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房遗爱还在思索着怎么应付长乐公主的问话,然而长乐公主根本就什么都没问,两人就这么手拉着手来到了后寝殿。
值此,房遗爱也彻底确定长乐公主早就看破了她的打算。
房遗爱不惊反喜,长乐公主看破了他的打算还如此配合,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完全不用担心长乐公主会害羞跑掉,因为她早就有了心理建设。
至于晋阳公主就更不用担心了,因为此刻晋阳公主肯定已经宽衣解带,就算害羞想跑也跑不掉了。
房遗爱径直拉着长乐公主进入了内殿。
晋阳公主果然已经宽衣解带,只穿着亵衣披了件衣裳拥着锦被正和紫英说着什么。
见到房遗爱拉着长乐公主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头雾水的玉绣,晋阳公主感到很惊讶,这时候两人不应该已经干柴烈火烧了起来了吗?
“怎么了?”
长乐公主的小脸红彤彤的,朝房遗爱努了努嘴:“说是外面月色很好,拉着我出来散步,也不知怎的就把我拉到了这儿。”
晋阳公主还以为房遗爱是来拉着她一起去散步,低头看了看自己那雪白的酥月匈,嘟嘴道:“我都已经脱了,你们俩去散步吧,我先睡了。”
长乐公主噗嗤一声笑了:“你看他是想去散步的样子吗?”
晋阳公主看了看房遗爱又看了姐姐,不是要去散步,你们到底是在搞什么?
打哑谜吗?
房遗爱转头看向玉绣和紫英,没好气道:“你们俩还不出去守着,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
“是!”
虽然不明白自己怎么没眼力劲儿了,玉绣和紫英还是立即福身告退。
见房遗爱把玉绣和紫英也赶了出去,晋阳公主也在电光火石之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毕竟,当初她就听姐姐说起过房遗爱的意图,只是因为她突然又怀了身孕,房遗爱才不得不搁置。
时间已经隔了这么久,晋阳公主一心扑在了刚出生的孩子身上,一时间倒是没有想起这件事。
直到此情此景触及了她,当初房遗爱的意图才又从她的记忆深处翻涌了出来。
晋阳公主也终于明白为何姐姐的脸色这么红润,此刻她的小脸刹那间变红了。
“大坏蛋!”晋阳公主拥着锦被娇嗔,还有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在外面。
她不知道,她这样子娇嗔更能刺激到房遗爱。
晋阳公主又看向姐姐,嗔道:“姐,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你竟然都不告诉我!”
长乐公主红着脸道:“我也只是猜测而已,又不确定,再说了,告诉你又能怎样?”
晋阳公主听了瞪大了眼睛,若是提前告诉了她结果当然会变得不同。
结果会从一个人配合变成两个人配合。
拒绝是没办法拒绝的,毕竟她早晨还拍着桌子问姐姐是不是反了天了,不知道谁是一家之主。
意图完全暴露,不过,房遗爱一点都不慌,因为情况完全在她的掌控之中。
只不过,房遗爱已经掌控不住自己的理智。
谁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房遗爱上前一步,直接伸出双手用力一撕。
嗤的一声响,长乐公主已经春光乍泄……
自从房遗爱和长乐公主情投意合后,他就有了这个胆大包天的梦想。
随着三人的相亲相爱,他也越来越觉得梦想不是那么遥不可及。
果然,人还是要有梦想的,说不定梦想什么时候就实现了。
而今天,就是房遗爱圆梦的一天。
漫漫的历史长河中有很多的驸马,如房遗爱这样胆大包天的驸马还有谁?
额,应该还有不少。
毕竟古代有媵妾陪嫁的制度,最高等的媵妾是亲姐妹,中等的媵妾是同宗姐妹,下等的媵妾才是侍女。
当然了,亲姐妹陪嫁这种事在汉以前比较常见,渐渐的就被摒弃了。
而如今,房遗爱倒是又体会了一把。
只是,这个过程,不可描述。
不可描述。
第二天,到了房遗爱该起床去上朝的时候,紫英蹑手蹑脚的推门走了进来。
因为火墙,房间里依然很暖和。
紫檀大床上玉体横陈,房遗爱依然在呼呼大睡。
紫英忍着羞喜来床前,低声唤道:“驸马爷,该起了,该去上朝了。”
昨夜实在是太疯狂了,房遗爱难得的感觉到了腰酸,这会儿他才刚合眼没多久呢,哪里起的来?
“别烦我!”房遗爱嘟囔了一句,转过身来下意识的摸索了几下,把该掌握的握在了手里,然后又呼呼大睡起来。
这倒是把长乐公主惊醒了,她也累的很,不过还是睁开了眼睛,吩咐道:“让他继续睡吧。”
“是。”
紫英答应了一声,然后就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
房遗爱根本就忘却了早朝,一直在呼呼大睡,睡的特别的香。
有经验的人都知道,男女之事非常的有助于睡眠,再加上房遗爱又累又困,所以睡的也格外沉,格外香。
长乐公主和晋阳公主也醒的比以前迟,不过她们俩倒是没有像房遗爱睡的那么沉。
在紫英退出去之后,长乐公主又睡了一会儿,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发现妹妹已经醒了。
两人彼此对视着,都能看到两人脸上的红润。
姐妹里不是头一次睡在一起,不过这一次却跟以前任何一次都不一样。
昨夜一开始的时候两人也感到有些尴尬,不过却已经不觉得尴尬了。
两人之间可以说再也没有任何秘密,连最隐秘的形象都彼此见识过了。
“郎君没去上朝啊?”晋阳公主惊讶的问道。
长乐公主轻声笑道:“你觉得他还有精力起来去上朝?”
回想着昨夜的疯狂,晋阳公主也不禁点头,娇哼道:“原来他也会累啊,还真以为自己是铁打的呢。”
长乐公主轻声道:“以后也不能总由着他胡闹,也要保养身子才行。”
晋阳公主连连点头,确实得劝着点儿。
都已经醒了,总这么躺着也不是事儿,晋阳公主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我去沐浴。”
“我也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