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陈浩在客厅宣布带大家一起出远门时,侍女们都兴奋的欢呼雀跃,尖叫呐喊。
尤其是梅兰竹菊,她们可着实经历了一段相思之苦。
自从陈浩安排她们,焊接榫卯结构集装箱,定制私人装甲小卧室,大家都猜到了陈浩可能要带她们出去玩。
现在靴子终于落地,女孩子们各个开心异常。尤其是在得知,这次出门,手机是有信号的,可以随时和家里面联络,大家更高兴了。
她们想法很简单,和陈浩在一起,吃穿不愁玩的爽,又很安全。那无论去哪里、去干什么,对她们来说都是去度假。
欢呼过后,众女们飞快的吃完自己餐盘的早点,像小孩子一样往楼下的宿舍跑去,收拾各自的行李。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把平时习惯的洗漱用品打包,换上战斗服就能出门了。她们所有的武器,在每次使用之后,都会再次校准好,涂上枪油,让陈浩收好。
比起摆放在外面来说,这些装备在空间内,会储存的更好,拿出来就是最佳状态。可能有点不可思议,安装好瞄准镜,就算把枪校准了,在外面久放,哪怕是长时间不用,突然拿去射击,一样会打的不准。
仅仅一小会时间,大家都换好连身战斗服,带着毛茸茸的日常防寒帽,一手拎着色彩艳丽的小皮包、一手拎着短披风,在客厅集合了。
这些小丫头们,每个人的小包背带上,都挂着一个独特的毛绒玩具,她们在毛绒玩具上面的做了个铭牌标签,上写各自的花名。以免在陈浩那里存取时搞混。
吸取上次的经验,现在这些侍女们的标准外出装备,多了一面可以展开来当地垫的,凯夫拉纤维短披风,能严严实实的遮住她们上半身的伟岸山峰。
她们只要出门,还会在战斗服外,穿一件快拔战术枪挂。在枪挂左胸前靠近腋窝的位置,插上一把格洛克19便携型9mm手枪,两个15发手枪弹匣,一把战术匕首。
十步之外步枪准,十步之内手枪又快又准。至于匕首,那是补刀的。
快拔背带是经过小月妹专门设计的。她参考秦雪的战斗经验,把背带巧妙调整,刚好能绕开女干员们胸前的两团累赘,免得她们被勒的胸闷。
这样既能在紧急时刻,快速的拔出手枪防身,又一点也不会妨碍她们平时的战术动作。
不过原本就贴身紧绷的企鹅皮战术防寒服,被着弹性快拔手枪背带一勒紧,她们前面的轮廓形状更突出了。
这一队女干员让陈浩看的心中又燥热了起来。她们其实早就被陈浩,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检阅过,可他想不明白,现在女干员们明明裹得的严严实实,但为啥反而看起来更刺激了。
幸亏陈浩及时发现问题,给她们都配发了又厚又硬的凯夫拉披风,要不然可便宜外面那些居民了。
金松已经收到陈浩的信息,知道他们一家今天要出门。
他一点也不意外,开战之前,陈浩就嚷嚷着等不及了,要出门。战后,陈浩耐着性子又等一个月,金松已经很感激他了。
没有这位大仙在后面坐镇,金松团队以少管多,还真有点担心控制不住场面。
今天阵仗有点大,陈浩全家出动。
远处在城墙边小楼赶路的居民,纷纷驻足观看,这位奇怪的社区主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
这些新难民,在这里生活了一个月,陈浩各个版本的传说,是他们茶余饭后的主要话题。
无论那些难民们传的多么邪乎、多么不可思议,他们都选择相信。没别的原因,他们之中,很多人可是亲眼见过神迹的。不说别的,造出战斗机器人,已经超出他们对科学的认知了。
要是有人对他们说,陈浩就是个普通人,他们反而会觉得那是胡说八道。
尤其是大家对这里的管理方式了解之后,更是一时难以理解。大家想不明白,这家伙为啥不把权力紧紧抓到自己手中。他的做法,这些在外面漂泊一年的难民都没见过。
理论上讲,陈浩在社区里没有任何职位,但他的话,没一个人敢不当回事。就连大家的白会长也一样,提起陈浩总是战战兢兢,又充满感激。
在远处围观的新难民,现在没有了刚来小区时的紧张,一方面他们不像战斗俘虏们那样,亲自在机械狗画的死亡线上反复横跳过。
另一方面,战斗结束后森林公园的人也没有滥杀的情况出现,反而极力的维持着秩序稳定,着重让大家能渡过暂时的混乱。
这一切都让新来的难民们,对陈浩颇有好感,也不像一开始那么担惊受怕了。
虽然苦活累活都让金松他们给干了,大家却把功劳落在了陈浩的头上,这对金松来说多少有点不公平。但是又有谁会在乎呢,就连金松也没说啥。只是在睡觉前,总是下意识的叨咕:“下一届选举,打死我也不报名了!”
陈浩携女,来到集装箱校区,坐上了通往山顶的索道。
这条索道是最近机械狗刚建好的,避开了山腰温泉,直奔山顶。
他可不想和老婆侍女们,在温泉池里团建做操时,被坐索道上山的居民看见。
山顶滑雪场还没建好,但索道已经安装完毕,可以正常使用。只不过除了陈浩,没人会闲的往山顶跑。那上面全是陈浩的机械狗,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没听说过机械狗失控伤人的报告,但万一呢。
山上那些机械狗,和马克攒的民用版本不一样,各个高大威猛、全副武装,看着就吓人。
陈浩女眷们的披风,并不能完全的遮住她们的身材。
这些丫头都上过形体课,无时无刻都记着挺胸抬头,保持优雅气质。
这也把她们的披风正面撑得老高,像个伞形。没人会怀疑,她们硬质披风下面的真实实力。
但其实陈浩多心了,一行人从出门到坐上索道,没人敢把目光,在他的女眷身上有过多得停留,生怕有什么冒犯。
唯独那些侍女的家属们,站在家门口,开心的朝自己宝贝女儿挥手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