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说明案件发生的时候,林尼的确已经通过通风口,爬到了地下室当中。”
钟离双手抱着胸口,沉稳的对芙宁娜解释道。
这一条反驳得来的线索。
直接锁死了秋白方才所言的真实性。
“嗷~”
“本堂主听明白了,也就是水神当初用来推翻林尼不在场证明的线索。”
“现在又成为了他不在场证明的最好佐证。”
胡桃瞪大梅花眼,恍然大悟的说道。
结果这绕了大半天。
水之神还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不过秋白这家伙。
到底是怎么知道林尼去了那个什么谕示机的核心房间?
不会他真有透视眼或者千里眼吧!
就像上次的秋白在往生堂就知道了钟离和旅行者以及派蒙在哪里一样。
该不会这一次也像那次一样吧?
“干的漂亮!”
坐在观众席上的娜维娅直接起身站了起来,激动的说道。
“...居然用这样的逻辑...”
芙宁娜瞪大了瞳孔,意识里的自己向后退了一步。
“那那那,那你们说!”
“如果这件事不是林尼做的,还会是谁!”
芙宁娜眼神左右闪躲了一下,随后对着秋白一行人问道。
“如果海尔希不是被绑架,而是消失了呢?”
“就像那个水箱逃生魔术一样,琳妮特在我们的眼前逐渐消失,只留下了衣服一样。”
“如果有一样东西,会让人变成水呢?”
秋白抬起头,看着远处平台上的芙宁娜。
将这个看上去不可能真相说了出来。
“等等,老大爷!”
“不,我,我是说秋白先生,你不觉得你自己说出来的话很荒唐吗?”
芙宁娜闻言瞪大蓝色的美眸,望着远处的秋白,表情有些发懵的问道。
老大爷可是神明啊!
这种理由都能编的出来。
就算偏心也不能偏到这种程度吧!
“丫头,我可真没有偏心。”
“你大爷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啊。”
秋白看着不远处发懵的芙宁娜,在内心无奈的说道。
“人变成水,这怎么可能?”
“那是魔术,怎么可能真的实现呢!”
芙宁娜看着不远处的秋白,不可置信的说道。
现在的她,已经暂时忘记了被秋白戳穿身份的事情了。
“我说秋白啊,别说是水之神了。”
“本堂主都觉得你这个想法有够离谱的。”
胡桃看着身旁的秋白,摊开手吐槽道。
“水...”
另一边的钟离闻言,则是微微皱了下眉头。
那维莱特看向了平台上的秋白,像是在沉思着什么。
“怎么可能...”
“难道秋白说的是真的,人怎么可能会变成水呢?”
荧看着身旁的秋白,在内心震惊的喃喃道。
可秋白在这种场合之下,也不可能会忽悠人啊。
只有一种可能了。
那就是秋白说的是真的。
“不,不会的吧...”
派蒙飞在空中,不可置信的喃喃道。
一时之间,场下的观众也感到荒谬的摇了摇头。
议论声也在此时响起。
“咳咳,魔术说到底只是一种障眼法。”
“而案件中的海尔希是真真正正的消失,怎么能相提并论?”
芙宁娜刚想要用手指着秋白,就瞬间换了个方向,指向了林尼。
“不,即便如此。”
“我也相信秋白先生的判断...”
林尼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随后对着芙宁娜坚定的说道。
这位秋白先生绝对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记得父亲大人曾跟他说过。
只要你把秋白先生当成好朋友对待。
那么,他就是你的朋友。
“真相一定存在,而所有不合理的焦点都汇聚于此的话。”
“或许就可以打开新思路的可能。”
林尼走上前,对着在场的所有人解释道。
“由于他是死者,之前我们并没有把目光过多地放在他身上。”
“但现如今,案件并没有进展,调查死者的随身行李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林尼转过头,看着不远处的芙宁娜,开口说道。
“唉...人走到穷途末路,难免想出些不高明的办法。”
“在我看来这种无意义的扩大搜查。”
“只是在拖延时间。”
芙宁娜闻言叹了口气,微闭着双眼嘲讽道。
“我认为这属于代理人的合理诉求,既然现阶段案件难有定论。”
“能够补充证据也对审判的进展有利。”
就在这个时候,那维莱特开口说话了。
“况且,就在昨天,埃斯蒙德警员接收到了来自秋白先生的一段话。”
“首先,死者是考威尔,虽然加入助演的时间不长。“
“但勤恳努力,大家对他的印象都很好。”
“那么既然考威尔加入的时间不算长,别人对他的印象就很好。”
“那林尼和秋白先生一行人认识的时间也不算长,但印象同样很好。”
“所以既然都不相信林尼,为什么就会相信考威尔呢?”
“就因为...他是死者吗?”
那维莱特将秋白的话,对着在场的所有人重新说了一遍。
听到此话的枫丹人。
都是感觉有些道理的议论了起来。
对啊,考威尔加入林尼助演团的时间很短。
同样的逻辑套用在魔术师林尼的身上。
那为什么就不能够套在死者考威尔的身上呢?
“所以,我已经去让警备员先行调查一步了。”
“如你们所见,他已经站在观众席的中央通道上了。”
那维莱特看着中央通道上的警备队员,开口说道。
警备队员对着那维莱特点了点头。
“调查还在继续,但我们已经取得了很重要的进展,将立刻分享给在场的各位。”
“在考威尔的行李中,我们发现了几个装有液体的试管,分别贴上了标签。”
“而在他背包中的笔记本里,将这些液体称之为...”
“原始胎海之水。”
警备队员环顾四周,将调查到的说了出来。
听到此言的枫丹观众表情有些疑惑。
原始胎海之水,那是什么东西?
而那维莱特在听到这个词的时候,则是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秋白和钟离倒是没什么感觉,一脸的平淡,一副我早就知道了的表情。
“原始胎海之水?”
“那是什么?”
胡桃看着身旁的几人,一脸疑惑的问道。
荧和派蒙闻言,也是摇了摇头。
她们也不知道原始胎海之水是什么东西。
不过看秋白和钟离那副淡然的样子,他们应该知道是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