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从邺城来在并州,之后带着袁尚的军令从高览和田丰处提领一万骑兵以及供应粮草,并且传令关平暂时卸下先登营的指挥官职务,让廖化代理。之后赵云与关平直接率军前往武关!
而这时马超的照会也回复,武关对袁军开放,可以通过进入汉中地区,同时也提醒袁军,汉中乃是张鲁之地,想安然通过只怕会有冲突。
时值三冬,袁军粮草充沛,盔甲棉衣都很充足,这一路行军顺畅无阻。士兵们身穿厚实的棉衣,头戴坚固的盔甲,脚踏坚固的靴子,整齐划一地前行着。他们的后勤队伍运送着大量物资,从匈奴掠夺来的牛羊被宰杀后,被冻成肉扇随军运输,为士兵们提供了充足的食物补给,包括肉食。
在这寒冷的季节里,袁军的物资储备显得格外重要。匈奴掠夺来的牛羊肉成了士兵们的主要食物,肉质鲜美,营养丰富。士兵们在寒风中行军,身体需要更多的热量来保持体温,而这些肉类食物正好能够提供他们所需的能量。
袁军的粮草充沛,盔甲棉衣充足,让整个军队都显得更加有力量和信心。他们知道自己有足够的物资来支持战斗,不会因为缺乏粮草而退缩。这种物资充沛的情况让袁军更加强大,更加有信心地向前进发,迎接着未来的胜利。
袁军到达武关,庞德和庞柔两兄弟,率领西凉军算是拱卫和警戒,他们倒不是防备袁军,而是担心袁军被汉中的张鲁军袭击。
结果令武关的西凉军瞠目结舌的是,汉中军不但没有袭击袁军,而是在张鲁之弟张卫率军的迎接下,顺利进入汉中地区。张卫提防的也不是袁军,而是武关的西凉军!甚至在几处关隘设下埋伏。
赵云接到司马懿这边的回信,要求他按照原计划行军,从汉中东南进入荆襄的西北地区,之后直奔南郡之地!
袁军在汉中之地非但没有遭到攻击,张鲁还提供了很多粮草补给。反倒弄得赵云和关平有些受宠若惊,这下粮草是十分充足了,袁军顺利的进入荆襄之地。
此地的荆襄防军冷不丁的被一万人的骑兵直接冲过了关卡,因为荆襄的兵力几乎全部驻守在东线和北线!
不过袁军没有伤害任何荆襄军,而是缴了他们的军械,之后遣散他们去襄阳报信。
赵云和关平率军在与司马懿的约定地点汇合。
且说司马懿杀人放火之后,急匆匆的前来汇合。汇合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秘密向赵云告状,说自己的四个仆从因偷盗背叛了自己,要赵云下令替自己军法斩杀自己的四个仆从!
赵云自然知道司马懿的身份地位,他这次又是要处理自己的家仆,所以赵云连问都没问,下令督军执法队抓捕了司马懿的四个仆从,二话不说,直接斩首了!
四个仆从自然是连连喊冤,稀里糊涂就被执法队斩首了!
只有司马懿知道,他杀死这四个仆从是因为要杀人灭口,这样就没人知道是他对诸葛亮的杀人灭口!他回去之后,见到袁尚想怎么说都可以自圆其说!说没见过诸葛亮,去到草庐已经是一片废墟,自己压根没见过袁尚。
这么一来袁尚即便有所怀疑,也只是怀疑而已,没有任何证据是司马懿杀的诸葛亮,而且会更多的怀疑是其他诸侯招募未果,干脆杀害了诸葛亮之后一把火烧成灰!
司马懿见四个仆人的人头落地了,心中总算放心。于是开始把心思放在荆州的战事上。
赵云此时想进军南郡,司马懿则阻止了赵云的做法。
赵云不解,既然大老远,费了很多事情和军资,为何还不去支援南郡?
司马懿便把蔡瑁的态度告知了赵云,若是此时去支援南郡,恐怕蔡瑁的荆州军会把袁军当做敌军,乘火打劫占领南郡!
所以只有当南郡受到偷袭之时,才能出手相助,那个时候,解救南郡,一方面可以打击曹军和孙权军,另一方面才可以获得蔡瑁和荆州军的接受。
赵云也十分恼火,大老远前来支援,蔡瑁竟然不领情!
但是司马懿说的有理,他也只能暂时按兵不动,时刻关注南郡的军事动态。好在袁军的物资充沛,在寒冬之中安营扎寨,倒也没有被天气影响太多。此时只能守株待兔了,同时也是以逸待劳!总之徐庶和庞统绝对想不到袁尚的军队没有经过曹操辖地,一样来在了荆州!到时如同神兵天降,定然可以出其不意!
另外两边,曹军和孙权军早有默契,按照之前约定的,在攻打襄阳和江夏之时,同时派出奇袭部队潜入荆州腹地,打算拿下南郡以分割荆州!
曹军方面不出所料的派出的是擅长突袭的张辽,率领八千精兵自北而南入侵南郡。
东吴军方面则是由孙权钦点了吕蒙作为奖励,率领八千精兵自东而西的秘袭南郡!
张辽自不必说,早就在邺城之战时,成为曹操重视的大将,如今更是委以重任。吕蒙则是作为青年才俊,由孙权这一年才破格提拔重用和提点的将领。
吕蒙,字子明,汝南富陂人,中国东汉末年孙权的将领。吕蒙少为孙权别部司马,治军有方、士卒操练娴熟,得到宠任。建安十三年(208年),从孙权征灭刘表将领黄祖,升横野中郎将。是年,又随周瑜、程普大破曹操于赤壁。鲁肃卒后,吕蒙代督其军,屯于陆口,与关羽为邻。建安二十四年(219年),孙权采吕蒙计,令其称病还建业,由威名未着的陆逊代守陆口,以此麻痹关羽,使其不以吴军为患,调大军北攻曹军。吕蒙则乘其后方空虚之际,率精兵攻取南郡。入城后军纪严明,抚恤老病,优待关羽将士家属,瓦解了关羽部众斗志,从而斩关羽,定荆州。
吕蒙是东吴攻灭关羽的最早倡议者,实现了战略上“全据长江”的宿愿。而其发愤勤学的事迹,成为中国古代将勤补拙、笃志力学的代表,有典故“士别三日”“刮目相待”“吴下阿蒙”等。
原史中,吕蒙白衣渡江就是攻打的南郡,这次吕蒙在孙权的提点下,依旧是按照原史中的套路成功秘密潜入了荆襄腹地的南郡!
吕蒙率军来到浔阳,把精锐士卒都埋伏在船舱里。在甲板上摇橹、扬帆的船工一律穿上普通衣服而不带甲胄(使白衣摇橹),把自己装扮成商人(作商贾人服),沿着长江向江陵进发。
蔡瑁在这条路线上的防御,可没有原史中关羽设立的那么多的烽火台,只有区区几座烽火台,还有一些零散的岗哨。沿途蔡瑁的巡哨都没有引起警觉,反而所有的烽火台包括站岗的军士都被“尽收缚之”。吕蒙成功而且轻易的穿越了浔阳的防线,准备登陆岸上,之后对南郡进行奇袭!
这一日,夜幕降临,长江波涛汹涌,寒风凛冽。吕蒙身穿一袭洁白战袍,头戴铁盔,手持钢刀,站在江边眺望对岸的南郡。他的眼神坚定而决绝,脸上没有丝毫畏惧之色,只有坚定和决心。
“准备渡江登陆!”吕蒙下令,八千名士兵随即列队准备。他们都身穿白色战袍,脚踏坚实的靴子,手持兵器,整齐划一地站在船上。这支部队是孙吴的精锐之师,他们是吕蒙这一年训练的战斗力极强而且效忠于孙权的战士。
船到岸边,吕蒙率领着士兵们步入岸上,江边寒风冰凉刺骨,但他们却毫不畏惧。他们知道这次行动的重要性,知道只有成功登陆才能取得胜利。士兵们一个接一个地从船上上岸,因为船吃水问题他们需要踏入水中一段距离,冰冷的浪花拍打着他们的身躯,但他们却毫不退缩。
在黑夜中,吕蒙和他的部队如鬼魅般穿行在南郡之东。他们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尽可能地减少了与荆州军的接触。荆州军守卫在此十分薄弱,仅有的针对江道的几个岗哨都被吕蒙派出刺杀小队,一一解决掉!很多岗哨的士兵都是在睡梦中被杀死!
当吕蒙率领的部队悄然登陆对岸时,张辽也率领部队潜入至此,并且派出了信使与吕蒙对接。双方约定好时间,之后一起出击分别攻打南郡北门和东门!
黎明时分,天空渐渐泛起微红,晨曦洒在大地上,映照出一片宁静而祥和的景象。然而,在南郡城外,却是另一番景象。两位极其擅长奇袭的将领率领合计一万六千人,准备对南郡发起攻城战。
氛围紧张而压抑,战士们整装待发,刀枪闪烁,盔甲发出冷酷的光芒。将领们站在战场上,目光坚定,脸上没有丝毫畏惧之色,只有决绝和信心。他们知道这场攻城战的重要性,也知道胜利的关键在于他们的勇气和智谋。
随着号角声响起,攻城战正式开始。战鼓声震天动地,联军士兵们发出震耳欲聋的呐喊声,如猛虎般冲向南郡城墙。攻城梯被架起,箭矢如雨倾盆般射向城墙上的守军。
南郡守城的将领乃是原先驻守在襄阳的霍峻,若非司马懿提醒蔡瑁,南郡就连一个像样的将领都没有!
霍峻,字仲邈,南郡枝江人,东汉末年刘备麾下名将。其兄霍笃曾在故乡聚部众数百人。后霍笃逝世,刘表以霍峻继承其部曲。刘表病逝,霍峻便率部曲归降刘备,并被任为中郎将。后随刘备入蜀,刘备从葭萌关袭刘璋,留霍峻守葭萌关。张鲁遣将杨帛劝降霍峻,霍峻严词拒绝,杨帛退去。后刘璋将扶禁、向存等率万余人由阆水上,攻围霍峻,城中兵不过数百人,霍峻坚守一年!
好在霍峻是一位不可多得的防守将领!因此南郡城内守军也不甘示弱,他们奋起抵抗,箭矢飞舞,油锅滚烫的油浇向攀爬城墙的敌人。城墙上火把高高燃烧,映红了整个天空。战斗异常激烈,双方你来我往,生死搏杀。
张辽和吕蒙分别指挥着各自部队展开进攻。张辽攻城以快速机动为主,率领精锐部队在城墙下迅速接近,寻找敌方防线的薄弱点进行突击;吕蒙则佯攻配合偷袭,先佯装攻击南城门,后来大部队实际攻打的是东门,借机企图制造混乱。
南郡城头战事激烈异常,城墙上血肉横飞,惨烈的厮杀声不绝于耳。士兵们在生死边缘挣扎着,拼尽全力保卫自己的家园。
攻城战进入白热化阶段,双方你来我往、你防我攻。张辽和吕蒙率领的部队展现出了极高的作战技巧和勇气。霍峻在这场生死较量中也彰显出了作为出色将领的风采。
南郡城下的攻城战愈演愈烈,在这场殊死搏斗中谁能笑到最后、谁能取得最终胜利却不由交战的三方来决定!
南郡西侧的密林之中,两位银盔银甲的武将都在等待一位黑衣人的命令。
两位银甲武将乃是赵云和许久未见的关平,黑衣人则是老谋深算的司马懿。
关平有些沉不住气的问司马懿,道:“先生,南郡已经激战,我军还不杀出吗?”
司马懿猛然回头,这一扭脖子的动作,以及回望的眼神,让身为武将的关平都是心中一凛!这位马横军师回头看人好像一匹狼!
司马懿脸上倒是带着微笑,那种阴冷的微笑:“小将军莫要心急!这才刚刚开打!我军不着急,太早出现,反而让荆州军误以为我们也是敌军!而且让曹军和孙权军都消耗一些兵力和体力,届时我军再去厮杀,更是以逸待劳!
只有在破城前的时刻,我军杀到,南郡守军才会把我军当救兵当救命恩人!不然恐怕那个叫霍峻的将领未必让我军进城!”
关平听后,被司马懿上了一课,赵云则是稳如泰山,不疾不徐的等待。再次复出的赵云更加的老练,已经呈现出一位优秀统帅的端倪。
《史记》曰:顺,不妄喜;逆,不惶馁;安,不奢逸;危,不惊惧;胸有惊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