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听到墨君的问题微微点头，却又摇了摇头。
    “是…也不算是…”
    听到这个答案的禁墟众灵都是满脸问号。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为什么算是呢？
    “五哥，我们听不懂…”
    陈阳不如往日那般平静，他微微皱起眉头，对于林巧身上发生的事情感到非常麻烦。
    “她的灵魂确实跟明月有关系，但是…却掺杂了其他的灵魂…还有一些别的东西。”
    此刻的陈阳心中满是挫败，他失败在没有早一点回归，被本能他们提前找到明月真灵碎片，造成现在他十分被动，只能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小鹏听出陈阳话中有话：“这一次去王都发生什么了？难道那两个老家伙握住什么把柄了？
    还是说他们手里攥着嫂子复苏的关键力量？”
    他以前在众多追随者中也算智慧高的一人，很多事情他会出谋划策，能活到现在也是他聪明，要不然也躲不开李氏暗算。
    陈阳摇摇头：“不能说是关键，而且命脉。
    我送你回禁墟以后，老不死也从禁墟跑回王都，虽然他没有救到李老大，却用一个消息换回李氏的苟延残喘。
    若不是老不死回归，这一次我必然将李氏祖地打碎，让王朝内的乱起来，到时候我们也有机会掌握所有势力。
    可惜功亏一篑。
    而我更没有想到的是本能这家伙，谋算我的生灵中还有祂的手笔。
    现在想想，当初我回归时候太傻太天真，要不然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小鹏听到谋算中有大荒本能的身影也很震惊。
    “界海至高界域中，属大荒诞生的时间最长传承最久。
    我曾在族里的历史文献内看到关于大荒的记载，只不过是真是假有待考证，现在想想里面说的事可能不假。”
    陈阳对于大荒本能的来历也是一知半解，毕竟他也不过修道一个半纪元，有半纪元处于迷失之中。
    “我曾进入彼岸时间海追溯过李氏的来历，却发现那一段时光被某种存在抹除，根本找不到任何痕迹。
    你当初在李氏也是嫡子，能看到一些隐秘也很正常，那你说说本能的来历，我要想办法对付祂。
    因为我推测，这么久我找不到明月的真灵碎片和祂有关，甚至明月真灵碎片就在祂手里也有可能。”
    陈阳在迷失的时候，他的第二人格也在寻找跟明月类似的生灵，地府孟霜就是第二人格找到的替代品。
    这也造成陈阳现在更头疼，他估计明月复苏的时候肯定会收拾他，只不过这是后话。
    现在他面对的问题更多了，尤其是知道林巧身上的隐秘以后。
    小鹏点点头，说起他从文献内看到的一些隐秘。
    “我们家族内部传言，我们这一支人族来自界海某个界域，可这件事我一直没有找到证据。
    而大荒本能的来历在文献中有一些记载，不过并不是多详细。
    文献中记载着新纪元前，那个名为古时代的纪元末期。
    在那个时代，人族还只是住在地穴中的长毛生灵。
    统治大荒的种族名为仙。
    可是那个仙绝对跟现在的仙族关系不大，按照那文献中的记载，那些名为仙的存在个个都拥有打破大道之力的实力境界。
    而最强的仙比本源生灵也没有区别，古时代末期也被称为仙临。
    文献中提到，本能就是在仙临时代被那些仙创造出的存在，类似道器中的器灵一样，专门来监管大荒全境。
    本能是仙的眼睛，也是仙最强大的武器。”
    墨君突然拍了一下脑门，恍然大悟地插了一句：“你说到仙临，我想起来了。
    我也在族内的血脉传承里看到过一些记忆前段。
    你们也知道，所有圣族都拥有血脉传承，只不过血脉纯度不同，得到的传承也会有强弱。
    在我血脉传承中，我就看到一群奇怪的生灵。
    那些生灵看似跟现在的仙区别不大，可那些仙举手投足之间便能崩碎大道之力，而且数量众多。
    甚至在我的记忆中，我还看到一些让我无法接受的景象。”
    陈阳还没有从仙带来的惊讶中反应过来，墨君的话又引起他的好奇。
    “你无法接受的景象？”
    墨君尴尬地点点头，这事要不是陈阳问，他打死也不会说。
    “是，从传承中我看到号称大荒最强的圣族在仙的面前不堪一击。
    仙拥有一座非常可怕的宫殿，名为九重天宫，每一重都是一座至高界域。
    九条身长超过万丈的真龙拉着九重天宫，在界海中遨游。
    凤凰中最高贵的天火一族，只配点燃天宫烛火。
    白虎就像坐骑一样，驮着一些少男少女，陪着他们嬉戏玩耍。
    玄龟在九重天宫内喷吐神水，为仙清洗身体。九尾狐就跟宠物一样，对着仙摇尾乞怜。
    还有一些圣族沦为仙的口粮，被随意打杀大卸八块，烹饪后端上仙的桌案。”
    听到墨君说的话，禁墟旁所有的圣族都大喊这不可能。
    只有陈阳皱起眉头，在脑海里回忆起当初看到的一幕。
    “他说的这个景象，我曾在界海某个秘境内看到过类似的石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