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没有资格?”林逸好奇的问道。
“熵族在悠久的岁月之中,因为极难生育和繁衍。
且诞生的新生儿大多是女性。所以,就导致了我族族人越来越少。
逆熵的出现,也正因如此。他们推崇拥抱情感,而不是拥抱理性。
他们认为,只有爱情才会促进生育繁衍,从而可以诞生出男婴。”熵十四说着,脸上露出了向往的神情。
林逸敏锐的察觉到了她神情的变化。
在此之前,这外星美人不止一次出现情绪波动。
这与她口中所说的熵族人绝对理性的特征截然不同。
“你不是熵族人!或者说,你是即将成为逆熵的熵族人!我说的对与不对?”林逸斩钉截铁的说道。
熵十四闻言美眸睁大,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中震颤不已。
“熵族,男性,逆熵,圣地。
不管是哪一条元素,你都有足够的理由要带我回去。
倘若我放你出去,你有什么办法带我回到你们族中?”林逸饶有兴致的问道。
“哨站飞船航行速度,可以达到一半的光速。那艘飞船只有我可以驾驶,把你带上飞船我们就可以返回熵族了。”熵十四心底涌现出压抑不住的兴奋说道。
“一半的光速。。。那要需要多久时间?”林逸面露思索之色询问道。
“三万年左右。”熵十四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林逸在心中盘算了一下,一半光速的航行速度需要航行三万年。
那么熵十四口中的熵族应该在1.5万光年之外。
“你可看得起我了,我可活不了那么久。”林逸摇头苦笑说道。
“不可能!熵族都拥有无尽的寿命!区区三万年而已,你怎么会活不到那时候?”熵十四斩钉截铁的说道。
林逸闻言,心中也是暗道。这下自己是熵族人这块,连寿命都对上了。
“恐怕,你是回不去熵族了,你那个金字塔一样的飞船,已经被我给炸成粉末了。”林逸随意的说道。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熵十四闻言面露震惊之色,不过她又回想起来,林逸连月球观测基地都给整个毁掉了。
炸毁她的哨站飞船,也并非什么难事。于是情绪渐渐恢复平静。
“说说你自己吧!既然你可以运用时间,空间,元素。构成这宇宙的核心三要素,那你是怎么被寄生组虫族这些东西控制住的?”林逸好奇的询问道。
熵十四闻言,更加确定林逸的身份。
“时间,空间,元素。这些只有逆熵才有可能全部加以利用。
熵族人只能用与元素相关的科技。
如果蓝星试验场无法得到人造熵族男人。
那就只能将所有试验品转化成脑矿。
而脑矿是驱动熵族核心科技的重要能源。”熵十四解释道。
“诶?不对啊!那你为什么可以快速吸收这东西?”林逸闻言,随手取出了一颗进化结晶。一脸不解的询问道。
“这残次脑矿,对我们来说自然是毫无作用。
但是,我们也是可以吸收的。
用来补充身体所需的能量,这也是我们能永生的关键所在。
至于完整的脑矿,才是我们真正需要的。
脑矿不光可以驱动熵族的核心科技。
被熵族女性吸收之后也可以提升受孕概率。
同时,脑矿也是银河通用货币。其价值极高。
一颗脑矿就可以从高级文明手中购买一整个一级文明。
对于绝大多数银河系的文明种族来说都非常有用。”熵十四说着伸出纤纤玉手。
把林逸手中的进化结晶拿了过来。
接着放在了额头,一瞬间,这进化结晶就被她吸收消失不见了。
“这么说来,那些虫族寄生族,来干预实验进程就都说的通了。以蓝星上的人口,如果持续互相吞噬进化下去,你们可以获得多少脑矿?”林逸点点头,询问道。
“不出意外的话大约100颗左右。不过这需要很长一段时间。那些敌对文明种族,其实就是想要快速收割这里的脑矿。才会干涉实验进程。”熵十四解释道。
“那为什么熵族人全都死了,唯独你活了下来?”林逸看似随意的问出了关键的问题。
“因为只有我可以操纵哨站飞船。
这些种族都属于三级文明,它们的星际航行手段并不强。
它们赶到这里想必花费了不知多少年月。
利用我控制了飞船,也方便他们快速收割了这里的脑矿,带回到自己所属的势力范围。”熵十四思量片刻后解释道。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看来这些外星种族想要再入侵这里就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了。”林逸长舒一口气说道。
“嗯。可能不会有下一次入侵了。”熵十四摇摇头说道。
“哦?此话怎讲?”林逸闻言好奇的询问道。
“太阳系的位置位于银河系的偏远地区,你们有一个词叫什么来着。。。”熵十四话说一半,琢磨起来。
“郊区?”林逸提醒道。
“对!就是郊区!如果说文明种族极多的银河中心是繁华的市中心的话,那么太阳系就位于无人问津的郊区了。”熵十四解释道。
“你既然叫熵十四,在你族内地位应该很高呀?怎么会派你来这么偏远的地方?”林逸琢磨了一下询问道。
“我的地位并不高,我的全名叫做熵。我其实是被放逐而来的。”熵十四说着,神色逐渐哀伤起来,那凄美的绝美容颜让人看了我见犹怜。
“卧槽!你们族人还真不少!我猜,是你逐渐显露出的情感,暴露了你向逆熵发展的倾向。这才被放逐的吧?”林逸惊呼一声后分析道。
“其实熵族族人已经很少了,其他的四级文明种族都是以亿兆为单位计算的。我们种族最大的优势,就是寿命没有尽头。代价就是极难生育。。。”熵十四说着,回想起自己被放逐的原因。
和林逸的猜测别无二致。
在熵族,像她这种女人不计其数。她也不过是最底层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