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有人背后骂他
作者:瞧桥头排骨   被病娇掠爱后,她黑化了最新章节     
    她来了月事,是个大姑娘了,他对她有反应是正常的,可他是青藤啊,有那种低俗肮脏的反应才是最不正常的。
    他作为家族的继承人,父亲不是没给他送过女子,在他成人那一晚,父亲就往他房间里塞了两个女人,让他为家族传宗接代。
    可他对那两个女人全然没有兴趣,甚至看一眼都觉得厌恶。
    并不是那两个女人不美,相反她们十分美丽,绝美的容颜,窈窕的身材,在他面前搔首弄姿,大概是个男人看见那副香艳的画面都会把持不住的扑上去,可青藤看了只觉得恶心肮脏,最后命人将那两个女人赶了出去。
    父亲得知后也并未怪罪过他,只是明里暗里还是给他送不同的女人,甚至还曾对他下过药,想要用这种方式延续家族香火。
    青藤差一点就着了道,那次之后,他对女人更厌恶了,为此还外出游历了一番。
    可现在,他居然对小傻子有反应。
    这个根本算不上女人的小傻子,偏偏她身上有种无形的诱惑力,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到。
    更何况她对情事是一窍不通。
    用最纯洁的脸做着最诱惑的事,这才是最为致命的。
    “青藤哥哥,你捏疼我了。”
    阿蛮想抽回自己的手,却怎么也抽不回,青藤哥哥变的好奇怪,一直盯着她看,却又不说话。
    “疼?”
    青藤忽然莞尔一笑,严肃道:“那就记住这种疼,要是往后你敢解别人的裤腰带,会被这疼千倍万倍,你会受不住,会疼的死去活来,会疼的满地打滚,会反复的疼……”
    阿蛮被他的话吓到了,呆呆的看着他,问道:“会被虫子咬还要疼吗?”
    “当然,要比虫子咬疼多了。”
    阿蛮闻言瞥了眼青藤的小腹那里,默默记住了那里是个危险的地方,是她不能碰的地方。
    青藤留意到她的小眼神,耳根突然就有些发烫。
    他知道她不懂那些事,可他懂啊,虽然懂,但从未经历过,只从书中的只言片语中知道那是一种很美妙的事,能让人欲仙欲死。
    青藤倏地甩开她的手,站起身来往外走。
    阿蛮看着他的背影,气鼓鼓的揉着被捏疼的小手,不满的问道:“青藤哥哥,你去哪里?”
    青藤头也不回,低沉的声音却传了过来,“找药吃,头有点疼。”
    阿蛮哦了一声,目睹着他的背影逐渐消失在眼前。
    阿蛮揉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想要离开,余光注意到书桌上的一幅画,好奇的上前查看。
    咦,这画中的人怎么和她那么像!
    阿蛮拿起画来仔细端详着,越看越觉得和自己像,可画中人脸上却有一道精致的花纹。
    那花纹很像她以前脸上的疤痕走势,却又比疤痕好看许多,很独特的感觉。
    阿蛮轻轻抚摸着那道花纹,很是疑惑这是谁画的,画的是她又不是她。
    她现在脸上已经没有疤痕了,也没有任何花纹。
    就在她看的入神时,青藤不知何时又返回了房中,看见她盯着画上的花纹看,低声问道:“喜欢吗?”
    “啊?!”
    阿蛮讶异的抬头,看见青藤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眼前,吓了一跳,捂着扑通剧烈跳动的小心脏,埋怨道:“青藤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没有声音的,吓死人了。”
    阿蛮很喜欢看故事书,也看过鬼故事,她虽然不知道鬼是什么东西,但书中描述的很吓人,一般都是悄无声息的出现,又悄无声息的消失,最是吓人了。
    “是你太投入了。”
    青藤轻笑一声,笑的有些意味深长,视线落在她手中的画上,再次问道:“喜欢吗?喜欢上面的花纹吗?”
    “青藤哥哥你是在说这个吗?”
    阿蛮指着画中的花纹问道,轻轻摇摇头,“花纹很好看,可为什么要画在脸上呢,那样多怪啊。”
    “可是你不觉得很特别吗?”
    “没有花纹也很特别啊,每个人都很特别啊。”
    阿蛮反驳道。
    在她看来,每个人都不一样,长的不一样,脾气不一样,喜好不一样……这些不一样造就了每个人的特别之处,无需靠其他什么东西来突显。
    那个花纹很好看,就算画在脸上也很好看,只是她不喜欢,不喜欢脸上有东西。
    青藤哥哥要是喜欢的话,他可以画在他自己的脸上,而不是在画在她脸上。
    “青藤哥哥,你要是喜欢的这个花纹,为什么不画在自己的脸上呢?画在我的脸上做什么?”
    青藤被她问的一噎,静静看着她,看出她的不喜,试探的问道:“你是不喜欢这个花纹出现在脸上吗?要是在其他地方呢?”
    “其他是什么地方?”
    “比如手臂,或是肩膀,又或是脚踝。”
    阿蛮低头想了想,觉得好像是比出现在脸上合适些,但为什么一定要出现在身体上呢。
    “青藤哥哥,不可以做成腰包吗?我觉得这个花纹做成腰包会更好看。”
    青藤不语,那是他为她精心设计的专属于他的印记,是要烙印在她身上的,而不是做成某个东西送给她。
    没等他回答,阿蛮又再次问道:“青藤哥哥,这是你画的我吗?”
    青藤淡淡的嗯了声,却遭到了阿蛮的嫌弃。
    她指着画像的某处,道:“你这里画的不对,我的脸侧这里有颗痣,你没有画上去,还有这里,我的眉毛也不是这样长的,也没有这么粗,要稍微细一点点,嗯,眼睛好像也画小了点,嘴巴有点歪呢……还有这里,我的头发是扎上去的……怎么没有笑容呢,看着冷冰冰的,一点也不像我,我可爱笑了,青藤哥哥,你记得下次再画我一定要画笑容满面的我,那才是我,这个画的不好。”
    阿蛮几乎将画像所有的地方都挑了一遍毛病,青藤只是静静听着,并未反驳,和她的画技相比,他的画技确实要逊色很多。
    她所指出的那些毛病,恰恰是他抓不准人物神态的细节之处,虽然每个地方都只是差了一点点,但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所以他的画作少了一种神韵。
    阿蛮谈起画作的时候,很认真也很专注,看似挑剔,所指的每个地方却都能说的有理有据。
    此刻,青藤在她面前,仿佛是她的学生一般,时而点点头,时而拿起笔墨记着些什么。
    等阿蛮将整个画作点评完,他还没放下笔墨,戏谑的看着她,“嗯,都记下了,小老师什么时候能教哥哥画画?”
    阿蛮放下画,惊奇的看着他,指了指自己,道:“青藤哥哥,你是让我教你画画吗?”
    “不行吗?”
    青藤的语气略有些失落,长长的叹了口气。
    阿蛮挠着后脑勺,老实的道:“我没教过别人画画……不对,我教过沈砚舟,可他太笨了,画的可丑可丑了,我就不想教他了,青藤哥哥,你可比他画的好多了。”
    “可没你画的好呢,你就教教哥哥吧。”
    不等阿蛮回应,青藤主动勾起她的小拇指,“拉勾盖章了,你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阿蛮急忙抽回自己的手,生气的瞪着他,“青藤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还没答应你呢。”
    “哥哥不管,已经拉勾盖章了,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了。”
    “青藤哥哥!”
    “嗯,我在。”
    “你耍赖!”
    青藤眼底含笑,宠溺的捏着她脸侧的软肉,“你也可以耍赖。”
    “我才不会像你一样呢。”
    阿蛮抚开她的手,站起身,气冲冲的往外走,等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下来,转头对着青藤道:“我可是很严格的,你要是不好好学的话,会有惩罚的!”
    青藤看着她,笑了,“什么惩罚?”
    阿蛮只是随口一说,吓唬他的,具体什么惩罚她还没想好,想起他刚才的耍赖行为,她傲娇的哼了一声,声音清脆有力,“不告诉你!”
    青藤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直直盯着她的背影远去。
    不出几分钟,阿蛮的身影又重新进入他的视线,上下打量着他,见他脸色不似刚才那样难看,问道:“青藤哥哥,你的病好了?”
    青藤看着她期待的模样,点点头。
    他压根就没有病,何来好了一说。
    只不过是她太心急要去找沈砚舟,才误以为他生病了,想到这里,青藤又摇摇头。
    看的阿蛮疑惑不已。
    “青藤哥哥,你到底好了还是没好啊?”
    “没有,头还是有些疼。”
    青藤抬手揉捏着额角,身形晃了晃跌落在木桌旁的软榻上。
    沈砚舟又死不了,晚两天去救他也无妨。
    更何况,青藤很乐意看他吃苦头。
    趁着他吃苦头的这段时日,他要好好逗弄…不,是好好和小傻子相处相处。
    沈砚舟要是出来了,才不会把小傻子让给他玩呢。
    另一边的沈砚舟,无故打了个喷嚏。
    他眉头紧皱,想到书中说,无故打喷嚏是因为有人背后骂他了。
    沈砚舟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阿蛮。
    除了她,谁骂他他都不在意,也就只有她骂他,他才会有反应。
    沈砚舟这么想着,愈发确定是阿蛮在背后骂他了。
    他已经将近三天没回后山了,也不知道他不在的这些时日,她过的怎么样?
    顺利回到后山了吗?能照顾好自己吗?会不会自己找食物,应该也不用她出去找食物吧,木楼里有他带回去的很多吃食,应该够她吃很久了。
    只是,没了他在,她会按时吃饭睡觉吗?有没有乖乖的在家等他回去……有没有想他……
    这个小傻子,会不会饿瘦了?!
    那些虫子会不会吓到她,有大白在,那些虫子是不敢出来的,应该吓不到她。
    沈砚舟脑海里有无数的疑问,只等着他回去验证,可他试了很多方法,都该死的出不去。
    这三天,他没有再见过沈盏,但每天都会有人过来,将不知名溶液注入他身体内,再抽两管血离开。
    沈盏把他当成了那些虫子一般研究,毫不留情,在身上留下了不少针孔,每个针孔周围都青紫了一片,看着触目惊心。
    可即使这样,沈砚舟依旧不肯屈服,更不会拿出毒蜂的解药。
    这三天,萧家的人不是没来过,只是每次都空手而归,沈盏每次都敷衍他们,说快找到了,但一直没找到。
    萧家的人也快失去了耐心,最后一次来的时候,差点就动手打起来。
    属实是萧霁月的情况不太好,全身上下几乎布满了毒蜂叮咬的毒包,躺也不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不仅疼,而且那些泡还有流脓水,恶心又恶臭。
    萧霁月每天都在崩溃的边缘,下人们在她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出。
    可即使是这样,萧霁月还是会拿他们撒气,动不动就摔东西,打骂他们,尤其是看到自己身上的那些丑陋的包时,就会疯狂的尖叫,尖叫完后还会随即选中一个幸运儿任她折磨。
    每次从她房间抬出来的下人都惨不忍睹,奄奄一息。
    萧无痕心疼她,对她的行为举止很纵容,不仅纵容她折磨下人,还主动给她送去毒蜂,让她去折磨别人。
    以前的萧霁月被萧无痕宠的就没法没天,如今更是纵容无度,导致萧家的下人个个人心惶惶,生怕下一个幸运儿就是自己。
    在萧无痕再一次无功而返后,萧霁月气的直接把桌子砸了,上面的吃食撒了一地,她似乎还不解气,将滚烫的汤水泼向收拾地面的下人。
    下人被热汤烫的尖叫一声,更是惹怒了萧霁月,她怒吼一声,“鬼叫什么!来人,将这个贱人带出去,把舌头割了!”
    安酒眼神凌厉的看向门口呆愣的下人,“愣着干什么!没听到小姐说带出去吗?!”
    守在门口的两名下人像是回过神一般,战战兢兢的拖着那名被烫的下人往外走,那下人还想为自己求情,嘴巴却被死死捂住,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两名下人将那名下人拖到院子里就停了下来,由两人夹着,另一名下人则拿着一把锋利的短刀上前,在萧霁月的注视下,掰开那名下人的嘴巴。
    随后眼也不眨一下,像是切菜一样将那人的舌头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