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傍晚,从香河小区的方向过来了一位白衣祭司!
得到消息的邹言来到窗口往下张望,发现那白衣祭司已经站在冰墙上跟白家的几个守门人搭上了话!
“你是什么人?”。守门人问!
“让邹言出来!”,白衣祭司冲那些守门人喊道!
“呦……还是个小妞呢!”。那几个守门的小喽啰一听白衣祭司居然是个女的,便全都来了精神!
“小妞……你找他干嘛呀?是不是那里痒痒了……想让他给你止止痒呀?”。
那几个守门人全都哄笑起来,并且从楼洞里走了出来,围住了那个白袍女祭司!
楼上的邹言赶紧抓起阳台上的望远镜,调好焦距朝下望去!
只见白家的三个小喽啰,正呈品字形围住了女祭司!
“何必一定要找他呢?你看我行不行啊?你别看哥哥我瘦……哥哥我这骨头里面可都是肉啊……怎么着?咱俩试试?保证你满意!”。
邹言发现下面叫唤的最欢的就是一个长着连须胡子的大汉,那大汉一边嘴里污言秽语说着流氓话,一边慢慢朝那个白袍女祭司的跟前凑了过去!
邹言用望远镜瞧了瞧那个女祭司的模样,发现她虽然跟其他白袍祭司一样也都蒙着脸,可从她那婀娜的身姿上,依然可以感受到她的女性魅力!
“是啊……你又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跟谁玩不是玩啊?跟我们玩……兄弟们还念着你的好呢……你去找那个花花公子……人家兴许还瞧不上你呢……!”。
“喂……小妞……把面纱掀起来让哥哥们搂一搂啊……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嘛……你就别不好意思啦!”。
“对对对……不能什么好事儿全让邹言那小子一个人占了吧?这还叫不叫人活啦?”。
几个人贼眉鼠眼的来到冰墙之下,连须胡子那家伙一面手舞足蹈地吸引着白衣女祭司的注意力,一面使眼色让另一个人翻墙绕到白袍女祭司的身后,截断她的退路!
“喂……小妞……还想着邹言呢?那小子有什么好的呀?我实话告诉你吧……那小子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啦!”。
“你胡说……他手底下那么多人……会收拾不了你们这几条小杂鱼?”。
“你这个小妞……嘴巴怎么那么臭呢?你说谁是小杂鱼呢?”。
听白衣女祭司这么说,另一个戴着帽子的小喽啰便气势汹汹地指着她骂道:“你他妈说话给我放尊重点儿……!”。
长着连须胡子的那人赶紧上前打圆场道:“哎哎哎……你干嘛呢?千万可别吓着人家小姑娘!”。
“人家蒙着脸呢……你怎么知道人家是小姑娘啊?”。
“他奶奶的……你还信不过我啊?老子玩过的女人比你吃过盐都多……你瞧那小娘们的身材……你再听这小娘们的声音……老子告诉你,这小娘们绝对是人间极品!”。
“要不是呢?”。
“要不是的话……今天晚上咱们攻上去之后,我让你先挑还不行么?哥们对你够意思吧?”。
戴帽子那家伙见连须胡子这么说,便悻悻地退到了他后面!
摆平了帽子哥,连须胡子便搓着自己的手,贱兮兮冲冰墙上的白袍女祭司说:“小妹妹……那上面冷,你快点儿下来呀?”。
白袍女祭司俯身看了看冰墙下面的连须胡子,冷冷地说:“我要找邹言……!”。
连须胡子眼见另外一个人已经翻过了冰墙,他这才长吁一口气,眉花眼笑的答应道:“是是是……你下来……你下来之后我马上就带你去找邹言!”。
站在旁边的帽子哥,这时候凑上来用胳膊肘碰了碰连须胡子,小声说:“王哥……这女的是不是脑子不好啊?你瞧她那眼神儿……怎么那么楞呀!”。
“滚滚滚……谁叫你乱说的?他奶奶的……就算她真是个疯子……老子今天也要先干了她再说!”。
帽子哥忍不住捧腹大笑道:“我说王哥啊……你这也太凶残了吧?连个疯子你都不放过……你这究竟是憋了多久啦?”。
“滚一边去……没看见我正忙着么?”。
“你费这么大劲儿干嘛?你要实在憋得慌……咱们不是还有小红么?你给她一根烟……她不就让你上了么?”。
“我呸……!”。连须胡子突然冲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唾沫,然后大骂道:“刘二麻子……你把老子当成什么人啦?像她那种烂货……老子我还怕染上病呢!”。
“那小霞呢?她总可以了吧?”。
“她可是大窑的女人,连她的主意你都敢打?我看你小子是不想活啦!”。
没想到帽子哥听见连须胡子这么说,却显出一脸的鄙夷:“你真以为姚立伟把小霞当成自己媳妇啊?狗屁……其实小霞在他眼里就是一棵摇钱树……实话告诉你吧……前几天……我给了她半包烟……在509号房跟她打了一炮……啧啧啧……那滋味就甭提了!”。
就在两个小喽啰正在互相吹着牛逼的过程中,一直屹立在冰墙上,高傲的像一只天鹅的白袍女祭司又说话了!
“你说他会死?是真的么?”。白袍女祭司俯视着自己脚下的那两个让她感到恶心的猥琐男,冷冰冰地问!
“当然是真的啦……!”。连须胡子一边仰面瞅着冰墙上站着的女人,一边心里直痒痒!
在他眼里,什么小红、小霞的那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只有眼前这个既高傲又神秘的女人,才是他最想要得到的女人!
“切……你牛什么牛啊?待一会儿……老子非把你弄的叫出声来不可……!”。
这样一想,连须胡子便狠狠地咽了口唾沫,脸上也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淫笑!
“你聋了么?我在问你话呢!”。
“是是是……你在问我话呢……你在问我话呢!”。连须胡子站在冰墙下面,不停地频频点头!
“哎……你这人……我问你邹言为什么会死……你怎么就不回答我呢?”。
白袍女祭司显然很恼怒,她缓缓地抬起自己的右手,张开手掌对准了一脸坏笑的连须胡子!
“你她妈的以为你自己是谁呀?你问什么我们都得回答你呀?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呀?”。站在一旁的帽子哥,见白袍女祭司不仅不怕他们,而且还那么高傲,便忍不住跳出来,冲着白袍女祭司破口大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