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平安就好啊!”
妇人起身押了卦金就走了。
我也忙到了很晚,刚吃完饭。准备和两个儿子玩一会儿。
这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了。
白衣师父从门口走了进来。
我们一家人齐齐的看向他。
他就那么站着看着我们,一句话都没有。
突然我闻到一股子血腥味,然后快速的下地穿鞋。
“师父,你受伤了?”
在我心里,白衣师父很厉害,所以他消失这几天我一点都没担心他。
没想到出去一趟,竟然受伤回来了。
我就着急了,伸手想看看白衣师父哪里受伤了。
伸出的右手还没碰见师父,就被他一把给抓住了。然后看向长生。
“给我处理伤口。”
好吧,师父也是一个知道男女距离的人。
长生走过来将师父给领到了另外的屋子。
我赶紧拿过来金疮药递了进去。
然后我就回到正屋等着。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我都等心焦的时候,长生过来了。
“师父怎么样?”
我担忧的询问着,起身就想去那个屋子里看一看。
被长生给拦住了。
“晕过去了。让他好好睡一觉吧。看样子很累。”
能让白衣师父受伤,还晕过去。这个对手得多厉害啊!
一夜我都没睡好,第二天起来就往师父的房间跑。
看着师父已经醒了,精神很好的坐在那里打坐调息,我就松了口气。
“师父,你这几天干什么去了?是谁伤的你啊?”
我站在地上,凑到师父身边,就比较好奇的询问。
师父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
“少问。”
好吧,我多余了。
我跑到灶房给师父做了点清淡的饭菜端到屋子里。
看着师父优雅的吃完,收拾了之后就跑到北屋看事了。
今天来的第一位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
穿着一身练功服,双眼警惕的看着四周。
“想看什么事?”
这人的警惕性也太高了。来到我这个普通的农家院,还这样吗?
妇人听我说话,就坐在了凳子上。
“想看什么?”
看她不说话,我又问了一句。
“我想找个人。”
妇人说出来的话冷冰冰的,让人感觉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要了那个人的八字和名字,起身开始点香看事。
刚坐下画面就过来了。
妇人找的人是一个男人,年纪和妇人相仿。
原来俩个人是夫妻,成亲以来,每次一争吵,妇人就忍不住动手,将男人给揍的在炕上趴几天。
一来二去的男人就受不了,离家出走了。
“这个我找不到,你换个人看看吧。”
这事,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啊?
我直接拒绝给找人,找到了,眼前的妇人也得把男人打一顿。
打死了,我就背因果了。
“你会找不到?”
妇人疑惑的看向我,我坐在那里,很淡定的点头。
“我又不是万能的,找不到就是找不到。”
妇人失望的离开了。
后来听说妇人又找了别人看,那个人告诉了男人的位置。
妇人找过去,将男人真的给揍个半死,然后拎家里去了。
我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只是摇了摇头。
这个男人可够倒霉的。
接下来进来这位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进来后坐在凳子上。
“想看什么事?”
男人给了八字和名字。
“小仙姑,给我看看以后的生活吧。”
我起身点香,刚坐下老仙家给的画面就过来了。
原来男人的媳妇在年前,突然走了。
再也没回来,也没有消息。
男人突然很迷茫,不知道这些年做错了什么,媳妇就这样走了。
“你是想找你媳妇,想知道你媳妇为什么走是吗?”
我看着男人问了一句。
男人点了点头。
“是啊,我没做错什么啊。这些年挣的银子都给她了。而且我们孩子也大了。她怎么会突然走了呢?”
我听着男人委屈巴巴的话,不由得笑了。
然后就开始跟男人说了起来。
“你们成家不久,你丈母娘病了,当时你媳妇想回娘家看看,你是怎么说的还记得吗?”
男人坐在那里想了一会儿,然后就摇了摇头。
“不记得了。这都多久的事了。”
我喝了口水,继续给男人讲。
“你当时说,她是你娘,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从那一刻起你媳妇就心死了。本来想和离的,但是发现已经怀孕了。她就忍了下来。后来你娘病了,你就让你媳妇伺候。你媳妇也是尽心尽力的伺候。但是你和你娘总是嫌弃她。说她伺候的不好,你娘死了,你还责怪她,赖她没伺候好才走的。将你媳妇打了一顿。后来你老丈人病重,你媳妇同样想回家尽孝,你将你媳妇绑起来。让她错过了送亲爹最后一程。”
我将这些年男人做的事,大概挑重要的说了几件。
男人坐在那里,将头低了下去。
因为这些事确实是真的。
“你媳妇早就对你心寒了,她是在熬,熬到孩子大了,所以走了。”
我说完,男人默默的起身押了卦金就走了。
也没有再问他媳妇到底去哪里了。
我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
有些时候,不是外面有人了,另一半才走的。
是失望攒够了,才离开了。
那种心寒的感觉,真是无法让人释怀。
接下来进来这位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
进来后坐在凳子上。
“小仙姑,给我儿子看看姻缘。”
我要了妇人儿子的八字和名字,起身开始点香看事。
刚坐下老仙家给的画面就过来了。
原来妇人的儿子今年已经三十岁了。
之前也订过亲,但都黄了。
现在儿子岁数大了,老两口就着急了。
“你儿子现在身边有一个,你们不是不同意吗?”
原来儿子自己认识了一个女人,老两口说什么都不同意。
在中间百般阻挠。
“那个女人带个儿子。难道让我儿子去给别人养儿子吗?”
妇人听见这话,就很生气的和我喊了起来。
我坐在那里看向妇人。
“那个女人有能力养儿子,是自己做买卖的。她一年的收入可比你儿子多多了。你只看见了女人带儿子,没综合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