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强感觉要疯了。
    自己一直以为这是一个科研基地，刚才看到数据展示，都是软件模拟，是类似科普用的。
    结果现在倒好，这一切都是真的。
    真的有超性能的超级计算机。
    有正在实时展现的粒子对撞的场面。
    “所以说，在这里，有一个加速器？”
    张志强稍微想了一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然后开口问道。
    “嗯！”
    江明和李明华疯狂的点头。
    两人这个时候可不敢乱说什么。
    好家伙，两人看出来了，这位老大，之前好像误解了什么。
    “我说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呢，原来在这里啊！”
    李明华心中这样想到。
    “加速器在哪？怎么没有见到？”
    张志强问道。
    张志强算是明白了，敢情江明不声不响的建立了一个加速器啊。
    要知道加速器这玩意，确实是大工程，体积不会小。
    引起大动静，也是应该的。
    “加速器，你见到了啊！”
    江明小声的说道。
    “见到了，我什么时候见到的？”
    “就是你刚来地下的时候，我带你看到的环形管道？”
    江明说道。
    呃......
    张志强有点无语了，敢情那就是加速器的环形管道？
    不过张志强没有想到，实在是管道的直径太大了。
    谁家的环形加速器的管道直径接近一米了，行业内通用的，最多10公分也就到极限了。
    张志强还见过两公分左右的环形管道，性能也没见受到什么影响。
    因此，张志强下意识的就忽略了。
    “这环形管道，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张志强沉默了片刻，开口道。
    “不大啊。”
    “再小的话，粒子间的引力效应就要增加，结果可能不准了。”
    江明直皱眉头，认真的说道。
    张志强听后，也是一阵的疑惑。
    粒子间的引力效应增加，我怎么不知道？
    要知道，粒子可是最小的微原子，体积是小的不能再小了。
    10公分的空间，对于粒子来说，就像是一个人对于一个地级市一般。
    地级市那么大的距离，两个人在里面，会感到拥挤。
    “环形管道，有多长？”
    张志强开口问道。
    张志强想要据此判断加速器的性能。
    “一千多少公里来？”
    江明对着旁边的李明华问道。
    “1314公里。”
    李明华随口道。
    呼！
    张志强长呼了一口气，心中却是烦闷的要死。
    什么时候李明华也这么夸夸其谈了，随口就说，一点不负责任。
    “就刚才我看得那点管道，你告诉我有一千多公里？你们俩糊弄谁呢？”
    张志强是真的有点生气了。
    “张老，您消消气，我给您指一下。”
    李明华看到张志强误会了，连忙开口道。
    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一张施工图，给张志强示意道。
    “你这是啥图纸，有这么画的吗，界限都划不清。”
    张志强看着眼前的图纸，很是不满。
    图纸上，满是标记为管道的地方，就像是随手画的一样，根本不知道在哪。
    “张老，您看这...”
    李明华一边说着，一边指着其中的一个极大的圆圈，对着张志强示意道。
    这个圆圈，还挺大，几乎涵盖了整个江临市。
    张志强也是眉头直皱：我们说管道的事情，你给我画圈干什么？还是说，管道在圆圈内。
    这是在缩小定位的方向。
    只是画完了圈，李明华就这么看着张志强，也不说话。
    “没了？”
    “没了。”
    “怎么会没了呢，到底在哪？你小子说重点！”
    “圈内的都是啊！”
    李明华说道。
    我去！
    张志强再也忍不住了。
    你说整个江临市的地下，都是加速器的管道？
    你不是在逗我吧？
    “你们这是搞的什么，怎么这么大的面积，环形管道回路，有整个江临市这么大？”
    张志强问道。
    “不是。”
    江明想了想，回应道。
    “我就说吗，哪有那么大面积的加速器管道，一般管道面积...”
    张志强如释重负的说道。
    “不是只有江临市这么大的面积，如果完全展开的话，有六个这么大。”
    “因为整个地下通道的最下面六层，都加速器环形管道！”
    江明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张志强没有说话，而是眉头紧皱，紧紧的握住双手。
    张志强感觉自己的认知要被颠覆了，在这地方，竟然有如此巨型的加速器。
    这还是高能加速器？
    至少从环形管道的长度上，现有的加速器，是其零头都赶不上。
    虽说管道的长度并不是唯一衡量加速器性能的指标，但高性能的加速器，其环形管道，一定是巨长的。
    到现在，张志强有点明白为什么需要如此强悍的超算了，就这加速器的体积，这能量，一般的超算，还真算不懂。
    至于搞两个核聚变反应堆，张志强也明白了。
    这种巨型的加速器，一般的电网，还真带不动。
    反应堆哪是做科研参观使用的，就是给加速器和超算供电的。
    “说吧，整个园区花了多少钱？”
    这可不是普通的园区，就这配置，妥妥的世界领先啊。
    张志强现在只想知道，到底花了多钱，自己好有个心理准备。
    按理说，应该不会太多吧？
    毕竟，李明华没给自己汇报过，这就代表着，应该不多。
    明华做事，应该挺靠谱的！
    看着张志强那阴沉的脸，李明华心中一个咯噔。
    花了400个亿，应该没问题吧？
    江明举起了手，给张志强打了个四的手势。
    “还好，四个亿也能接受。”
    实际上，张志强下意识的认为，应该是四十个亿。
    但是想到上次猜可控核聚变反应堆，江明伸出了五的手势，他们猜五个亿。
    结果才花了五百万，被笑话了一通。
    经此，张志强有点明白了。
    江明是个会省钱的主，往少了猜可以，不能往多了猜。
    听到张志强说四个亿，江明和李明华一脸古怪的神色。
    这可咋整，相差一百倍，不好解释啊！
    “怎么，猜错了？不会是四千万吧？”
    如果是四千万，那就不是奇迹，是神迹了。
    老大，您倒是往上猜啊！
    “是四百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