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夫人,五万灵石一个时辰之内送到,被挖去双眼的花怜才能出圣女殿哦.”
“圣女殿所有的地方,只要本圣女不想, 谁也别想出去.”
杨苏苏嘴角的笑意更大了,大手一挥,圣女殿的大门便打开了.
“花夫人请吧——”
花之筵忍着巨大的愤怒与屈辱转身飞速离去.
花于楼沉默的在一旁,目光深邃.
“师兄不去帮帮花家吗?”
花于楼望着杨苏苏,好似有话要说,但是看杨苏苏一副不想与他交谈,淡漠的样子,他敛下双眸,犹豫一番后,转身离开.
“卧槽,牛啊,我滴姐咧,捞钱有一手啊.”
一旁的海灵灵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一双眼睛崇拜的望着杨苏苏.
海天如却担忧的道:“苏儿,你今日这般作为,花家不会善罢甘休.”
杨苏苏淡淡一笑,拉住海天如的手:“母亲,女儿今日不这般,花家也不会放过女儿的.”
她拉着海天如坐下,给她讲了下界的许多事情,包括花家为了西殇,将黑洞之中的妖魔带到下界战场之中.
“母亲,修仙之人,并不是每个世家都像海家一般,一条路就是正道正心.”
蓝天如听完后,许久没有说话.
心中是有愧疚的,想不到花家与蓝家瞒着他们,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之事,她们海家竟然一点儿也不知道.
海天如忽然觉得愧对杨苏苏.
她叹了叹气,起身给杨苏苏鞠了个礼,又嘱咐海灵灵不要调皮惹事,忧心忡忡的离开了圣女殿.
海家家主,就是杨苏苏父亲,已经闭关修炼千年,所以他并知晓这些事情.
海天如想着,这般久了,海家家主也应该出关了,不然自家女儿都要被欺负死了.
天家家主与天家夫人是个闲云野鹤的性子.
他们在生下天司之后,将世家交给了大弟子天虹,便云游去了.
所以,如今在千清的四大家族,唯有花家家主与蓝家家主是在管理世家内务的.
海天如走后,海灵灵狗腿似的凑到杨苏苏身旁,帮她按摩着胳膊,眼睛都快笑的眯起来了:“我滴圣女姐姐啊,以后我可就跟着你混了哈.”
“你是圣女,权力大,几乎整个千清都听你的,你看,咱们两姐妹以后一起合作,搞搞事业如何?”
“我来提供面膜与护肤品,你来推广,咱们给咱们的产品搞个牌子吧.”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走到杨苏苏跟前,笑的很是奸滑油腻.
“姐,你这张脸,就是活生生的明星代言人啊.”
“有你在,不怕挣不到灵石了.”
杨苏苏好笑的望着自己这个第一次见面就如此活泼的妹妹,柔声问道:“你要姐姐如何帮你?”
“姐,这不简单嘛.”
“整个千清都知道圣女大门已开,圣女即将福泽万世.
本来按照千清仙律,是要举行一次福泽大典的.
但是于楼师兄说你身子不是很好,所以就取消这个大典了.”
她捏着下巴打量着眼前的杨苏苏,一张肉嘟嘟的小脸很是严肃:“但我看姐姐这个样子,好的不得了嘛.
哪里像是身子不好的样子.”
“姐,要不这福泽大典还是照常举行吧,然后你就在大典之上推广推广我们的产品.
我呢,就在大典的边上摆个摊位卖,如何?”
杨苏苏抵着唇角轻笑,这个妹妹好生可爱.
她指了指站在外边一排蓝衣服的人,道:“灵儿,我如今虽是圣女,但我出不了这圣女殿,我被花于楼囚在这儿了,喏,外边站着的可都是他的人.”
“福泽大典也需花于楼同意,可惜,他不会同意的.”
她怕她找花家麻烦,故而将她藏了起来.
海灵灵“嘿嘿”一笑,单脚站在椅子上,贴在杨苏苏的耳边轻声道:“姐姐同意帮我推广面膜,这福泽大殿就包在我身上.”
她贼嘻嘻的望着外边那几个蓝衣服的人,拍着小胸脯继续道:“姐姐想要出去还不简单,我可以带姐姐出去啊.”
杨苏苏挑了挑眉头:“哦?灵儿可有什么办法.”
海灵灵转了转皎洁的眼睛:“秘密哦,姐姐等着就好啦.”
看着海灵灵那胸有成竹的样子,杨苏苏便也不在过问了.
“灵儿,为何这般喜欢灵石?”
杨苏苏一问出这个问题,海灵灵就垮下了脸,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颇有小大人的风范.
随后开始倒苦水.
“姐啊,你是不知道我有多命苦啊!”
“虽然海家也是四大世家,但是吧,老子就想不通了,怎么海家和其余三家区别这么大呢.”
“其余家族的孩子,都是爹娘宠着,爱着,花着家里的钱,喝着家里的血,吃着家里的肉,整头擦满大花花,穿着从各种动物身上扒下来的皮,别提多幸福了.”
“可我海家,特么地,就是个奇葩.”
“当我一百岁还是个宝宝的时候,爹爹早就闭关了,娘亲想姐姐你,就去下界去玩了.”
“将我扔给那个臭烘烘的死老头,死老头根本不管我,整日在研究那啥劳子的医法.”
“眼看着海家这么大一家子因为没有灵石,要被活活饿死,身为宝宝的我,不得已,担起了整个家族的顶梁柱.”
“就是到处搞钱,来维持海家.”
“哎,你妹我真是不容易啊,这些年,太苦了!”
海灵灵那小小的,肉嘟嘟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沧桑的神情.
杨苏苏:“......”
她一直都知道海家清廉,大多进入海家的弟子,都只知道钻研医法.
蓝家是千清的医药世家,修炼的法术也是和医术息息相关.
只是不知道,蓝家这么穷!
穷到要一个小女孩靠着卖护肤品来维持他们的生活.
可海家的师兄们不是也靠着医法救治人赚取灵石吗?
杨苏苏伸手摸了摸海灵灵的包子头,怜惜道:“辛苦你了.”
海灵灵抿着嘴,摇了摇头,叹气:“哎,不辛苦,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