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成自然听出了女摊主调侃的意味。
    但他对此毫不在意，反而一脸认真地说道：“这挑选适合的香水不是件容易的事，老板娘，你不介意我把你这里香水都闻一遍吧？！”
    “当然不介意！” 女摊主大笑道。
    然而，她的眼中却不由自主地掠过一丝疑惑，心里暗自嘀咕：这小子不会真的要把我这里的香水闻个遍吧。她这里可是有上百种香水呢！这得闻到什么时候，他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不仅女摊主疑惑，就连沈瑗也感到万分疑惑。
    她站在一旁，眉头微微皱起，心里嘀咕：韩成这小子到底是不是要给我买香水？哪有给人家买香水也不问问人家喜欢哪种香水的？
    沈瑗看着韩成，心中充满了困惑，但又隐隐觉得韩成这么做肯定有他的原因。
    韩成没有在意女摊主和沈瑗疑惑的眼神，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和那些香水。
    他真的就一瓶瓶地打开摆放在货架上的香水，动作熟练而专注。
    每瓶香水，他打开瓶盖后，只闻一下，就又盖好盖子放回去。
    他的表情严肃而认真，仿佛在进行一场重要的实验。
    就这样，韩成居然真的就把摊位上的香水都闻了个遍。
    站在一旁的女摊主一脸震惊，她的嘴巴微微张开，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她经营这个香水摊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有人这样闻香水的。
    而沈瑗则是一脸尴尬，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帅哥，你把我这里的香水都闻遍了，找到适合这位美女的香水了吗？” 这时女摊主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调侃和好奇交织的表情。
    “找到了，就买这瓶吧！” 韩成拿起了沈瑗一开始闻的那瓶香水。
    他的语气平淡，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看到韩成要买的还是沈瑗一开始拿的那瓶香水，沈瑗和女摊主都一脸惊诧，她们不明白他为什么最后又选择了这瓶香水。
    韩成付了钱后，沈瑗拉着韩成便匆匆离开。
    她实在是太尴尬了，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她一边走，一边埋怨韩成：“你呀，你可真是的，刚才太尴尬了！”
    韩成却是风轻云淡，他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他的心中只有案件和线索。
    两人回到车里后，沈瑗坐在副驾驶座上，静静地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回过了些味来，“韩成，你带我去买香水，是不是有别的目的？跟案子有关系？”
    沈瑗看着韩成，希望他能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韩成淡淡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神秘，“你猜对了！”
    “莫非你在尸体上闻到了香水的味道？” 沈瑗一脸疑惑，她的心中充满了好奇。
    她回想起韩成在法医室的奇怪举动，以及在香水摊的一系列行为，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
    韩成点点头，“我在两具尸体上都闻到了同一种香水的气味。
    我本来想找找看，那种香水会不会是市面上哪种牌子的香水，但刚才我闻了香水摊上的上百种香水，却没有一种是与之气味相似的！”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失望，但又带着一种坚定的决心。
    “哦，原来是这样！” 沈瑗那双明亮的眼眸瞬间睁大，脸上浮现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就好像一直笼罩在心头的迷雾被一阵清风吹散，露出了隐藏其后的真相。
    她略带嗔怪地说道，“你应该早跟我说嘛，害得我刚才尴尬死了！那现在怎么办，还要继续找香水吗？”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但又对案件的侦破充满了热情。
    “刚才我们找的是比较廉价的地摊香水，也有可能凶手喷的是高档香水！” 韩成说道，他的目光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繁华的街道，心中思索着下一步的行动。
    “嗯，有道理！那我们再去一些高档香水专卖店看看吧！”
    ......
    紧接着，两人去了一些销售高档香水的专卖店，穿梭于各个专柜之间，仔细嗅闻着来自世界各地的各种知名品牌香水。
    最终的结果却令人大失所望，他们还是没有找到与韩成在尸体上闻到的香水气味相同的同款香水。
    于是，韩成大胆地做出了一个推测：凶手身上喷洒的香水极有可能并非市面上常见的成品香水，而是某种自制调配出来的独特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