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听他胡咧咧,陈书礼敲了敲桌子!老三,你给我闭嘴,我还没有老到做饭洗衣都搞不好的田地,自己照顾自己一点问题都没有,我每天还给乡里的病人看病,你说我要请这个人干嘛。
见老爷子真的生气了,众人不再说这个话题,四哥,师傅爷爷的事情以后再说,他老人家身体好着呢,奶奶的身体也不错,现在路都修好了,要来陈园也快,你还是讲讲你这两年怎么过来的吧,小虎一边追问道!
陈然点头不再纠缠这个话题,讲起了自己一到广城就遇到大鼻的事情。
那小子这么能打,能跟你打半个小时,小虎道
嗯,他学过几年格斗,力气也大,确实很能打,陈然笑道
有机会要跟他会会手,小虎捏了捏拳头,这几年算是没有遇到对手,手都痒了。
讲到帮大鼻他们拿下保安队,真正的掌控了大富豪的保安工作时,陈然不禁想起阿全、阿强、阿瘦他们几个的身影,这帮兄弟对自己真的像亲兄弟一般,又想起大卫那张英俊的面容和诙谐的表情。
讲到到深州找工作,机缘巧合去了smt 小虎就特别的不高兴,四哥,你这是干嘛呢,在大富豪不是很好吗,还跑到什么外国佬的酒店里去当保安,一个月几百块钱?
是啊,当时也有人劝我不要走。
那你还是去了深州?
是的,我走的原因是我不想掺和到黑社会的黑帮中,火炎帮在南方势力很大,一旦和他们纠缠不清后患无穷,而且他们赚钱没有底线,黄就是大富豪的主要生意,我必须要早点脱身。
小四,你干的没错,胡建军说道,清清白白的做人总比在江湖里打滚要好;你小子,就没有小四的头脑,胡建军瞪了胡小虎一眼。
接下来讲到陈解放的敲诈,看胡小虎的表情恨不得一耳光就抽向那个陈解放。
又讲到小武和张进学、郑一鸣这些好朋友好同事,岳华和蓝伟,说到蓝伟时特别说了一句和小虎很像。
之后通过岳华结识了罗总开始了解销售工作,又讲到罗总对自己不厌其烦的谆谆教诲,陈然自己都被感动了起来。一路讲来,桌上的不时的发出一声声的惊叹,陈然这不到两年的时间居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结识了这么多的人。
讲了形象无敌的法国老头frank,讲了郑古力和陈伟雄,之后就是杜一官和杜嫣然。
最后特别讲了一下allen 讲了他对自己的培养和信任,讲了大年初一时去他家里吃饭忘记买礼物还拿了个大红包的笑话,讲了在日常工作中allen 给自己的支持,理所当然的没有讲前几天自己喝醉了他对自己的照顾。
讲完这些事情,陈然笑道,爷爷,杜一官杜爷爷好想和您下棋。
我猜这个杜一官应该是江浙地区的一个高官退休了住在深州养老,陈爱国道。
是的,你的想法跟我一样,我判断最起码是厅级干部,不过他不说我也不问,陈然笑道我感觉杜爷爷背景很是深厚。
小四,你现在的工作很稳定?
是的,爷爷!
那我看你的老板的意思是不让你回来读书了。
他从来没有勉强我干过任何的事情,总是找到很多的方法和选择给我,任何事情都由着我自己的意愿来做。我想他不会逼我的,想必他再找更好的解决方法。
你就如此信任他?胡建军有点吃味的问道!
像相信您一样的相信他,陈然巧妙的回答。
这时,许阿凤端着菜盘子走了出来,会开完了没有,要吃饭了哈!
众人纷纷站起,上厕所的上厕所,洗手的洗手,拿茶杯的拿茶杯,小虎和陈然将陈书礼泡的药酒用小瓶子装了6瓶,那就是6斤酒了,估计差不多吧,6个男人都能喝也不能每人都喝一斤啊。
帮着摆好了酒杯和碗筷,大家重新就坐,位置还是老样,只是许阿凤被老爷子叫到桌子上行酒令和胡建军坐了一条板凳,陈爱国和陈爱民坐了一条板凳,小虎和陈然做一条板凳,小楠当仁不让的坐在了陈书礼和黄桃?之间。
许阿凤性格泼辣大胆,妙语如珠,一般家里人有事聚餐只要有她,她必然就是酒司令,桌子上的酒就由她来管着,谁该不该喝都由她说了算。
林英和陈红梅端了个碗在一边夹菜吃,按照她俩的说法,这样子吃菜吃的多一些,想夹那个菜就走到那边去,不像坐在桌子在上还要站起来才够得着,当然这是她们把座位留给其他人的借口,在陈家坊前几年家里来了客人女性还只能在厨房吃饭,这几年风气开放了,大家才逐渐习惯女性上桌一起吃。
大家当然知道她们这是客套话,也确实只有八个座位,都是一家人也不和她们客气,陈书礼端杯喝了第一杯后,大家就敞开了胸怀喝了起来,许阿凤虽是女性却也能喝不少的酒,桌子上的气氛被她笑闹的非常的融洽,加上陈爱民不时的插科打诨,大家开开心心的吃了这顿团圆饭。
第二天上午,一家人又去陈家祠堂去给先人烧香磕头,又去了太爷爷和太奶奶的坟头烧香磕头,想起前年夏艳艳和自己一起过来,还给太爷爷和太奶奶磕了头时陈然心头一阵黯然。
这一天是陈园摆流水席的日子,陈园以前也有这样的先例,到老爷子这一代已经有好几次了,一个台上的乡里乡亲都会过来捧场,陈园一概不收任何的礼物和现金,乡里的领导都来了,从上午10点开始可以坐席一直到下午5点,掌勺的师傅核算了一下大概坐了20多席。
所谓的流水席是指大师傅根据这个时间段来的客人现做的席面,当然一些蒸菜是已经蒸好的,一次可以铺八桌,院子里五桌,堂屋里三桌,只要来的人够了5桌的大师傅就开始炒菜,每桌上鸡鸭鱼肉,花糕、扣肉都有,每桌子的菜、酒和烟一起100来块钱的预算,加上大师傅和帮工的开支,大约花了陈园三千多块钱,这在当时就已经是很轰动的事情了。
当晚,小虎一家,陈然一家,陈爱民一家都回了小镇,回去之前陈然拿着自己五花大绑的纸包给了陈书礼;知道是钱后陈书礼一分钱都不要指着后院的三七地说自己一点也不缺钱,这几年三七的价格涨了一些,市场上的需求也更大了,光每年卖三七的钱都花不完。
陈然坚持要给爷爷,说陈园房屋老了,要修缮了,有些檩子都被虫蛀了,还有陈园一些家具也要重新添置了,比如说以前睡得床,被絮下面都是铺的稻草,现在的床都是用的棕垫子了,要不要花钱去买?
陈园里该换得东西都要换,该修缮的地方要修缮,该添置的东西就要添置,比如说电视机,现在乡公所有电视机,村里也已经好几家都有电视机了,陈园也要买一个,这些要不要钱?
陈书礼实在是说不过孙儿,答应这些都换,但是也用不着陈然的钱,至于陈然给的钱就放在他这里,陈然需要的时候就过来拿算是帮陈然存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