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默目光幽深的看着她：“那你呢？”
你会是我一个人的吗？
可惜油烟机的声音掩盖了秦默的说话声。嘉宝并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秦默也没有再问。
嘉宝没想到，秦默的厨艺竟然还不错。
虽然是简单的意面和牛排，味道也很好。
秦默看着嘉宝一口一口把碗里的意面都吃完，开口道：“你好像比之前忙了许多。”
从前他待在她身边一年，没见她这么拼命的时候。
嘉宝已经吃完了，轻舔嘴角，露出一小截鲜活的舌尖，声音温柔：“是啊。不拼命，怎么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目光深深锁着他，仿佛她想要的东西就在眼前。
吃完饭后，仍旧是秦默收拾洗碗。霍大小姐怎么可能会做这些。对做家务，秦默倒没有什么不满，在厨房干活总好过在卧室干活。
终于能干的活都让他干完了。
就见嘉宝已经换了一件浴袍，在那里等着他。
而她手指上勾着的东西摇摇晃晃，发出清脆的金属碰击声。秦默的目光细看过去，竟是一条细细的锁链，锁链顶端连着一个黑色的皮项圈，项圈上还有短短的铜钉。
秦默瞳孔骤缩，站在原地，浑身肌肉僵硬紧绷。
难怪她要找他，原来她要玩这种？看来她在国外果然玩得很开。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想法，嘉宝微微偏头，朝床上看了一眼。
秦默的目光顺过去，很好。床上还有一堆，黑色的皮鞭、眼罩、羽毛……还有很多他叫不出名字的东西。
这种东西，秦默见过一次。还在特种兵队伍里时，他到东南亚参加过一次解救人质任务。
有一批被拐卖的妇女被关押在一艘游轮上，被迫做皮肉生意。那个阴暗狭小的房间里他就见到过类似的东西。
一身正气的秦默自然抗拒这样的“玩具”。
见他站在原地不动，嘉宝朝他勾勾手指：“过来呀。”
秦默站在那里，无声僵持。嘉宝笑了笑，把东西扔到床上。伸开手，“抱我去洗澡。”
也不是没抱过，秦默薄唇紧抿一把抱起她。
嘉宝把脸埋在他颈窝里，故意深深吸了一口气，“你身上有股味道。”
秦默以为她嫌弃自己没洗澡，没想到她下一句：“像阳光晒过棉花的味道，我很喜欢。”
还没等他作出反应，嘉宝就咬住他的脖子，犬齿轻轻研磨着，又痛又痒，这点疼对秦默来说不算什么，却痒到他心里去。
嘉宝把浴袍解下来那一刻，秦默呼吸骤停。
只不过接下来，他要干的活就多了，一会儿给她放水，一会儿给她洗头，还要给她后背打上沐浴露的泡沫。总之嘉宝就是变着法子折腾他。
“帮我擦擦后背呀。”嘉宝像是不知道那起伏的线条有多诱人，使唤秦默替她洗澡。
秦默的西装裤早就被水溅湿，布料贴在他长而有力的腿上。
他上身也满是水珠，水滴着他的肌理线条流下来，没入扣着皮带的西装裤腰中。
嘉宝回转身看他，秦默呼吸微顿，目光小心移向别处。
嘉宝好像才发现他的窘迫似的。
“这样很难受吧，不如我帮你脱下来？”她眉梢轻挑，伸手放在他皮带扣上。
秦默胸口起伏，脱下来他更窘迫。因为沉睡的，早已苏醒。
见秦默久久不语，嘉宝暗笑：这是学会用沉默对抗了？
他不说话，她就故意捉弄他。
柔软的指腹在他腹肌上来来回回，带着几分笑意：“还是——你喜欢自己脱？”
今天的嘉宝比昨日要难缠多了，毕竟昨天她一泡进浴缸中就睡着了。
今天的她……让秦默血液沸腾。他分不清沸腾的血液是被怒火烧的，还是被欲望灼烧的。
秦默拿开她的手，带着薄茧的食指按在皮带扣上，带有攻击性的眼神锁着她。
浴室里热气蒸腾，嘉宝双颊带了一层粉色。此刻的她看起来柔媚无害，也少了几分平日里的强势。
他给过她反悔的机会了，“咔哒”一声，秦默按下那个小扣子，随着轻微的金属叩击声，西装裤很快被退下来。
紧接着，不用嘉宝催促，他把身上仅剩的平角裤也快速扯下来。
不待嘉宝调侃几句，他如一只发狂的野兽，猛扑上去。
他像是一只带着攻击性的烈犬，凶狠的吻她，用力撕咬，将她抵在墙上。
嘉宝呼吸急促，勾住他的脖子安抚似的抚摸他短而密的头发。但这安抚并没有起到作用，只是让秦默变得更凶狠。
秦默从浴室抱着嘉宝出来，一把将床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挥到地上。
秦默骨子里是个强势的人，军队的纪律造就了他的自律和服从。
可嘉宝却像一只惑人的魔鬼，把他心底最深处的恶念勾了出来。
他一次又一次的要。强势而霸道，几乎没给她喘歇的时间。
*
也许这样的亲密不光通向女人的心灵，也通向男人的。
次日清晨醒来，嘉宝就对上了秦默那双幽深的眸子。他的瞳孔颜色很深，这样的眼神看起来深不见底。
但他其实却是个嘉宝一眼就能看到底的人。
他忠诚、克制、自律。军旅生涯造就了他过高的道德感。
正如此刻，他像是一个等待审判的罪人，平静的注视着她的眼睛道：“你如果想告我强x，现在证据都还在。”
嘉宝微微活动了一下身体，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疼。嘉宝心底微嗔。
昨晚也不知道抱她去洗洗。没有一点服务意识。
她用嘶哑慵懒的嗓音道：“抱我去洗澡。”
秦默看起来并没有松了一口气的意思，只是缓缓坐起身。他背上全是鲜红的抓痕。和那些旧伤重叠在一起。看起来带了一种别样的意味。
秦默按照嘉宝的要求，带她清洗干净。像个沉默的男友，帮她擦干身体。
等嘉宝打扮妥当，打算带他出门吃早饭，秦默终于开口问道：“要多久？”
“什么？”嘉宝正在门口穿高跟鞋。
秦默又问了一遍：“你要玩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