混乱之地。
萧凛之捏了捏手里的银子,迅速遁入黑暗深处。
……
一年后。
太后年迈,身体虚弱,朝政逐渐移交到萧旭泽的手上。
萧旭泽处理好政务,正要离开皇宫,么么嬷嬷疾步而来。
“殿下,陛下要不行了。”么么嬷嬷哽咽道。
萧旭泽身体一顿,“陛下不行了?之前太医不是才说过,陛下只需休养一段时间,定可再延寿三年。”
么么嬷嬷道,“刚刚太医说,太后身体急速溃败,回天乏术,命不久矣。”
“殿下,请随奴婢迅速前往未央宫,见陛下最后一面。”
“陛下有话要对殿下说。”
萧旭泽与么么嬷嬷前往未央宫。
未央宫主殿。
萧旭泽走入,当即闻到刺鼻的药味。
“陛下。”
萧旭泽看到床上瘦弱得只剩下骨头的太后。
太后微微一笑,“旭泽,过来,让朕再好好看一看你。”
萧旭泽走近,坐在太后身旁。
太后拍了拍萧旭泽的手,有气无力说道,“这些年,你没有让朕失望。”
“旭泽,朕驾崩后,你无需守孝,将朕的遗体火化,洒于山巅,朕要看看朕治理的大玄江山。”
“旭泽,你登基之后,对于抨击你得位不正的大臣,不要心慈手软,杀。”
太后坐上皇帝宝座,一路上就是杀过来的。
萧旭泽安安静静聆听太后的遗言。
过了许久,太后道,“旭泽,可否叫我一声母皇?”
萧旭泽摇摇头。
太后眼神黯淡,“你在怪我?”
萧旭泽摇头,“陛下,我不怪你,我不叫你母皇,是因为我觉得你更像我的奶奶。”
“奶奶,辛苦你了。”
萧旭泽双手轻轻握住太后干巴巴的手掌。
太后眯着眼睛看着萧旭泽,感慨道,“如果,如果你真是我的孙子,那该有多好啊!”
话音落地,太后驾崩。
萧旭泽眼含热泪,静静地看着这位创造奇迹的女人。
三日后,萧旭泽登基为帝。
同时,硕果仅存的大玄皇室两位王爷打着拨乱反正的旗号,率领大军进攻京城。
太后完全掌握京城附近的兵力,也就代表萧旭泽这个正统继承人掌握京城的兵力。
加上太后这些年不断打压武将,收拢兵权,萧旭泽手上的兵力多达百万。
那两个大玄王爷刚率军刚刚走出他们的属地,便被萧旭泽任命的将军击溃。
为了大玄后续的安稳,为了大玄不再爆发战乱,那两个王爷及其家眷,尽数被斩。
又经过一段时间,萧旭泽彻底掌控了大玄朝堂。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萧家人成为大玄贵族。
对此,萧家人的反应都极为平静,继续待在曾经的状元府。
京城百姓无比羡慕萧家人,更让他们羡慕的是名不见经传的容花花。
萧旭泽哪怕为皇为帝,也没有背弃当年婚约,迎娶容花花为皇后。
容花花的两个孩子,萧旭泽册封他们有名无实的王爷和公主。
文武大臣看不上容花花,纷纷恳求萧旭泽令立新后,母仪天下。
萧旭泽置若罔闻,处理政务之后,时时刻刻与容花花相伴。
过了半年,容花花传出喜讯,她怀孕了。
萧旭泽喜不自胜,大赦天下,万民感恩戴德。
……
一个守卫森严的精致宫殿。
玄无策坐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大口大口喝着烈酒。
“为何?”
“萧旭泽,你为何如此待我?”
“萧旭泽,萧旭泽,萧旭泽,我心疼啊!”
玄无策醉倒在地上。
一夜过后,玄无策悠悠醒来,发现怀中放着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