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请您我们将功赎过的机会吧!”
曾想了一下,还真答应了,“行,那我就让有关部门根据你们的情况,给你们一个处分,先保留二位的职务,下去把遗留问题解决了,把学习班的受害人员安抚好,把全县的信访问题处理好,并结合实际给我想出一个行之有效、又不涉及侵害有关人员权利的信访机制来,办好这件事,我可以暂时不追究二位责任………”
“谢谢。”
不管如何,能暂时保住自己就是万幸。
别说,这二位还真是聪明之人,两人当天从省政府赶回去之后,也没再计较相互在面前的那点小表演,二人是静下心来想对策。
首先,二人代表县委县政府分别到参加过学习班的那些人家中登门道歉,给予了一些民政方面的物质安慰,并承诺无论什么事情,会依据有关政策在一个月内作出县里的最终解决意见。
其次,采取曾的做法,县委书记、县长二人在周六、周日,每人接待一天,认真处理群众来访事件,效果倒是慢慢见好。
第三,对于县里无法解决的事情,由县里安排县领导定期带着人到市信访办、市政府去了解政策,寻求解决之道,市里不能解决的,县领导带着人到省信访办想办法。
这种做法,曾在某些会议上还稍加点评,慢慢的还让其他市、县借鉴了。
如此一来,全省的信访秩序倒是日益好转。
这一天,几名异地人员还到省政府送锦旗,在省政府大门口等了近一个小时,终于把曾的二号车等到了,拦住了。
曾下来,几名穿着有点异类的人对下车的曾是一阵叽里瓜啦的说个不停。虽然神情尊敬、举止有礼,但就是听不懂他们说什么。
曾是愣了半天,“翻译,有懂他们语言的翻译么?”
这几人显然不是讲的英文,如果是英文,曾还是懂一些的,但一句出听不懂。
秘书刘小根也听懂,省政府出来的相关干部也摇头,最后还是闻讯过来瞧热闹的一位饭店厨师排众而出,“,这几个是彝族人。”
“你能听懂他们说什么吗?”
“能。”
曾这下松了一口气,若大一个省政府,竟然没一个能听懂少数民族语言的人,如果这事又让报社记者捅出去,真有点让人脸面挂不住,“那你给我们相互翻译一下。”
“好的。”
厨师当起了临时翻译,“,这几位说他们是川省人,以前让人骗进了黑窑,是你把他们解救出来了。因为在黑窑受了伤,出来后治疗费用倒由政府承担了,可他们受伤的身体伤害赔偿问题,一直没解决,后来他们一直找有关部门,也一直拖着,进度比较慢,你这最近一搞‘效能亮剑’行动,几天时间他们的事情就办理妥当了。”
“哦,那你告诉他们,这是我应该做的。让他们不必单独为此再来面谢。希望他们忘记过去不愉快的那段时光,今后好好生活。如果愿意,欢迎他们继续在三江省就业……”
厨师把曾的话认真的用彝族语言讲给了那几人。
一番交流之后,厨师翻译说,“这几人还亲手制了一面绵旗要送给。”
果然,一名彝族人从自己随身的包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面小小的锦旗出来,曾看着上面的字头都大了,认不得这彝族语言啊,“写的什么?”
厨师看了一下,道:“上面的文字翻译成汉语就是‘谢谢’!”
曾家辉没再问什么,道:“如果是送其他内容,我还真不敢收下,因为这不是我个人什么的英雄事迹……可这两个字,却可以给我们省政府一个很好的提示,我收下了。”
他上前与几名彝族人一一握手致意,然后从自己的钱包里掏了几百钱出来交给厨师,“你们能正常交流,就由你代表我,在你所在饭馆请他们几人吃一顿饭,以示谢意…….”
看着厨师领着几人离开,曾家辉若有所思,把锦旗交给了省政府秘书长司马浮云,“不要挂,但值得珍藏。”
“是。”
低头沉思着去了办公室。
三江省政府要做事情还很多啊,这整治政府的不作这行为,只是为了做更多、更好、更重的工作所作的一些前期准备工作,今后的任务可会越来越重的。这样的事不需要宣扬,这本来就是省政府欠老百姓的事,不管是省内居民,还是省外人士,更不分什么民族,只要是在三江省内,省政府都有义务为他们服好务。
否则,人民公仆就只是一句口头禅而已。
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他连抽了两支烟,又把司马浮云叫到了办公室,“其他几位副省长拟的每人办的一两件事,进展如何?”
“多数进展快,但有一件有点困难?”
“什么事?”
“城市建设之中有一件拆迁的事,儿拖不绝,周围都开建了,可当中一户人就是不搬迁,很令人头痛……”
曾家辉懂了,“你是说的钉子户?”
“就是那种….”
“这城建是李永明副省长分管,现在这个钉子户的工作也是他在做吗?”
“是的。”司马浮云回答道:“因为这涉及到相关稳定的事,分管安全稳定的华建设副省长也参与了做工作,可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是没什么结果…….”
曾家辉沉吟半响,“真有这么难?”
司马浮云点了一下头,“倒不是这两位副省长办事问题,而是这一户人家的工作真是不好做,反正不答应他的条件,他就是不搬……”
“哦。”
曾家辉没有问具体什么条件,想想就知道,搬迁不外乎就谈要还地、要补偿、要搬迁安置费等,说白了,就是要钱。如果是钉子户,那一定是狮子大开口听开价,否则不会拖那么久。
一个钉子户能让两位副省长难住了,恐怕还有点背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