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食用突变凶兽,在场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我。
不过我无所谓。毕竟,我的体力马上就能恢复。
到时候,即使这群人容不下我,大不了我自己去流浪。
吃了凶刺内脏,我感觉我的体力得到了明显的提升。
就在这时,我感觉不对劲。
刚刚奄奄一息的凶刺,现在白影却有恢复的迹象。
看向凶刺,它居然分泌了大量粘液,然后破损的地方开始愈合。
不过它应该活不了了了吧,毕竟它的内脏都被摘除了。
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我踉踉跄跄站起来,举起唐刀就斩向凶刺!
然而,我现在的攻击就像用柳条抽打一头沉睡的大象,不能给凶刺造成一丝一毫的伤害。
之后,凶刺开始扑腾起来!
阿秋怒喊道:“没有了内脏,不是得去诺布玛的么?
得花钱去买内脏的啦!
这家伙怎么自己制造内脏,然后就这么复活的么?”
几秒后,大喇叭传来了戈雷光的声音:“大家快速”集合,不要收拾东西!我们赶紧上楼!”
戈雷光的决定是明智的。
至少现在,我们这边没有一个人是凶刺的对手。
也许我能伤到它,也只是一个意外而已。
所有人不敢耽搁,即刻出发。
我们走后,其实还有囚犯贪婪的搜集别人的黄金首饰。
但是,凶刺悄然出现在囚犯背后,然后一棒把那人轰为齑粉……
我们有阿秋,所以上楼很顺利。
四楼大门和五楼大门都被破坏,所以我们只能硬着头皮去往六楼。
路过五楼的时候,我们经过了一个奇怪的房间。
那房间周围混凝土组成的部分都被破坏了,但是那房间却没有遭到破坏。
我的眼力很好,只是车略过的一瞬间,我就发现了那个房间的厚重大门,朝里的一面上满是被击打的凹陷。
但是,这房间的大门外部却没有什么伤痕,甚至还是平的!
我可以想象,这房间里面曾经关着凶刺!
而且大门没有被凶刺破开,而是被人为打开的!
能开门的,我想只有阿秋这个电脑专家吧!
我登时很是恼怒,不过,我马上想到自己迟早会面对凶刺。
外加林蕊是阿秋的师妹这层关系。
还有,我不是电脑专家,无法找到阿秋开困住凶刺的门的证据。
想到这,我决定这件事我必须忍下来。
既然决定忍,那就不能再因为这件事跟阿秋产生纠纷。
只不过,我心里必须明白,我的敌人不一定是突变凶兽,还有可能是戈雷光三人!
现在我很庆幸,幸好我努力让林蕊成为了我的人。
不然,现在站在我对立面的恐怕又多了一人!
林蕊一直在我怀里,她没有看到那个房子的大门内侧。
如果看到了,她能想到阿秋的阴谋吗?
或者,我臆想的阿秋的阴谋,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呢?
阿秋破解大门的速度非常快,我们的车根本就没有减速,他就让大门打开了!
林蕊偷偷的说:“阿秋肯定是游戏代练里面最好的黑客。
说实话,我最怕的就是他。
认识阿秋以后,我就连通讯器都换成能遮挡摄像头的了。”
听了林蕊的话,我觉得更不应该与阿秋为敌。
毕竟这样的人才肯定将来会带来很多方便。
但是,为什么我总是咽不下那口气!
我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最后,我想到了我们即将面临的敌人——六楼突变生物!
我感觉自己力量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但是跟一整层楼最强的突变凶兽战斗,我还有些力不从心。
进入六楼,戈雷光命令道:“你们给我听好了,全部都警惕起来。
大家不要分散!”
随着六楼大门合并起来,我们再无退路。
戈雷光那边,枪械上面的各种仪器,例如生物探测仪、微型雷达、超远程红外线感应器等装备都被一一打开。
但是他们根本无法发现这楼有突变生物。
反而是我,全力感知周围能量。
马上,我发现现在我的能量已经远超戈雷光。
看来这突变凶兽真的能够提升人体能量,林蕊帮了我一个大忙。
戈雷光不肯吃突变凶兽,所以他的白影,比起林蕊来说也是暗淡了好几倍。
我的白影比林蕊强一些,毕竟林蕊吃的没有我多。
感知完我们这边,我开始极力感知远处。
楼下,我非常熟悉的凶刺白影,依旧在那里晃荡。
二楼则又多了几头突变凶兽。
一楼的兽群已经没有了,想必它们去其它地方找食物了。
再说这六楼,我能感知到很多小白点。
一个楼层,就是一座城市。
如果这个楼层只剩下一个突变凶兽,那么就证明剩下的突变凶兽获取了每一个人的力量。
就比如凶刺,强得令人发指。
武器也是嘴里吐出的狼牙棒,使用起来非常方便。
再看这层楼有许多突变凶兽,它们未必很强。
毕竟这层楼的能量被分成这么多份,它们的实力也肯定大打折扣。
但是毕竟我还是不能大意。
或许六楼突变凶兽不够强大,但是它们却很难缠也说不定。
戈雷光率领自己的部队前进,不多时,他们枪械上面的仪器也发现了有生物反应。
生物距离特别远,仪器屏幕上只有微小的红色斑点。
即使是这样,戈雷光也不敢再贸然前进。
我仔细数了数,六楼的小白点有十三个。
它们的能量显然没有凶刺强,所以我根本不把它们放在眼里!
这个时候,对于不能感应对方力量强弱的戈雷光,势必要派人去侦查。
于是戈雷光对大佬说:“去,派一个人过去看看!”
大佬为难道:“我的王,女人可以吗?”
戈雷光想了想说:“女人也行!给她一台通讯器,全程保持通讯!”
之后,一个颜值垫底,但远胜普通人的女人,握着通讯器,踉踉跄跄的向前走去。
“快点走!跑起来!”不知哪个壮汉催促道。
而且,还有人开了枪。
女人哭着跑了起来,她的脚边还不时滴下液体。
在狼藉的建筑之间,女人就那样一直跑着。
她的牺牲,决定了我们是否能在六楼存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