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
王小飞不等船越美惠子走远,就马上意念一动,同时还轻呼一声。
一刹那间,满地的无头尸体就被吸进了系统空间内。
这些无头尸体刚刚进入系统空间,接着就迅速消失了。
本就变得很庞大的系统空间,隐隐约约的,又增大了不少。
而十几条装着脑袋的麻袋,却被王小飞放在了坚固的卫生间内。
下一刻,王小飞就再次意念一动,从系统空间内,拿出一枚大号的航空炸弹!
不得不说的是,这枚大号航空炸弹,和其他一大宗炸弹、鱼雷等一样,也早就被王小飞提前设置成了定时功能。
这里马上就要发生大爆炸了,之后很可能会将这里夷为平地。
因而,王小飞为了进一步震慑鬼子和汉奸的嚣张气焰,想着再祭出人头京观。
在他看来,大爆炸的威力虽然很大,但很难彻底摧毁这里的建筑。
比如,那个藏着100多颗脑袋的卫生间,即使出现了塌陷,但里面的人头却很可能保存的很完整。
这么一来,自然还能起到轰动效果。
王小飞为了证实这一切,和船越美惠子一样从后门走人之后,马上爬到了2千米外的一个楼顶,然后戴着望远镜定睛观察起来。
与此同时,他还放出了系统之前奖励的老鹰,让它从高空观察,并且随时给他沟通。
……
“轰!”
十分钟之后,虹口道场内先是猛然闪出一大团耀眼的强光,以及烟雾,接着就发生了大爆炸。
大爆炸的威力确实不小,摧枯拉朽般的掀翻了几乎所有建筑。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伴随着蘑菇云的越来越大,大爆炸的威力还不断地向四面八方辐射。
一时间,虹口道场周围的建筑物,也纷纷倒塌。
王小飞虽然距离很远了,但还是能清晰地听到玻璃被冲击波震碎的声音。
而各种被炸飞的杂物,在升到最高点之后,还都铺天盖地般的落下。
一些倒霉催的鬼子,以及汉奸,都被炸死炸伤。
而稍远处的鬼子和汉奸,即使没有因而死伤,但也都纷纷被砸伤,甚至被砸死!
更远处的鬼子和汉奸,则被爆炸声弄得头痛欲裂,耳朵因而出血的也不少。
而安全区域之外的鬼子和汉奸,听到大爆炸的动静之后,则纷纷不可思议的看着原虹口道场的方向。
一些人唯恐自己也倒霉,虽然很好奇,但却下意识的向远方跑去。
事发突然!
这些人在狂奔时,都使出了巅峰速度。
让王小飞哭笑不得的是,一些女鬼子和女汉奸,居然比男鬼子和男汉奸跑的还快!
当然了,那些鬼子警察,还都纷纷疯了似的冲向那里。
他们一边狂奔,一边还拼命的吹着口哨。
……
“叮!宿主刚刚团灭了虹口道场,再次触发系统奖励!”
“这一次,宿主获得1000积分,恭喜!”
“易容术功能也因而提升了一些,这以后,宿主除了可以易容成男人之外,还可以变成女人,身高胖瘦这一块也不再不限制!”
“另外,宿主还获得一部电台侦测车,能轻松发现周围一公里处的所有电台!”
“……”
王小飞正在津津有味的欣赏着大混乱的场面,煞神系统的提示音却响了起来。
易容术升级了?
王小飞虽然对积分等奖励很感兴趣,也因而很开心,但确认自己居然还能易容成女人后,面色却丰富多彩极了。
很明显,因为战场上大都是男人,因而女人对陌生人来说,即使有戒备心,但戒备心却会小很多。
做女人挺好!
王小飞想着船越美惠子、森田芽衣、山本美代子、竹田文惠、金田由佳莉她们的身子,眼神越来越深邃。
与此同时,他还想到了一个挺不错的主意。
……
“哈哈,我又可以回市区了,又可以和盐田大佐谈情说爱了,真是好开心、好幸福呀!”
古谷纪美子是青山镇防疫给水部队的护士长,今晚轮休,后天上午再回来上班。
她想着上周刚刚认识的这个高级军官,甜甜的笑着,满眼都是小星星。
但很快,她就拉下脸来。
原来,她是开着一辆黑色轿车回市区的,但却郁闷的发现,前方的窄路上,居然歪倒了一颗碗口粗的小杨树,正好挡住了前路。
好奇怪啊,这树为什么无缘无故的歪倒了呢?
古谷纪美子虽然很纳闷,但因为不是军人,也没经受过特工训练,因而并没有想太多。
更何况,自打淞沪会战开始后不久,青山镇还有周围偌大一片地区,都已经成了鬼子的地盘。
尤其是青山镇防疫给水部队附近,因为牵扯到特种武器这种核心秘密,因而一直被严格管控之中。
古谷纪美子想到这些,再看看前方的杨树,因为懒得叫人来帮忙,于是就停下车,想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但,她刚刚从车里下来,刚想着奋力挪开这棵杨树时,背后却突然传来一阵陌生的声音。
“古谷纪美子,很高兴见到你啊,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古谷纪美子循声望去,看到一个穿着鬼子军装的年轻鬼子。
从肩章等看,对方是一个中尉。
中尉而已!
呵呵,比盐田大佐低了太多档次!
古谷纪美子并没有怀疑对方的身份,但想到刚刚结识的男朋友盐田大佐,眼神里不由得闪现出一抹鄙视。
不过,她却不介意免费用用对方,于是强颜欢笑道:“你好,我好像在哪见过你,但却想不起来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古谷纪美子不知道的是,这个陌生人其实是易容过的煞神、以及佛龛王小飞!
王小飞闻言,再看看胸大无脑的古谷纪美子,马上一本正经的说道:“呃,纪美子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是第三舰队司令部的山本啊!”
“第三舰队司令部的山本?”古谷纪美子看着王小飞这一本正经的样子,同样没有怀疑,而是苦笑着摇摇头,“嘿嘿,我真记不起来了,对了,你能帮我把这颗书挪开吗,不然我一个人很难能挪动这棵杨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