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坐在刘海中旁边的太师椅上。
“老刘,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的。如果不处理好的话,你在车间内做小组长的事都很难了。”
刘海中在轧钢厂干了快一辈子锻工了,多次向厂领导申请做一个小领导都被以各种理由拒绝了,现在好不容易今天车间主任找到自己谈话,生产小组组长有很大可能落在自己身上,现在却听到阎埠贵这么说,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难看。
“老阎,这件事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吧。”
“老刘,你想啊,许大茂昨晚刚把三个人买工作的钱退给了我们俩,今天就把他们三个调到翻砂车间了,你认为还不严重嘛。”
“可是,我们有什么办法呢。”
刘海中非常想当领导不错,但是这件事是阎埠贵两口子挑起来的,自己可不当出头鸟。许大茂今天能把三人调往翻砂车间,那么明天就可以找个理由把自己小组长的希望给打破了。他可不想去触霉头,毕竟许大茂主要针对的是他阎家,自己老伴儿只是受到了他们家的蛊惑而已,大不了让桂芝和秦京茹说说情。
阎埠贵看到刘海中到了现在还是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模样,心里更加的着急了,这件事虽然是自己老伴儿挑起的,但是光天他娘可是上蹿下跳的好不欢实啊。
“老刘,要不我们今晚开个全院大会,让我们的老伴儿给许大茂认错道歉吧,不然他们三个永远调不回采购科啊。”
“老阎,没那么简单的。许大茂昨天可把钱都给你退了,而且是阎解成两口子的工作所有的花费。你舍得给许大茂送回去吗,你不舍得送回去就不要想着道歉了事。毕竟他们两口子跑关系进轧钢厂的钱,你总不能让许大茂给你出了吧。”
阎埠贵听到了钱的事,顿时老脸变的更加难看了,他知道刘海中说的是实话。他现在打算就是用大院里所有邻居们的嘴堵住许大茂要回那些钱,让自己老伴儿只给许大茂道歉,并不把那些退回来的钱再还给许大茂,然后自己的儿子又能会采购科工作。
“老刘,我们先召开全院大会,钱的事最后再说,先让解成他妈和光天他妈给许大茂道歉,把三人调回采购科吧。”
“老阎,可以召开大会,但是这件事你们家是主谋,你做召集人。我在旁边给你打辅助,不过最好你拉上老易,他的主意多,说不定事情不用那么麻烦就解决了呢。”
“行,到时候你在旁边搭个话就行了,不过光天他娘同意给许大茂道歉了吗,你不和她商量一下吗?”
刘海中略微沉思一下,然后把在厨房里做饭的二大妈喊了出来,把今天晚上召开全院大会的事简单的说了一下,并把要她跟许大茂道歉的事提了出来。
“不可能,我有什么错,这件事三大妈可是跟我说的有鼻子有眼的,那就是事实,我们为什么要跟许大茂道歉呢,明明那是真事,我又没做错什么,我不会给许大茂道歉的,而且他只是一个小辈,我可是他的长辈。”
阎埠贵没有想到最麻烦的刘海中摆平了,这个二大妈却拿起了架子。
“二大妈,你们家光天兄弟俩可是今天被调往翻砂车间了,他们累成那个样子你难道没有看到,你不心疼他们嘛。”
“他们年纪轻轻的,吃点苦正常,去翻砂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阎埠贵此时心里只骂娘了,你是不在乎,毕竟你们两口子在乎的只有那个已经离你们远远的刘光奇,可是话他不敢说出来,怕说出来后事情变的更加难办了。
“那你想过没有,如果你们两口子想要把老大调回四九城的话,工作有没有安排呢。如果你们想要把老大安排到轧钢厂的话,离得了许大茂那一关吗?”
阎埠贵一句话,算是说到了他们两口子的内心深处了,毕竟老大当初赌气离开四九城,只是一时生气而已,因为这件事刘海中跑了多少地方都没能把自己家老大调回来,现在听到阎埠贵这样说,心里又开始活泛了起来。
“老阎,你这话怎么说呢。”
“你们老大为什么调不回四九城呢,不就是没有工作单位嘛,一方面是他不愿意回来,最主要的还是他们两口子回来做什么呢,没有工作单位回来还不得饿死啊。”
“现在许大茂做了副厂长,可以为阎解成和刘光天他们在轧钢厂找到工作,那么肯定也可以把你们家老大调回四九城吧。”
阎埠贵的话彻底打动了刘海中两口子,二大妈也不再坚持不跟许大茂道歉了,只是想到自己作为长辈怎么能低下头去和一个小辈道歉呢,想到这里脸上就露出了非常为难的表情。
“二大妈,你们几个造谣许大茂不对在先,就算道个歉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最主要的是可以通过这件事和许大茂商量一下把光奇调回来的事啊,你跟许大茂道歉了,说不定他一高兴就答应了你们家老大的事了呢。”
“也对啊,这样我们老大就可以回四九城了,不用在石城再受罪了。我们也可以天天看到我们的大孙子了,这么说的话,这个歉还必须的道。”
阎埠贵看到二大妈不再端着自己的架子了,心里一阵高兴。然后又和刘海中两口子商量了几句后,直接去找易中海了。
阎埠贵办好了一切,朝着许大茂家窗户看了一眼后,就低头朝着自己家走去了。
回到家看到阎解成两口子都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对方一句话也不说,阎埠贵给自己老伴儿使了一个眼色。
“老伴儿,他们两口子今天是怎么回事?”
“还能是什么,于莉也被调到食堂做摘菜工了,解成想要去找许大茂说理,被于莉拦了下来,这不两人正生闷气呢。”
阎埠贵怎么也没想到许大茂下手这么快,直接一点面子都不给他这个三大爷,把自己儿子儿媳全部调到了最苦最累的岗位上了。
“那他们两个怎么说?”
“什么也没说,回来后就这样子干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