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有些道理，但这并不是你遵守契约精神的理由。
    我的维度并不欢迎你，也希望你不要把触手伸入我的领地，否则后果自负。”亚伦冷淡的说道，对老赖他没有半点好脾气。
    “暗影之主，请您稍等一下。”古一有些着急的说道，好不容易遇上的高质量韭菜，能争取还是要尽量争取的。
    “哦！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或许我们可以做一些别的交易。”
    “交易是需要筹码的，你想交易什么？又有什么样的筹码？
    另外，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不要想着坑我。”
    “魔法，我可以用魔法交易。”
    “嗯？”亚伦顿时来了些兴趣，他确实需要这个宇宙的魔法，使用这个宇宙的魔法他就不用担心身份会暴露了。
    “可以说的具体一点吗？”
    “传送门，拉格加多尔之环，艾克恩之行，博萨特之雷，维山帝神圣之剑，瓦图姆之风，能量鞭，塞拉芬之盾...”
    “等等。”亚伦突然打断道，因为他听到了‘塞拉芬之盾’，他也会这个魔法，而且如果没记错的话......
    “你是谁？”
    “卡玛泰姬现任至尊法师，古一。”
    艹！
    亚伦神色莫名，这算是中大奖了吗？
    古一是正儿八经的天父级强者，居然还会向他借力量，这世界是不是太疯狂了点？
    “久仰大名。”
    “我的名声在维度魔神里面可算不得多好。”
    “真是谦虚。”亚伦撇了撇嘴道，如果不是盖乌斯家族的契约魔法，估计他的黑影王国都会被狠狠薅上一把。
    “你的筹码是这些魔法，那你想要获得什么？”
    “与这些魔法价值相当的魔法。”古一直言不讳道，“等价交换。”
    “这些不够你用吗？”亚伦好奇的问道，“魔法虽然有着无限可能，但如果你想要守护现实的话，会攻击和防御应该就足够了。”
    “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暗影之主。
    我守护的现实非常复杂，说是群狼环伺也不为过，白魔法虽然强大，但也不可能面面俱到。
    在一些特殊的情况下，黑魔法反而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亚伦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可以交易，不过我要先拟定契约。”
    “请便。”
    呼！
    亚伦深吸了一口气，激动的同时也在思索该用什么魔法交易。
    他在霍格沃茨学到的那些魔咒以及威赫特的元素魔法肯定是不能用的，谁知道霍恩先祖有没有用过，这要是引起古一的注意那和自曝身份没什么区别。
    而且用来交易的魔法一定要符合他暗影维度之主的身份，偏向阴暗恶毒，一些伟光正大的魔法也不能拿出来。
    沉吟许久，亚伦拿定了主意，将确保自己可以在现实使用卡玛泰姬的魔法的契约连同一份交易的清单传送给古一。
    吞噬咒，暗黑焚火，暗黑防护盾，暗黑落雷，暗黑大法，暗黑炼狱，暗黑魔法反转术，暗黑转移咒......
    古一沉吟了片刻，甩出指尖的一滴鲜血签订契约。
    这份契约是暗影之主和古一个人签订的，并不代表暗影维度和卡玛泰姬有什么合作。
    换句话说古一不能将这些暗黑魔法传授给其他人，而亚伦也没法借用维山帝的力量，只能凭自己的魔能催动魔法，而且要从头开始学起。
    “合作愉快，尊敬的暗影之主。”
    “合作愉快。”
    金色的光线消失，古一和亚伦的联系也随之切断。
    卡玛泰姬，古一手掌翻转，一团暗黑色的气息在她指尖涌动。
    百事屋，亚伦感受着脑海中浮现的各种魔法知识，嘴角止不住的扬了起来。
    古一可能不亏，但他绝对血赚。
    从现在开始魔法师的身份被他重新捡了起来，圣魔导师，不，中阶大魔导师的魔力才算是真正有了用武之地。
    除非古一亲临，不然顶着卡玛泰姬的身份，就算是使用魔法被一些隐藏在地球上的强者发现了他们也不会怀疑什么。
    在不借用维山帝力量的前提下，消化这些魔法知识将它们彻底化为己用需要不少时间，不过他对自己的魔法天赋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更何况他还有思念体，双倍的努力啊！
    ......
    之后的一段时间，亚伦的生活变得更加充实。
    除了炼金，制药和练习融合魔法之外，他每天还抽出了一段时间学习卡玛泰姬的魔法。
    除了是圣魔导师他还是半个暗影维度的主人，如果自身的魔力不足也能够调用维度之力，不过那样一来就太显眼了。
    阿贝也没让他失望，彻底消化了观众魔药，晋升为了序列八的读心者，读心能力更进一步提升。
    这时门铃声响起，弗兰克提着一个手提包走了进来。
    亚伦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打趣道：“你找我肯定是有事。
    说吧，对眷者的请求我会在一定程度上给予回应。”
    “我需要一些炼金武器。”
    “你可真直接，要武器做什么？”
    “碰上了几只的吸血鬼。”
    “吸血鬼？”亚伦挑了下眉毛，“哪个家族的？”
    “不知道，应该是最低等级的血仆，不然不至于混到在酒吧跳舞了。”
    “碰上你算他们倒霉。”亚伦嗤笑道，“不过就算如此，你也不至于找我要武器吧，神盾局应该有不少存货吧！”
    “只能说尼克·弗瑞比你想的抠多了，他只给出外勤的特工提供一定数量的炼金子弹，而且还得报备。”
    亚伦沉吟了一会儿，将店里的密室打开，将一把精美银色手枪放在了弗兰克跟前。
    “旭光，这是盖乌斯的一位先祖特意为我打造的武器。”
    “给我的？”弗兰克瞪大眼睛，有些受宠若惊。
    “纠正一下，是借你的。”亚伦没好气的说道，“要是让阿尔格先祖知道我把他的心血随随便便给了外人，估计会气的托梦给我吧！”
    “这把枪我可以给你授权，让你能够使用它，但在其他人手上它就是一块废铁。
    弹容量十六发，可以给子弹一定程度的增幅，子弹打完也可以用自身的能量补充子弹，必要的时候也可以用寿命作为薪柴。
    不过建议你最好不要那么做，生命只有一条，死了就太可惜了。”
    “我明白。”弗兰克点头道，迟疑着说道：“我还需要一些子弹。”
    “你多冒昧啊！这把枪足够你用了，再多就贪心了。”
    “我最近查到一些有趣的情报。”弗兰克沉声道，“手和会的高夫人在秘密联系吸血鬼，已经和一个侯爵，两个子爵搭上了线，并定期为他们提供血奴。”
    亚伦眉头微挑，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露出了一丝轻蔑，“真是不知所谓啊！我本来还以为那个老太婆懂得些分寸呢！”
    “这和你有关系吗？”
    “现在没有，不过以后就不好说了。”亚伦模棱两可的说道，随后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一个小盒子，“这是情报的价值，你省着点用。”
    “还有什么要汇报的吗？”
    “手和会的首领似乎就要返回纽约了，具体是谁还不清楚。”
    “这个就不是那么重要了。”亚伦抿了抿嘴，“话说回来，你怎么对手和会那么关注？”
    “贩毒，黑心赌场，地下拳场，贩卖人口器官，逼良为娼...所有的坏事都被手和会干完了，只是他们藏得更深一些。”弗兰克神情肃穆，态度坚决道：“我难道不应该调查他们吗？”
    亚伦眨了眨眼，无言以对。
    “好吧！如果这是你的日常，我不会打扰。
    不过友情提示一句，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我也不会傻到和他们死磕。”弗兰克摊了摊手道，“杀得了我就杀，杀不了我就跑，跑不了...不是还有你吗？我伟大的主人。”
    亚伦饶有意味的打量了他一会儿，随即嗤笑了起来，“你还真是不客气。”
    “我这条命早就不是自己的了，既然如此还客气什么？”
    “话糙理不糙，但其实对我而言你的生死并不是那么重要，因为不论生死你都不能违抗我的命令。
    比方说现在，我就可以命令你远离纽约，永远不要掺和手和会的事，”
    弗兰克脸色一变，想要说些什么但又说不出来。
    “心里是不是觉得特别的失望？”亚伦玩味的看着他道，“你是我的眷者，但并不意味着我就要对你负责，要一路为你保驾护航。
    你想死可以放心大胆的去死，我绝对不会拦着。
    不过你死之后灵魂会自动回到我的手上，那时你将丧失你活着的时候所拥有的为数不多的自主权。
    我不会让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但我也不会让你做什么你想做的事。
    所以...收起你那点不该有的小心思，我的青睐与仁慈不是理所当然的。”
    “我知道了。”弗兰克微微点头，声音略显沉重。
    “明白就好，眷者的祈求我会听的，但我不一定会回应。
    换句话说，你可以把我当成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但能不能抓住就得看你的运气了。”
    “那我怎么向你祈求？总不能说上帝保佑吧？”
    “这个问题嘛...确实是得想一些高大上的颂词了。”亚伦食指敲击着桌子，沉吟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契约之神；
    古老而崇高的传承者；
    心灵的造物主，暗影的主宰者。
    弗兰克听完，眼角止不住的抽搐，“这是不是夸张了些？”
    “我也觉得有些夸张。”亚伦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道，“但也算不上过分，而且我已经尽量精减了。
    真到了绝境的时候，默念颂词，我会听到你的祈求的。”
    弗兰克无语的眨了眨眼，他也没想到自己的主人还能这么幽默。
    “对了，这样东西也该赐给你了。”亚伦高深莫测的说道，旋即将手伸进一道橙红色的传送门中，取出了一瓶泛着银光的魔药。
    “这是什么？”
    “序列九的仲裁人魔药。”亚伦隆重的介绍道，“喝下它就能成为非凡者，你将拥有让人信服的魅力和足够的权威，并且格斗能力会进一步提升。
    这一条途径从序列九到序列零分别是仲裁人-治安官-审讯者-法官-惩戒骑士-律令法师-混乱猎手-平衡者-秩序之手-审判者。
    每一序列的魔药完全消化之后才能服食下一序列，仲裁人和治安官是低序列，审讯者，法官，惩戒骑士是中序列，律令法师和混乱猎手是高序列的半神，平衡者和秩序之手可以称为天使，最后的审判者则是真神。
    序列的晋升一次比一次难，但每提升一个序列都会获得该序列的特殊能力，生命层次也会随之进化。
    这条神之途径是最适合你的，几乎就是为你这样的人量身打造的，但愿你不会让我失望啊！”
    “半神，天使，真神...”弗兰克愣愣的呢喃，“这太匪夷所思了。”
    “我最多允许你晋升到序列二的平衡者，但即便如此你也可以吊打这个宇宙中的大部分神。”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如果一定要说的话...你对我的忠诚掺杂了一些私心。”亚伦直白的说道，随后示意他服下仲裁人的魔药。
    弗兰克也不犹豫，拿起药瓶一口闷，一滴不剩。
    紧接着一股清明在脑海浮现，他似乎感受到了仲裁人的能力，也不得不惊叹这股神奇的力量。
    “消化完仲裁人途径之后你会感受到，届时你可以向我祈求，我会将序列八的治安官的魔药赐给你。
    扮演可以加快消化速度，尽快成长起来吧！不然你都对不起这份恩赐。”
    弗兰克沉默着点了点头，恭敬行礼而后提包向门口走去。
    亚伦对他的培养实在是有些出乎预料，但这份恩赐意味着实力的提升，他不能拒绝，不会拒绝，更不想拒绝。
    毕竟世界变得太快了，想要维持秩序，就必须拥有足够的力量。
    刚走到门口，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折返了回去。
    “有件事我应该提醒你。”弗兰克面色纠结，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怀疑神盾局内部有九头蛇的卧底，执行神盾局任务的时候碰巧发现的。”
    亚伦意外的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不过情况比你想得更严重，我会找机会告诉尼克·弗瑞的。”
    弗兰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