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水见效速度之快超出想象,眨眼间便在刘光齐身上产生作用。
他顿感全身奇痒无比,犹如千万只蚂蚁同时啃噬一般难以忍受,而被绑缚的双手只要稍作动弹,便会传来阵阵灼热刺痛,宛如烈火焚烧般煎熬难耐。
尤其是刚刚复位的鼻梁骨部位,更是疼痛、麻木和肿胀交织在一起,那种酸爽滋味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令他几欲失声尖叫。
然而此时此刻,他却不敢轻易发出声响。
毕竟还没动手呢他就叫喊出声,实在太过丢脸。
但更为关键的原因在于,他即使想要呼喊也是有心无力——嘴巴早已被严严实实地堵住,最多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罢了。
就在这个时候,赵阅缓缓地站起身来,他面无表情地朝着刘光齐一步一步地走去。
每迈出一步,都让刘光齐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和惊悚。
当赵阅走到刘光齐面前时,他停了下来,然后用平静的语气说道:“关于这瓶药水的作用,想必大家已经很清楚了,我也不再做过多的解释。
这支药水的有效时间是一个小时,但我们并没有给他注射太多,大约只注射了四分之一左右。这样一来,他最多只能支撑 15 分钟而已。
之所以没有给他注射更多的药水,是因为我们担心他可能会在中途忍受不住痛苦而死了。
毕竟,这种药水对神经作用实在太过强大。”
说完,赵阅拿起电棍就抵在刘光齐的大腿上,然后笑眯眯的按下了开关。
刹那间,刘光齐的脸色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涨得通红,双眼瞪得浑圆,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来似的。
他全身的青筋如蚯蚓般凸起,肌肉也像小山包一样鼓起,原本被紧紧束缚在十字架上的身体竟然开始微微晃动。
与此同时,从他的喉咙深处传来一阵低沉而又模糊不清的嘶吼声,那声音听上去既像是野兽的咆哮,又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鬼在呻吟。
随着这阵嘶吼声响起,绑着刘光齐的十字架也开始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倒下。更让人惊讶的是,刘光齐原本穿着的蓝色裤子此刻已经变得湿漉漉的,而且湿润的面积还在不断扩大。
“他尿了,尿了,哈哈。”傻柱拍着巴掌哈哈大笑。
赵阅笑着数了个一二三四五,关了开关,转身对大家说:“都愣着干什么,来试试啊,不过要注意啊,揍他时候别太用劲,用全力的话我怕这老小子疼死了。”
说完他还补充了一句:“放心,只要不死他就晕不过去。”
“我先试试。”阎解放早就蠢蠢欲动了,他扔下水火棍拿了一根软鞭子就这么轻轻一抽,刚喘了两口粗气的刘光齐又疼的握紧拳头浑身不住颤抖。
这时傻柱走了过来,他没动手揍人,反而问道:“阅子,痛觉能放大,那痒呢?”
赵阅打开电棍又电了几秒才回答:“痒也一样。”
傻柱明白了,怪笑着拿了一盒以前院里自制的痒痒粉,他打开后拉开刘光齐的后领子,把整盒痒痒粉往里一倒,然后隔着衣服用手不停的上下扫动。
痒痒粉这玩意懂得都懂,尤其是95号自制的,里面岩棉和玻璃纤维更多,效果更强。
随着傻柱的来回扫动,效果是立竿见影,刘光齐都不止是痒了,还伴随着针扎般的疼,再加上药水的作用感觉直线放大,那滋味……反正刘光齐表情狰狞的不像样子,要是能死,他恨不得一头磕死在这。
许大茂毕竟和刘光齐是邻居,不忍心下手揍他,于是就上去到傻柱家拿了一小碗包馄饨剩下的肉沫,又牵了条上次巡逻时候弄回来的昆仑犬。
回来后端了个小板凳坐下,脱了刘光齐的鞋,把肉沫往他脚底板一抹,然后拉着昆仑犬说:“舔!”
昆仑犬挺意外,这不是刚吃过早饭吗,怎么就加餐了?
不过有肉不吃那是傻子,于是伸出舌头就对着刘光齐的脚底板舔了起来。
众所周知,这狗舌头是有倒刺的,舔起来痒得很,再加上舔的是脚底板那刺激更大,刘光齐身体不停扭动喉咙里忍不住发出怪异哼哼声。
“你特么还敢笑?”傻柱不高兴了,转身带上拳击手套摆好架势就对着刘光齐的后背哐哐锤,边锤边骂:“我特么让你笑,你个老小子不认错还敢笑,反了你还!”
这又疼又痒,双重感觉之下刘光齐双眼突出,眼角都快崩裂了。
这时贾东旭走了过来,众所周知,他是个老好人,人老实又木讷,根本不会打人,可是他又想给刘光齐一个教训,于是就对着他的耳朵喊:
“光齐,你丫就是个臭傻哔,全身散发着自以为是的光芒,这神话故事里王八变成人的挺常见,可是幻想自己变王八的我还是头一次见!
你一开口说话,可算是惊着我了,我有一种智商上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我建议你啊,赶快跟晓娥离婚,真得,你丫的根本配不上她,别耽误人家了,昂!
那话又说回来了,谁配的上你呢,那得是暗门子的窑姐,你跟这种人能过一块去!跟这种人结婚你再也不会自卑,再也不会东想西想,因为你的内心已经足够强大了!
而且娶这窑姐啊,还有一点好处,那就是她们都身怀几十上百人的技术累积,几百个夜晚的通宵迭代,上万亿的研发投入,为的就是给你最好的用户体验,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所以啊,听哥句劝,跟晓娥离了娶个窑姐吧,我是真心实意为你好啊!”
闻听此言,赵阅愣了、傻柱呆了、许大茂嘴合不上了、阎解成傻眼了、他们全部放下手头工作双眼放光的看着贾东旭,原来四合院还有这种大才啊!
真神人也!
刘光齐破防了,他不知道自己从哪里获得了巨大的力量,猛的将堵在嘴里的毛巾一口吐出,然后歇斯底地喊道:“贾东旭!你姥姥!”
声音之大地面上的人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