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虎父之下无犬子
作者:一重两重云   三国:凤雏已死,血凰当立最新章节     
    “唰~”
    一道白光闪过。
    白光所过之处,蛮兵人头滚滚而落。
    此时的关兴如同一把尖刀,深深的插入到藤盾兵的队列中。
    在关兴的带领下,几百朴刀兵紧紧跟随在他后头,手起刀落,无情的收割着藤盾兵的生命。
    在朴刀兵身后,阎宇和部分抱着长竹的士卒大力抡着手中的长竹,凡有近身的蛮兵,尽皆被长竹抡扫在地。
    刹那间,一千藤盾兵组成的防御阵线瞬间被瓦解。
    他们在关兴、阎宇的冲击下,被打得溃不成军,毫无还手之力。
    片刻的功夫,关兴已冲破重重阻碍,在主帐前见到了一名拿着大刀的蛮汉。
    此蛮汉长得武大山粗,鼓瞪着大眼,怒气冲冲的看着关兴。
    “滚开,让孟获出来见我!”
    关兴对着此人大喝。
    他哪里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孟获,以为眼前的人,不过是孟获手下一名护卫而已。
    孟获大怒。
    眼前这名汉人小将居然叫他“滚”,当真是气煞他也~
    他也不搭话,挥舞着大刀,向着关兴杀去。
    “铛铛铛~铛铛铛~”
    孟获顿时与关兴大战在一起,与关兴打得有来有回。
    孟获作为蛮军主帅,一身武力那也是不弱的,不然,也不会得到众蛮族臣服。
    可是,他越打越是吃惊,对方年龄看着不大,可一身武力却很是不凡。
    尤其是那员小将手中的刀法很是精妙。
    几番交手,竟是没有在士气上压过对方,相反,一双大手竟是被对方那员小将手中的朴刀震得有些发麻。
    “这他娘的什么兵器!”
    孟获恼怒不已。
    不是自己武力、力气不如对方,而是对方那员小将手中模样怪异的长刀很是锋利,自己手中大刀与对方长刀的对砍下,竟是被看出了几道豁口。
    这令他感到极为吃惊。
    他的兵器材质已是不弱,可对方手中长刀的材质似乎更好。
    若是再这般对砍下去,他手中的大刀非得被砍断不可。
    兵器不如对方,武力相较,对方刀法精湛,并不弱于他。
    无形之中,孟获在与关兴的对抗中渐露下风,这令他眉头大皱。
    而关兴,也察觉到对方的不凡。
    寻常蛮将,岂是他的对手。
    自他入南疆以来,还没碰见什么武力超群的蛮将。
    一般的蛮将,几招之下,他定能将敌人击败。
    可眼前的蛮将,竟与他大战了几十回合还不分胜负,这令他对眼前这名蛮将的身份感到好奇起来。
    “来将可通姓名,关某可饶你不死!”
    关兴退后一步,拿着朴刀,指着孟获大声喝道。
    “哈哈哈~,你先打赢我再说。”
    孟获答道。
    他虽处于下风,可远处牛角号声已经响起,这说明,来增援的蛮兵已经快到他营寨了,只要他再坚持片刻,他相信,败得绝对不是他。
    关兴已经觉察出,眼前的人,很有可能便是那蛮军主帅“孟获”。
    不然,他也不会迟迟拿不下他。
    想到这里,关兴眉头微蹙。
    孟获武力不弱,他仓促之间拿不下,若是不能速胜,只怕敌军援军便要赶来了。
    “关兴莫急,阎某来也~”
    说时迟那时快,阎宇也从后面冲上来了。
    他见关兴攻势受阻,顿时明白了关兴的处境,立马加入到关兴与孟获的战团之中。
    阎宇虽武力弱于关兴,可一身蛮力在几员小将中却是独占鳌头。
    他此时抱着长竹加入的眼睛到两人的战团中,顿时给予孟获无比巨大的压力。
    此时,他又不便逃跑。
    一旦他逃跑,整个营地便会在瞬间分崩离析,而他,也有可能在战乱中被杀或者被俘。
    这是他不愿看到的。
    “关兴,此时不发力更待何时?”
    阎宇抓住时间,向着关兴大喊。
    “好咧~”
    关兴即刻应着。
    随即,他不再留手,向着孟获猛攻起来。
    孟获暗暗叫苦。
    眼前的小将之名,他终于知道了叫何名。
    也立刻猜到了“关兴”是何人。
    关兴,除了是那威震天下的汉寿亭侯关云长之子外,绝无其他。
    也只有关云长之子才能使出那般绝妙的刀法,让他实在难以应对。
    “虎父之下无犬子,果然!”
    孟获内心叹道。
    先前,他还怀疑关云长的武力是不是如传说中的那般无敌,他还想着,以后若是遇到关云长,定要与他大战三百回合。
    可是,现今连他的儿子也对付不了,这令他心中叫苦不迭。
    “铛~”
    一声干脆、利落的金属碰撞之声响起,孟获手中的大刀,终于被关兴手中锋利的朴刀劈开,断成两节。
    武器残破了,这叫他如何去战?
    “孟大王,你逃不了,投降吧~”
    此时,阎宇挥舞着长竹,架在孟获的脖子上。
    而关兴的朴刀也在此时指向了他的心尖。
    朴刀与他心尖的距离也不过才一个拳头之远,只要关兴再往前探一步,便能刺入孟获的心窝。
    孟获大汗淋淋,一动不敢动。
    这次,他是栽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