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世博在洪都站从第15位发车获得第4,上升了11个名次。洪都人认为北极星离登台已经不远。
“我们会的。我的意思是,我们将很快登上领奖台。我已经在鹿城这么说过,今天真的是很棒的一天。“罗世博赛后对记者说道。
第四名同时也是罗世博在今年获得的最佳战绩。
“我的发车、第一个弯、第一圈都真的很棒。一圈之后,我就上升到了第九名,很好,而且我搭载了(大量的)燃油。”
“我一直挣扎着保持圈速,因为暖胎困难。结果一切都按照计划在进行,同时欧米翰也帮了我一些忙。”
“今天的战术执行的很好,所以最终拿到了第四名。这是一个梦幻的结果。”罗世博继续说道。
本站比赛结束后,罗世博积18.5分,名列车手积分榜第八,他的队友柳速本站仅列第12,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积分进账。
龙浩在洪都站从第12位发车获得第七,并在比赛中创造最快圈速。
赛后锦城人对奔雷的车况感到鼓舞,并号召车队改进一切能够改进的工作环节,力争在未来的比赛中挑战奖台。
龙浩本站比赛不太走运。
周六的排位,因在飞驰圈恰巧遇到下雨未能进入第三节排位赛。
今天比赛开始前,他又在入场圈遭遇变速箱故障,起步对锦城人也是一场灾难。
b29摘掉动能回收系统之后,发车毫无优势,一次性丢掉了5个位置,这致使他在前半程的比赛中,长期陷于车流之中。
直至后半程,他拥有了空旷的赛道,b29的竞争力得以展现。锦城人曾一度跑出全场最快圈速,并在最后时刻追上了两辆cl001。
赛后龙浩承认,他为奔雷的形势感到鼓舞,但同时激励车队必须尽可能将一切事情做好。
“我认为对我们来讲,在第一弯之后,比赛又一次陷入非常困难的境地。”龙浩对记者说道。
“我在入场圈离合器出了问题。起步,我损失了大概5个位置。尔后,我在整场比赛都陷在车流当中。”
“比赛的最后一部分,方才得以敞开跑。我们非常、非常快。我做出了全场最快圈速。”
“这是非常积极的,这对于接下来的比赛,将是非常乐观的。
但是我们需要在周六提高,我们需要提高发车,我们需要将一切揉在一块儿,那样的话也许我们能争取登台。”龙浩分析说道。
两届世界冠军曾在入场圈虚惊一场,他因为暖胎动作太大,发生打转。
“简直无法相信,今天在这样的温度下、暖胎太难了。”龙浩回顾说道。
“我发生了打转。我在设法让车快起来,因为我不想太多的车超过我。对于我们来讲,这是一次相当紧张的发车。”龙浩回顾说道。
陈楚朗对贝力落在赛后批评车队战术失败、致其错失夺冠机会作出回应。
鹿城人表示:贝力落的最快比赛圈速仅列第十一,这意味着不管车队采用何种战术都不可能获胜。
事后,媒体针对此事采访了车队老板陈楚朗。鹿城人的解释是,他对贝力落在盛怒之下的言语表示理解,并声称老贝已经缓过来了。
“我想这是一位泄气的车手。”陈楚朗针对贝力落的言论说道,“当你为比赛投入了太多心血,结果却没能成功,你有时就会尝到这样的滋味。”
“如果当你走出赛车时,你认为自己应该比赛,而你又不了解所有的情况,这就可能发生。现在他了解了实情,知道了所发生的事情,他没事了。”陈楚朗接着说道。
随后鹿城人指出,贝力落失败的原因非常简单,就是因为他的速度不够快。
“贝力落在今天比赛中的最快单圈仅位居第11位,这意味着你不可能赢。
如果你的最快单圈只排第11位,不管什么战术,你都赢不了。这是不可能的,事实就是这样。”陈楚朗接着说道。
鹿城人表示,贝力落对车队非常忠诚,他相信双方的关系不会因这样几句气话,就破裂了。
“在我们交谈之前,我会先了解整个情况。在盛怒之下,这样的事情是可能发生的。我们希望了解完整的事态,和他所说的内容。”
“贝力落是车队非常重要的一员,他和车队并肩度过了非常困难的时刻。他对车队非常忠诚。这是不会因某场比赛之后几句失望的话被摧毁的。”陈楚朗最后说道。
任凭过程再曲折都好,能够拿下最后的冠军就是王道。
听着比赛结束后魏魄那撕心裂肺般的狂呼,你知道,这个冠军对这位建州车手来说乃是多么的弥足珍贵。
等了又等,盼了又盼,终于,在经历了七年多的苦挨之后,第一支杆位,第一个冠军,魏魄完成了红虎车队需要他做到的一切,虽然其中的过程不乏惊险刺激。
原本,洪都站正赛的悬念在赛车载油数据揭晓之后已然锐减了不少(当然前提是天气情况不出现变数)。
因为,把载油多少的因素换算刨除,拿下杆位的魏魄要比段天才足足快了0.8秒左右。
即便就如本场比赛起步后的那样,魏魄暂时失掉了头名位置,只要紧跟在贝力落之后,便能利用停站拿回领先优势。
但是偏偏,出乎红虎车队意料的事情发生了,魏魄由于在起步后、进入一号弯前突然将成风的轮胎给爆掉了,经过调查需要接受通过维修站的处罚。
第14圈,领先的贝力落完成了一停,跟在后面的魏魄却是接受处罚去了。事情似乎在朝着有利于云秦车队的方向发展了。
是故,魏魄首先要感谢韦博世,正是因为一停较晚的韦博世挡在了贝力落的身前,魏魄才可以有效地利用自己的稍晚一停追回一些时间。
其次,当然就是贝力落那出了意外的二停,由于加油管出了问题,只见云秦车队的工作人员先是拔了一支出来,又再换了一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