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骗子天师女配8
作者:迂于雨御   快穿:在古早狗血文里兴风作浪最新章节     
    君欣出现在医院。
    其实,君欣一直跟着周若兰,她本想见证周若兰走向新人生,没想到却看到方才那一幕。
    “若兰是你的女儿,可她不是你的所奴隶,不是你的所有物。”君欣看着周若兰妈妈,即周母,“你随意殴打他人,这是犯了伤害他人罪,只要若兰愿意,她可以把你告上法庭。”
    周母笑道,“我是她的妈妈,是我生了她,是我养了她,我打她是天经地义,就算是我杀了她,别人也不能说是我做错了,我不过是收回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
    周母为了示威,反手又准备打周若兰巴掌。
    君欣一个箭步,抓住周母的手腕,不喜不悲的淡然脸上泛起阵阵寒意。
    周母手腕剧痛,掰着君欣的手指,苦苦哀嚎,“放手,你给我放手,否则我报警,让警察抓你。”
    君欣道,“你也知道报警找警察啊?看来你也知道一些法律常识吗?你难道就不知道你刚刚做的事情也是违法的?”
    君欣伸手推开周若兰妈妈,嫌弃地在裤子上擦一擦。
    周母揉揉手腕,鄙夷地扫了君欣一眼。
    “你这个假道士,装什么神,弄什么鬼,不过就是一个江湖骗子,我们家自己的事情,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插嘴。”
    周母数落君欣,咒骂君欣,言语恶劣,让人怀疑她是不是吞了粪。
    君欣淡淡说道,“出言不逊,屡教不改,犯了口孽,此刻起,承受拔舌之痛。”
    所谓言出法随,周母忽地捂住嘴巴。
    下一刻,周母发出凄厉的惨叫。
    “啊啊啊……。”
    除了惨叫,周母说不出一个字来。
    周母清楚感觉到,她的舌头再被无形的力量一点点拔掉。
    当周母感觉到整条舌头被扒下来,那股无形的力量才消失。
    周母大汗淋漓地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你对我做了什么?”
    君欣道,“多行不义必自毙,这都是你自找的。”
    君欣没有做什么,只是“上达天听”,把周母的所作所为起诉上天,上天降下惩罚,惩罚不为人母的周母而已。
    “你下毒了,你给我下毒了。”周母哆哆嗦嗦地爬起来,指着君欣,诬蔑君欣下毒谋害她。
    君欣不慌不忙,“这里就是医院,你怀疑我给你下毒,你可以去做检查。如果查不出你没有中毒,老妖婆,我会起诉你。”
    周母的气焰一下子熄灭了。
    君欣笑着摇了摇头,扭头看向周若兰。
    周若兰看到君欣泰然自若的镇定目光,不自觉地走到君欣的身旁。
    君欣对周若兰说道,“你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们虽然是你的父母,但他们没有权利打骂你。”
    “嗯,我听大师您的。”周若兰乖乖巧巧应道。
    “啥?老子是他的爸爸,老子没有权利打骂周若兰那个赔钱货?”一旁的周父不高兴了,“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父为子纲。”
    周父跨出两步,来到周若兰的面前,高高抬起手,粗糙的巴掌朝着周若兰狠狠落下。
    “若兰,我不能永远保护你,唯有你自己坚强起来,你才能保护自己。”君欣道。
    周若兰咬了咬牙,举起双手,抱住周父的手臂,“你不能打我。”
    周父愣了愣,“该死的赔钱货,你还敢对老子大呼小叫了?老子不打死你,老子今天就跟你姓。”
    为了男人的面子,为了父亲的尊严,周父不再有所顾忌,抡起拳头,狠狠往周若兰的身上打去。
    然而,周若兰的身旁有君欣在,周父的拳头怎么可能落在周若兰的身上。
    只见君欣双手打出一个法诀,周父的拳头半到停下,转头重重落在自己的脸上。
    砰砰砰!
    周父狠狠地揍了自己二三十拳头。
    君欣不想闹出人命,这才解开法诀,给周父自由。
    周父无力坐在地上,脑袋混混沌沌,一时之间搞不懂现状。
    “妖怪,你是妖怪,你就是妖怪。”周母指着君欣大喊,“来人,有妖怪,快把这个害人的妖怪抓起来。”
    君欣冷冷地扫了一眼周母,“你想要一天承受两次的拔舌之刑吗?”
    周母的脖子仿佛被掐住一般,千言万语卡在咽喉里。
    “呵呵。”
    制服了周父和周母,君欣转头看向方安哲的父母。
    方安哲的父母瞧着十分年轻,比他们儿媳妇周若兰还年轻一两岁。
    方安哲对周若兰非打即骂,如猪如狗,对他的父母却非常孝顺,逢年过节送补品,年年给上百万的养老费。
    儿子事业有成又孝顺,虽然有点小毛病,但方安哲的父母晚年可谓是无忧无愁。
    无忧无愁,心态年轻,人自然跟着年轻。
    周若兰呢?
    受苦受罪整整十年,她怎能不苍老?
    “看什么看?”方母怒气冲冲说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周若兰是我们方家的儿媳妇,我们管教周若兰,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方母是见过君欣的怪异与神奇,所以她不敢对君欣说重话。
    “周若兰,你看什么看,还不过来?”方母吼道。
    周如兰走了两步,站在君欣的身后。
    方母大勃然大怒,“没点眼力劲的东西,当年我就不该松口,答应让安哲娶你为妻。”
    方父附和道,“你看看你,要脸没脸,要身材没身材,要钱没钱,要家世没家世,除了在家里给安哲做做饭,你还有什么用?”
    方母摇头晃脑,“没钱没脸没家世便算了,周若兰,你怎么就不能给我们方家生儿儿子?我儿子三十好几了,没有几年好时光了,再不生个儿子,将来可怎么办?”
    方母这句话,引动附近吃瓜群众的认同心理。
    没有一半儿女傍身,老了可就无依无靠,死了一了百了,连每年清明过节烧香烧纸都没有,想想都觉得可怜。
    “这位大妈,这位大爷,是若兰不想生儿子吗?”
    “若兰嫁给你们儿子方安哲十年,一共怀孕六次,每一次都被方安哲活活打流产。”
    “若兰没有子女是若兰的错,分明是你们的畜生儿子不当人才是原因。”
    君欣忽地拔高声音,惊骇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