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之术?哼,雕虫小技!”
冥河老祖冷哼一声,只见冥河老祖双手一推,背后顿时涌现出一片滔天的血海,那血海广阔无垠,仿佛能够吞噬一切。
随着他双手的挥动,血海开始剧烈翻腾,海浪汹涌澎湃,每一朵浪花都蕴含着毁灭性的力量。
紧接着,血海中涌起无数道锋利的血浪,它们在空中凝聚成利刃的形状,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这些血浪利刃如同雨点般密集,带着呼啸之声,向着那些魔影席卷而去。
无天的分身之术远非表面那般简单。
面对冥河老祖那汹涌澎湃的血海与锋利的血浪利刃,无天的魔影竟然展现出了惊人的韧性与变化能力。
那些魔影在接触到血浪的刹那,非但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反而如同烟雾般细腻地穿透了血浪的束缚,化作了更为轻盈的魔气。
这些魔气在战场上四处飘散,仿佛无孔不入,无论冥河老祖如何努力,都无法将它们彻底消灭。
而就在众人以为这些魔气即将消散之际,它们却又在不经意间汇聚成形,重新化作了无天的魔影,出现在了战场的各个角落。
无天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带着一种不可一世的霸气,仿佛整个天地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哼,区区血海,岂能困我?”
“诸位前辈,何不一同入我魔道,共享这无上自在?”
冥河老祖脸色一沉,他没想到无天的分身之术竟如此诡异多变,连他的血海都未能完全压制。
但他毕竟是上古大能,岂会轻易言败?
“小辈,休要猖狂!血海无边,魔道亦有穷途!”
冥河老祖怒喝一声,全身血气沸腾,血海之中顿时涌现出更为恐怖的力量。
在血海的最深处,一个巨大的血色旋涡悄然诞生,它缓缓旋转,却仿佛承载着万钧之重,每一次转动都引得四周空间扭曲,时间似乎在这一刻也变得缓慢。
旋涡的中心,漆黑如墨,深邃无边,从中散发出的吸引力,足以让世间万物心生畏惧,灵魂颤抖。
“幽冥血漩,给我吞噬!”
冥河老祖双手缓缓合拢,指尖间似有雷电交织,那是天地法则的共鸣,那血色旋涡猛然加速旋转,产生出一股强大的吸力,试图将无天的所有分身乃至魔气都吸入其中,彻底消灭。
无天岂是那么容易被束缚的?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身形再次变化,只见那些魔影纷纷汇聚,最终融合成一道巨大的魔影,手持九霄弑神枪,傲然立于战场之上。
气焰滔天,甚至于压了在场所有大能一头。
若非有天道规则制衡,他此时的境界怕是超越了普通的混元大罗金仙,有问鼎混元无极的实力。
面对几位准圣大能联手发动的猛烈攻势,他非但没有丝毫惧色,反而嘴角勾起一抹更加肆意的笑容。
只见他身形一闪,便轻易化解了所有的攻击,如同游龙戏水般自如。而那些准圣大能,尽管各自拥有通天彻地之能,但在他面前,却仿佛孩童般无力。
更为诡异的是,每当这些准圣试图靠近他,或是发动攻击时,都会感到一股莫名的力量从无天身上涌出,如同无底深渊般吞噬着他们的修为与法力。
他们的法力似乎被无天滔滔不绝的吸了过去。
再上去,便是被直接重伤。
而这时候,世尊如来这才恢复过来,在看到如此这般的无天后,面色突变。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我们中计了!”
此时无天的修为已然压了在场所有人加起来一头,就算一起上也怕是没有机会了。
轰!!!!
无天抬手一挥,魔气翻腾而出,众准圣一个接着一个的倒飞,不是他一合之敌。
唯有恢复过来的世尊如来,因为他们两个相当于对立的存在,能与之稍稍抗衡。
无天修为的提升,也代表着世尊如来的提升。
世尊如来面色凝重,双手合十,周身佛光璀璨,仿佛能照亮世间一切黑暗。
“阿弥陀佛!”
如来佛祖身形一晃,化作一道金光,直冲云霄,紧接着,天空中开始涌现出万千佛影,每一尊都栩栩如生,面容慈悲而庄严,仿佛是从古老的佛经中走出,降临于世。
这些佛影或坐或立,或行或卧,各自展现出不同的修行境界与佛门神通,它们环绕在如来佛祖的周围,共同编织成一道坚不可摧的佛光屏障。
“万佛朝宗,净世之光!”
如来佛祖低吟一声,只见那些佛影纷纷融入他的体内,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自他体内爆发而出,化作一道耀眼的金色光束,直冲向无天的巨大魔影。
无天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手持九霄弑神枪,枪尖一抖,无数黑色魔气汇聚成一道漆黑的龙卷,与那金色光束在空中激烈碰撞。
气息激荡,就算是几位实力冠绝洪荒的准圣也无法上前,当真可笑。
当气息散去,唯有无天那巨大的身影屹立在十二品灭世黑莲之上。
相比之下,世尊如来则显得异常凄惨。他的金身已经破裂,周身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裂痕,那些裂痕如同蜘蛛网一般蔓延开来,将他的整个身躯都笼罩在了其中。
他的气息低迷,脸色苍白,显然已经受到了极重的创伤。
甚至于座下的十二品功德金莲都光辉暗淡,有裂纹爬了上去。
无天目光扫视,众准圣无不毛骨悚然。
好在有地书在手,就算是魔也不敢疯狂的打破大地胎膜。
镇元子直接便祭出了地书,将一股古老而强大的力量自地书中涌出,化作一道翠绿的屏障,将一众受创的准圣以及周围的天地万物都笼罩在了其中。
这翠绿的屏障,正是大地胎膜的投影。
虽暂时无忧。
但其他人都是觉得丢脸丢到家了,特别是冥河老祖,居然差点栽到一个后辈手里。
就是唯有广成子是些许烦躁,他盘古幡还没来得及用呢,就被重伤了,这找谁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