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伦挥了下手,一道橙红色的传送门扫过地面,将所有的吸血鬼尸体吸了进去。
“这是什么?”班纳惊愕的问道,“你不是不能随便使用魔法吗?”
“我使用的是这个宇宙的魔法,虽然消耗的是我自己的魔力,但也不会有人察觉到异样的。”
“这个宇宙...的魔法?”班纳呢喃了一会儿,“我们能学吗?”
“当然可以。”亚伦说道,“不过你们体内没有魔力,想要使用魔法只能向维度魔神借取力量,而有借自然就要有还。
你们是想要付出灵魂,还是付出寿命,或者付出感官和记忆呢?”
班纳:......
“当我没说。”
“你们完全不需要魔法,抓紧扮演好你们各自的序列角色,这有助于消化魔药。
一旦晋升到了高序列,掌握的能力甚至权柄可不是魔法能够比拟的。”
“手和会的事怎么处理?”弗兰克问道,“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也不会。”亚伦轻哼一声道,“你接下来就把主要精力放在手和会上,全力破坏他们的一切谋划。”
“呃...这似乎就是我正在做的事。”
“如果有重大发现,可以向我祈求,我会及时回应的。”
“明白。”
......
另一边,莱瑟和鲍尔回到了一座豪华庄园。
希亚看到他们狼狈不堪的模样,顿时就明白了什么,“失败了?”
“叔叔,这个盖乌斯确实比较特殊,我们...”
“怎么失败的?”
“他似乎知道我们会去袭击他。
他提前做了准备,叫上了惩罚者和绿巨人浩克。”
“对,我们中了埋伏,他太奸诈狡猾了。”
“闭嘴吧你。”希亚没好气的说道,“绿巨人在那儿,你们能活着回来简直是个奇迹。”
莱瑟和鲍尔对视了一眼,默契的将浩克几乎就没有出手的事烂在了肚子里。
无他,太丢人了。
两个子爵带着一支精锐卫队,居然差点被一个人类全歼,这要是传出去他们在血族内部就没法混了。
“侯爵大人,我觉得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手和会的阴谋,您看我们是不是?”
“报复吗?”希亚思索了一会儿,嘴角扬起了一抹弧度,“鲍尔,这件事交给你,务必让手和会给血族一个交代。
不过今晚具体发生了什么就不要告诉他们了,想利用血族总得付出点代价。”
“侯爵大人英明。”
鲍尔瞬间会意,不完整的情报有时候比错误的情报更加可怕。
手和会只需要知道血族失败了,但怎么失败的,失败的有多惨就没必要说了,至于这会造成什么误会那就不关他们的事了。
“叔叔,那盖乌斯怎么处理?”莱瑟纠结着问道,之前生命受到威胁,他不敢多想,但现在他安全了,又不可避免的向往起了伯爵的爵位。
“你真的是...大长老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希亚无语吐槽,但还是耐心的说道,“接下来就是手和会和他的争斗了,在他们分出胜负之前,我们坐山观虎斗就可以了。”
......
翌日。
亚历山德拉坐在椅子上欣赏着台上的小提琴演奏,时而激昂,时而婉转的音调结合在一起,让她心旷神怡。
演奏结束,正当亚历山德拉闭目回味的时候,一个女人轻轻迈着步子走了过来。
“他们说,你给爱乐乐团捐的钱刚好能支付重新装修。”
“用小钱换取更大的利益。”亚历山德拉理所当然的说道。
“因为你大力支持我们,我们希望下一场晚会能请到你。”
亚历山德拉耸了下肩,“我一直都更喜欢私密一些的环境。”
“当然了,你要求的那首曲子很有趣。”女人看着台上的四名小提琴家,“勃拉姆斯c小调的作品很少,其实贝多芬爱c小调,这首曲子里贝多芬的影响很明显。”
“这不是影响,这是直接回应。
勃拉姆斯只是想证明他也能写c小调。”亚历山德拉笑了笑道,“他就这么小气。”
“你对音乐史的监视之广总是让我惊叹。”
“不算什么,只是一路走来略有了解。”
这时高夫人拄着拐杖走了过来,亚历山德拉看了她一眼,旋即起身,“失陪一下。”
两人换了个僻静点的地方,高夫人面色沉重,“那群吸血鬼失败了。”
“失败了?怎么失败的?”
高夫人摇了摇头,“那个子爵只告诉我他们失败了,多余的一个字都不肯说。”
“然后呢?”
“没有然后,血族觉得我们欺骗了他们,不会继续在此方面消耗力量试探,并且要求我们给予足够的补偿。”
亚历山德拉沉吟了片刻,“补偿好说,问题是那群吸血鬼有没有把手和会暴露出去?”
“这个暂时还不知道,但以我对盖乌斯的了解,他不是那种忍气吞声的人。
当初浩二只是派几个手下去砍他的手指,他当天就报复回去了,而且手段极其残忍。
如果几天内他没有来找我的话,那就意味着血族没有把手和会供出去,我们可以继续维持现状,以后慢慢找机会。
如果他来找我的话,那...”高夫人叹了口气,“那就意味着我们会有一个可怕的敌人,就只能先杀了他,再掌控他了。”
亚历山德拉微微点头,但也没有太过担心。
她是手和会的领袖,非常清楚他们掌握什么样的底牌,一个人的力量就算再强也不足为惧。
“但愿情况不会那么糟,我们的计划执行的怎么样了?”
“工程即将结束,很快我们的资源会得到极大的补充。”
“那就好。”亚历山德拉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黑空呢!应该准备好了吧!”
“早就准备好了,不过...”高夫人迟疑了一会儿,“你确定要把我们手上为数不多的资源给她用上。”
“当然,黑空复活之后,会是手和会最为强大的武器。”
“可她只是...”
“按照我说的做吧!”
“是。”
......
亚伦并没有立刻找手和会的麻烦,虽然他压根没有把手和会放在眼里,但他现在还不想和一个根深蒂固,存在了数百年的邪恶势力开战。
输是不可能会输的,但赢了问题就大了。
一个人灭了手和会这样的恐怖组织,那他接下来的时间就别想低调了,黑白两道,各方势力都会把视线集中在他的身上,得不偿失。
“这种事还是要交给其他人处理,太过抛头露面对我可没有好处啊!”亚伦感慨着说道。
“其他人?”阿贝不解的挠了挠龙头,“主人是说手和会的那些敌人吗?”
“当然。”亚伦不可置否,“棍叟,马特·默多克,真纯会,丹尼·兰德,昆仑,还有我的一个眷者。
这只是已知的,手和会真正的敌人数量肯定远不止此,我要做的就是在背后推他们一把。”
说着,亚伦拿起手机拨通了科尔森的电话。
“喂!科尔森吗?”
“真是稀奇,你居然会主动给我打电话?”
“想请你帮个小忙。”
“说吧!能力范围之内,我不会拒绝。”
“是这样,我打算把百事屋改成占卜屋,打算找人装修一下,可能得去你的飞机上住几天。”
“欢迎至极,不过...”科尔森顿了一下,小心的压低声音道:“我不确定我的小队里有没有九头蛇。”
“你觉得我会在乎那个?”
“不会,不过你怎么突然想到装修了?”
“两年前我全部身家加起来才多少钱,多办一些业务手头才不会紧,但现在我的资产翻了上万倍,就算要赚钱也得高端一点不是。”
“呃...有道理,要我去接你吗?”
“不然呢?”
“好,我下午应该能到。”
挂断电话,亚伦又给血族子爵莱瑟打了过去,告知他明天就可以动工了,如果改装后不能让他满意,那就得小心绿巨人上门了。
莱瑟本来还想敷衍一下,但听到‘绿巨人’的名字,他又立刻变得卑微了起来,连连保证一定让亚伦满意。
之后,亚伦将一楼的东西全部收拾打包,密室里的各种道具也一样没落。
......
数个小时后,亚伦又一次登上了空客。
梅在开飞机,沃德在训练斯凯,菲兹和西蒙斯在实验室做研究,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很正常对吧!”科尔森坐在餐厅的沙发上,表情惆怅,“但除了梅和斯凯,其他人的身份都值得怀疑。”
“不不不,这你就错了。”亚伦一本正经的纠正道,“你能相信的只有梅一个,斯凯虽然不是九头蛇,但也未必就忠心于神盾局。”
“她这段时间表现不错,很有团队精神,而且训练也非常卖力。”
“我只是提醒一下,怎么考虑是你的事。”
这时大屏幕上神盾局的标志突然变成了红色,这意味着科尔森的小队有新的任务,空客上的其他人立刻在指挥室集合。
一个男人的免冠照被科尔森放在了桌面大屏幕上,科尔森看着其他人解释道:“陈浩然,只是个竭力维生的街头艺人,直到几年前陈先生开始逐渐展示出稳定的控火能力。”
“控火?”亚伦来了些兴趣,“他是能变出火焰,还是能操控火焰?他能不能随意和火焰接触?”
“呃...应该是能操控他变出的火焰,只是威力要稍微弱那么一点点。
至于和火焰接触,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
“稍微弱一点点是什么意思?”
“菲兹或西蒙斯带着一把枪过去就能把他押回来。”
亚伦茫然的眨了眨眼,“他的控火能力不会只是用来点烟的吧?”
“这倒也不至于,这么说吧,他的能力能让他的街头表演不需要准备和火焰有关的道具。”
“原来如此。”
“他从哪来的超能力?”菲兹问道。
“还在调查中,但是废弃的万泰核电站着火时,陈就住在附近。
据我们所知,附近没有其他居民表现出类似特征。”
“那我们是怎么知道他的?”西蒙斯问道。
“有线人看到了他的街头表演,用小拇指点燃了火把。
由此引起了神盾局的注意,我们叫他不要随便运用此能力,在那之后他就被列入名录了。”
“什么名录?”斯凯好奇的问道。
“神盾局登记异能人士和物件的名单。”西蒙斯解释道。
“什么?名单上有多少人?”
“这种机密连我这个享有八级权限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告诉你?”亚伦不屑的说道,随后认真的看向科尔森,“我应该不在这个名单上吧?”
“啊这...”科尔森欲言又止。
“厚礼蟹!”亚伦不忿的骂了一句,“我为神盾局也做了不少贡献吧!你们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呃...毕竟你身份特殊,算得上异能人士了。
不过你的信息相对来说更加保密,只有十级特工才有权限查看,而且我们没有对你施加任何的监控手段,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
“呵呵!幸好我的后台比较硬是吧!”
“这和你的后台没有关系,主要是你对神盾局的贡献,这足以让我们判定你是自己人。”科尔森真诚的解释道,而亚伦的回应则是一个白眼。
“列出名单是为了保护这些人。”
“但少数情况下,神盾局也会采取行动。”沃德补充道。
“采取行动是对付物件还是人?”斯凯感兴趣的说道,“还真是让人诚惶诚恐啊!”
“你诚惶诚恐什么?”亚伦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在名单上的是我,不是你。”
斯凯幸灾乐祸的笑了笑,继续问道:“你们是怎么监控他们的?
窃听电话?卫星监视?或者在隐蔽不舒服的地方放身体探针?”
“身体探针?这太荒谬了。”菲兹神色怪异的摇头,“神盾局不会这么做的。”
但说完他也有些不自信了,扭头看向科尔森,“我们不会这么做的,对吗?”
“采取的手段各有不同。”科尔森模棱两可的说道,“陈先生威胁性不强,指派监控他的特工会每隔几天去看看他,所以我们才发现他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