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忙活到了晌午,钱朵朵身上的汗都出透了。
想起回家还要做饭,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前面的小吃铺子。
买了一荤一素两个菜,这才赶着马车回了家。
趁男人去接孩子的功夫,直接趴到床上躺了下来,大口的喘起了气。
“……………………”
艾玛,真是累死了!
她现在只觉得嗓子眼干巴的都要冒烟了,又灌了一大杯水。
但不得不承认,这一个上午忙活下来,感觉身上好像有那么点力气了。
听着外面有了动静,赶忙从床上爬了起来,将买好的饭菜刚一摆到了桌子上,两个小家伙就跟炮弹似的冲了进来。
“娘亲,我们回来了。”
“好闺女儿子,快洗手吃饭。”照着闺女和儿子的脑门子亲了一口,拉着他们就去洗了手。
一坐到桌子旁,两个小家伙又像之前一样,一边吃着,一边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钱朵朵看着桌子上的菜,是一点胃口也没有,但为了不被男人发现什么,还是端起了饭碗子。
见朵朵食欲这么好,沈北轩一个劲儿的给她夹菜。
“媳妇儿,多吃点,身子恢复的也能快些。”
虽说朵朵现在见好了,但这段时间瘦了一大圈,想着多吃点,也好早点能补回来。
尽管嗓子眼儿直泛呕,但钱朵朵还是忍着,大口大口的往下咽。
应是塞了一碗饭,就迫不及待的放下了筷子。
“夫君,我去孙婶子家逛一圈,你们吃吧。”
说完就撂下了饭碗子,赶紧跑出了厨房,再待下去,肚子里的这些东西都要吐出来了。
尽管不晓得朵朵为何忙三火四的,但沈北轩也没往别处想,毕竟她今儿个没少吃。
只要能吃,想来朵朵的身子就不会有问题的。
钱朵朵很想回屋子里躺着,可又怕被男人发现什么。
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出院子,去了孙婆子家。
只是还没进到孙婆子家的院子,身后就传来了一道让她厌恶的声音。
“朵朵啊!忙啥呢?”
张文礼的脑瓜子从车窗里探了出来,咧着大嘴叉子看向了钱朵朵。
这段时间一直在外边忙活,也没回来,这许久没见,这女人还是这么招人喜欢。
眼神又在她的身子上下打量了一番,虽说没有之前丰满了。
但该有的地方还是挺丰满的,让人看了不禁心里痒痒的。
“……………………”钱朵朵。
她狠狠的瞪了张文礼一眼,直接进了孙婆子家的院子。
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这孙子了,都要把他给忘了,这会儿见到他,心里还是那么厌恶。
瞧着那女人苗条的身段,张文礼若有所思的捏了捏下巴,眼神里的贪婪遮都遮不住。
“……………………”
这女人真是太勾人了!
见朵朵来了,孙婆子往向一旁挪了挪地方。
“朵朵,你跟谁说话呢!”
刚才好像听朵朵跟谁说话来着,正打算去瞧瞧,她就进屋了。
“哦,是张老爷。”钱朵朵勉强的扯了扯嘴角,转身坐到了孙婆子身旁。
“对了,孙婶子,有好一阵子没见到张老爷了,看来人家挺忙的。”
钱朵朵状似无意的说着,刚才若不是见到那孙子的话,都要把他给忘了。
这么想来,可是有好一阵子都没有见到他了。
“朵朵,你还不晓得吧,张老爷他们要搬走了。”孙婆子一边说着,一边指着指酒厂的方向。
这事村里人知道的不多,她也就是前两日才听说的。
“哦,是吗?”钱朵朵眼里一亮。
刚才浑身还难受的不行,这会儿明显的感觉到好多了。
要是那孙子真能离开这里的话,那对她来说简直是太好了。
再也不用见到他那张厌恶的脸,也不用担心被他缠上。
若是他再能走的远远的,那自己还有重操旧业的机会。
只要有充足的时间,她绝对有信心再创辉煌。
等到自己强大了,即便是被他发现,那自己就有实力能跟他抗衡了。
虽说这些年过着平淡的日子,但那颗复仇的心从未放下过。
若是自己真的有能力和他对抗的话,她是绝对不会放弃的,到时候和他老账新账一起算。
一向隐藏的很好的那颗心,又开始激动了起来,就在她脑子神游的时候,又被孙婆子给打断了。
“听说他们酒厂的酒被土匪劫了好几次了,许是因为这个才要搬走的吧。”
“土匪,咱们这还有土匪吗?”钱朵朵一愣。
直直的盯着孙婆子,穿到这儿也有几年了,自己也时常往山里面跑,还真没听说这里还有土匪呢。
“咋没有呢!在通往府城去的二龙山就有一伙土匪,都有些年头了。”
孙婆子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通往府城的方向。
那二龙山的土匪可有些年头了,这附近的村民都是知晓的。
可瞅着朵朵这表情,好像不知晓这事儿似的,钱朵朵确实是不知道这事儿。
听孙婆子这么一说,后背都冒冷汗了。
“那官府咋不去围剿呢?”
她看着孙婆子,一想起自己之前,每次往府城跑的时候,都要经过二龙山。
心里就一阵后怕,老天爷还真是照顾自己,没让她碰到那股土匪,要不然铁定是没好的。
“围剿?围剿了你给人家上银子啊!”孙婆子撇了撇嘴。
明明屋子里面就她们两个人,却又把嘴巴子凑到了钱朵朵的耳旁。
“听说那帮土匪每年往上头交不少银子呢,不过也算仁义,他们只劫那些那些地主老爷家的银子。
看不上咱这些泥腿子,这些年还真没霍霍过这附近的百姓。”
虽说二龙山的土匪有些年头了,但这些年还真没听说祸害过人,这也是大家伙不怎么惧怕的原因。
“哦。”钱朵朵点了点头。
还挺讲道义的,难怪自己跑了那么多趟府城,也没被劫。
就冲着张文礼要把酒厂搬走,想来一年不能少给人家上米了。
那家伙向来抠搜的要命,这是心疼银子,不打算孝敬人家了。
似是想起了什么,又看向了孙婆子。
“对了婶子,那张老爷的酒厂搬哪儿去了?”
她看着孙婆子,心里又紧张了,真希望那孙子走得越远才越好呢。
“听说搬去府城了,也不算太远。”
“……………………”钱朵朵。
完了!白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