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要脸,这几天她一直想跟易中海说说,但又没好意思,这被阎埠贵提出来心里激动可想而知。
这时贾东旭好奇的问:“阅子,这特务最终目标绝对是你,那你想想,他们是要弄死你还是想把你掳走?”
“掳走我那是不可能的事儿,我警卫也不瞎。”赵阅摸着下巴思考一阵,最终还是摇摇头疑惑道:“弄死我应该也不会,或许他们有其他目的吧,这等收网时候就知道了。”
下午赵阅也问过他们自己的人,就是打入cia和六处的军火公司职工,问他六处有没有联系他,答案是没有。
所以他也一直在猜测,这些特务到底想怎么对付他。
他也想过特务要是真打入95号肯定要把他弄死,但仔细一想,小英子不会这么暴殄天物,肯定会尽量争取他,如果实在争取不到才会把他杀了。
可是这怎么争取,拿什么争取?画大饼还是给实在的?
他一时没想出来。
不过等把这几个特务抓住一问就明白了,要是他们打算给点实在的,那么他也不介意逼着特务们传递假消息,先把实在拿到手里再说。
就是还打算坑小英子一把。
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俩二把刀特务打算用秦淮茹给他下套儿,等他知道后不知脸上是何等精彩。
过了一会,傻柱出来了,嚷嚷着菜好了,赶紧吃饭,要不然一会菜就凉了。
大家这才停止交谈移步餐厅准备吃饭。
……
离四合院不太远的一处大杂院常家父子俩也在关起门吃饭。
常卫家看着桌上都是肉菜,皱着眉说:“阿祖啊,咱们不能这样吃了,你看这个院儿里有哪家天天吃肉?咱们不能太嚣张了。”
常耀祖不屑道:“二叔,咱也没打算在这住多久,我们又不是长期潜伏,也没指望跟这院里人处好关系,既然这样,还省吃俭用的干什么?”
“再说了,这院里人也知道咱们工作,也明白就凭咱俩工资顿顿吃肉都没问题,那咱们就放开吃呗,怕啥?”
常卫家一想也是,就转移了话题,把今天和贾张氏接触过程中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然后愁眉苦脸道:“阿祖,这贾张氏已经上钩了,那我下一步还真跟她去领证啊?”
“不然呢?”常耀祖放下筷子站起来来到窗户口观察了一下,见没人偷听才回来坐下,小声道:“二叔,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为了英镑您就慷慨就义吧,再说了贾张氏长得真不差,您算得着了,老了老了还来个桃花运。”
“明天您啊就去买三转一响72条腿的陪嫁品,再问问贾张氏还需要采购什么,您争取早点当这个上门女婿,好进行下一步计划。”
“喔,对了,最近我认识了一个医生,我请他给我开了几颗西地那非,回头等您结婚那天带身上,晚上睡觉前一小时用温水服用,然后您就洞房吧。”
“洞,洞,洞房?”常卫家不知道什么叫西地那非,光听懂洞房了,结巴了一下满脸通红道:“还真洞房啊?我这么大岁数了,不行了啊,你这不是为难我么?”
“那必须得真洞房!”常耀祖从包里小心翼翼的拿出几片蓝色小药片,拍在常卫家手里,不容反驳的说:“就是这个,洞房前您提前一小时吃,就吃…两颗吧,这一颗是50毫克,您岁数稍微有点大,就吃100毫克吧。”
“您放心,这不是毒药,听说这是赵阅父亲无意中研究出来的,算是意外产物,怎么说呢……反正您吃了就能重振雄风,杀得贾张氏片甲不留,保管她乖乖听您话,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30如狼,40如虎,50坐地能吸土,但您有这个小药片在手贾张氏就是把龙卷风吸来也不是您对手。”
“不过二叔我得提醒您一句,药片虽好,但不要贪吃喔。”
“洞房完了您就得为下一步计划准备了,咱们争取早点把经费骗过来。”
听到骗经费,常卫家精神一震,不再想着洞房了,好奇的问:“我问了你几次怎么样把经费骗过来你都说没想好,让我先按剧本演,怎么着你现在有新的办法了?”
“有了!”常耀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侃侃而谈:“您啊跟贾张氏说,把结婚日期放在大年三十,家里人热热闹闹的吃一顿就算结婚了,然后咱们就通知侯浩,让他过年期间做好准备。”
“大年初一,初二,赵阅肯定不得来,但初三以后估计会来,这是事实,侯浩不会怀疑,从初三开始他肯定会带着钱天天在附近守着。”
“咱们呢,也请假,不去上班,那么我作为您的侄儿,过年期间跟您在一起这没问题吧?”
常卫家低头思考一会道:“应该没问题,贾张氏不是那种尖酸刻薄的人,她挺大气的,你做为我侄子过年跑我这来她不会说什么,不过你最好还是带点东西,礼多人不怪嘛。”
“这没问题。”常耀祖笑着说:“既然没问题那我跟四合院里人打好关系可以吧,原因我都找好了,我离异,想在四合院里也找个。”
“那么我凑近乎,他们院里人应该不会多想吧?”
“这不就结了么,没人多想那我就坐胡同口跟执勤的聊天呗,这样一来侯浩来了肯定要露面找机会询问我具体情况。”
“他肯定会带着钱来,因为我们通知过他了,到时候我就拉着他到提前踩好点的地方,直接送他上路,放心他肯定不会怀疑我要抢经费,因为您已经按照计划嫁给贾张氏了。”
说着常耀祖就把衣服围脖帽子都穿好,来个现场表演。
只见他从袖子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忽然转身冷着脸对着空气中的假想敌脖子狠狠一捋,然后照着肚子连捅几刀,再用力一转,最后把匕首对着假想敌心脏猛的一插。
一套动作做的是行云流水,一看就没少练,做完这一切之后常耀祖又把围脖一解,皮帽子一脱,从包里拿出水杯把手绢打湿,擦了擦上半边脸和帽子上不存在的鲜血。
接着他又把棉袄脱了,反穿在身,到最后才蹲下摘了手套假装把钱拿出来装进包里,还没忘来个搜身。
做好这一切后常耀祖微微一笑,把围巾揉成一团塞进怀里,大摇大摆的走到常卫家面前,低声道:“爸,此时不走,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