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歪……”
    乞丐老头双腿一软，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鲲鹏抓向乞丐老头的手，当即被萧辰拽住了。
    这就造成了，鲲鹏还没碰到乞丐老头，这家伙先一步倒下。
    “老人家，你这是怎么了？”
    萧辰心里很想骂人，嘴上却关心的问道。
    这种事情，换做任何一个人，无不尴尬要死。
    乞丐老头显然是个老油条，处理起来神情自若。
    “人只要上了年纪，腿脚就不好。”
    “你看看我，刚站一会儿，就站不稳了。”
    “幸亏你没推我，不然我又要断腿了。”
    “……”
    乞丐老头叹息的同时，话中有话的说道。
    他在提醒鲲鹏，要是不是萧辰抓住你，你小子死定了。
    我要把你们家讹倒地，店内炼制的丹药，一撸干净。
    “老人家，地上凉。”
    “要是得到老寒腿，那可不得了。”
    “你也不想因为这病，留下隐疾吧。”
    “……”
    萧辰看懂了乞丐老头的套路，故作好心的提醒道。
    “老寒腿放在凡间是大事，仙人不足为惧……”
    乞丐老头摆了摆手，不以为然的说道。
    说完，他没有起身的意思，眼中满是思忖之色。
    “老人家，你该不会在想，摔倒了是路不平吧！”
    “要是真得了老寒腿，你会认为这里的地有问题。”
    “倘若你这么想，我只能请张城主来评评理了。”
    “……”
    萧辰没有惯着乞丐老头的意思，言辞犀利的说道。
    为了压住乞丐老头的嚣张气焰，他故意提到了张城主。
    “咳咳，一点小事，没必要麻烦城主大人。”
    “张城主，日理万机，那么多妹子等着他守护。”
    “要是他真的来了，小事也会变成入狱的大罪。”
    “……”
    乞丐老头有些畏惧张寒衣，忙不迭的站了起来。
    不得不说，他这番话中，信息量实在太大了。
    首先，乞丐老头知道，张寒衣十分好女色。
    其次，张寒衣对待普通仙人，根本不讲理。
    “张城主，就这么不堪吗？”
    萧辰眉头一动，忍不住问道。
    他也想看看，散仙眼里，张寒衣是怎样的人。
    “掌柜的，你这话问的有些不妥吧！”
    “城主大人的事，岂是我们这些刁仙可以议论的。”
    “我们还是谈谈，刚才的赌约，要不要进行下去吧！”
    “……”
    乞丐老头也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转移话题道。
    “赌约就算了，我们毫无兴趣……”
    萧辰摆了摆手，十分肯定的说道。
    “你不想要流量了……”
    乞丐老头愣了愣，有些惊讶的问道。
    他似乎没想到，萧辰会拒绝他的提议。
    “流量？”
    萧辰心头一紧，颇为好奇道。
    当年在东洋海域时，遇到妖兽化蛇。
    那家伙，曾经提及过，关于流量之事。
    所谓的流量，就是天地间，流动的能量。
    难不成，乞丐老头口中的流量，也是这个意思。
    “我的天，你真是散仙吗？流量都不知道？”
    “所谓的流量，就是流动的人群，数量很大。”
    “你想想，每天都有人从你面前经过，会如何？”
    “……”
    乞丐老头戳了戳手，神秘兮兮的说道。
    “如何？”
    萧辰读懂搓手的意思，故作糊涂的说道。
    “有流量，就能卖出丹药，快速变现。”
    “散仙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喜欢看热闹。”
    “这里人流量大了，肯定有很多人过来。”
    “只要有一部分购买丹药，想不发财都难。”
    “……”
    乞丐老头确实很有一套，快速说出了大概方法。
    “你有办法弄来流量？”
    萧辰突然来了兴趣，当即问了起来。
    “其实，弄流量不难。”
    “只要钱到位，啥都能搞定。”
    “你出钱，我喊人，流量就来了。”
    “……”
    乞丐老头微微一笑，说出了操作方法。
    “你的意思是，我花钱买流量？”
    萧辰有些无语，当即苦笑道。
    “肯定要花钱了，不然哪来的流量。”
    “我告诉你，从我这里买流量，价格划算。”
    “一个人，每天只需要一块仙石，便宜不？”
    “……”
    乞丐老头拍了拍萧辰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道。
    说完，他还露出一副，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的意思。
    “确实不贵，可是，我没兴趣……”
    萧辰不喜欢被别人左右，当即摇头道。
    他开这家小店，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接触仙界的底层人士。
    “你不买流量，这家店铺会倒闭的……”
    乞丐老头见萧辰不上当，有些着急的说道。
    “倒闭就倒闭吧！只能怪我经营不善……”
    萧辰叹息一声，故作无奈的说道。
    “掌柜的，你千万不能这么想的。”
    “我觉得，还是可以抢救一下的。”
    “要不，你先买十万流量，如何？”
    “我给你打个折，只要九万九千仙石。”
    “……”
    乞丐老头拍了拍胸口，露出一副很够义气的样子。
    “十万流量就是十万人？这条街道能容得下？”
    鲲鹏不等萧辰回答，先一步跳出来问道。
    “活该你当伙计，脑子被狗吃掉了。”
    “十万个人，又不是一直站在街道上。”
    “这些人分批次的，光顾这家药铺。”
    “要是总是那几个人走动，肯定会认为他们是托。”
    “……”
    乞丐老头瞪了鲲鹏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老人家，我不想买流量，也不想把小店做大做强。”
    “如果你来谈正规的生意，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
    “要是你还是聊一些无意义的话，还请你以后不要来了。”
    “小店有些不干净，要是被吓到了，那就不好了。”
    “……”
    萧辰的声音越来越冷，到了最后更是冰冷无情。
    乞丐老头可以清晰感应到，宛如置身于冰窖之中。
    如果再不离开此地，他会被活活冻死在这里。
    “道不同，不相为谋！”
    “不买流量，别想来人。”
    “你这家小店，等着关门吧！”
    “……”
    乞丐老头见萧辰油盐不进，恶狠狠的说道。
    说完，他瞪了一眼萧辰和鲲鹏，灰溜溜的离开了。
    “老大，这个刁民太可恶了，还是吃了他吧！”
    鲲鹏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要追出去吞下乞丐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