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皓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向玖丘深深一礼,道:“师父,我明白您的担忧和顾虑。但请允许我前往孟盈山,我必须去救一个女子。她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陷入危险之中。”
玖丘眉头微皱,他叹了口气道:“太皓,你可知道孟盈山为何要抓那些女子?”
太皓摇了摇头,脸上露出困惑之色:“徒儿确实不知。”
玖丘眼中闪过一丝深沉的光芒,他缓缓说道:“他们是在为孟盈山选下一任掌门。这些女子都是天赋异禀、慧根极深之辈。孟盈山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挑选出最合适的掌门人选。就算你去了那里,恐怕也什么都做不到。不要以为你有可能在武功上胜过她们,面对那些女子,你或许能上得了山,但未必能下得去。”
太皓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之色。他深吸了一口气道:“师父,我明白您的意思。但请相信我,我会小心行事。我会尽力保护自己,同时也会努力去救那个女子。”
玖丘看着太皓那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一阵叹息。他知道这个徒弟性格倔强、执着,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就很难改变。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太皓,你真的要去吗?就算如此,也要等到风头过后再去。现在去的话,恐怕你还没走到孟盈山就已经死在路上了。”
太皓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向玖丘深深一礼道:“师父,请您放心。我会小心行事,尽量避开那些危险。”
玖丘看着太皓那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一阵无奈。他知道这个徒弟已经做出了决定,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他叹了口气道:“既然你如此坚持,那就去吧。但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要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就在这时,太皓突然感到肚子一阵剧痛袭来。那种感觉与离开邓川城时如出一辙,难以忍受。他忍不住捂住了肚子,脸上露出痛苦之色。一旁的麴意也显得痛苦不堪,几乎要昏过去。
戎宣见状急忙从怀中拿出那个药瓶,将药粉分别依次灌入太皓和麴意的口中。太皓和麴意的身体再次恢复如常,仿佛刚才的痛苦只是一场幻觉。
太皓皱着眉头问道:“我们身体里的毒还没有解除吗?为什么还会发作?”
玖丘看着太皓和麴意,眼中闪过一丝深思之色。他缓缓地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你们身上所中之毒,源自遥远的北国,只有屠毒墨的家乡才会研制出这种狠毒的毒药。要想从你们身上彻底解除这毒,需要连续三个月不间断地服用特定的药物。”
太皓闻言,眉头紧锁,急切地问道:“师父,那我们需要服用何种药物?”
玖丘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寻找最合适的措辞。他缓缓吐出几个字:“这药物名为‘清风解毒丸’。”
太皓和麴意对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几分茫然。这药名听起来虽然雅致,但他们却从未听说过。
玖丘继续解释道:“这‘清风解毒丸’乃是由一位神秘的神医耗费多年时间精心研制而成。它的外形圆润光滑,色泽碧绿如玉,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这药丸的解毒功效非凡,无论是何种奇毒,只要连续服用三个月,便可将毒素彻底清除干净。”
太皓心中一动,追问道:“那这‘清风解毒丸’现在在哪里?”
玖丘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他轻轻拧开瓶盖,一股清新的药香顿时弥漫开来。他倒出两颗碧绿的药丸,分别递给太皓和麴意:“多年前,我有幸得到了这种神药,足以去除你们两个身上的毒。你们就在这里安心住下,每日服用一次,连续三个月,便可安然无恙地离开。”
太皓低头看着手中的药丸,心中五味杂陈。三个月,他要在这园林之中度过三个月的时光。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然而,他也明白,这是师父为他解毒的唯一方法。
他抬头看向玖丘,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之色。他低声道:“师父,真的要在这园林之中呆上三个月吗?”
玖丘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深意。他沉声道:“怎么?太皓,你觉得三个月的时间太长了吗?你要知道,这毒药在你的体内要想彻底清除,需要的时间自然不会短。而且,这也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现在江湖上风波诡谲,你若是贸然出去,恐怕会遭遇更多的麻烦。”
太皓知道师父都是为了自己好,他无法反驳。他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将药丸收入怀中。他深深地向玖丘鞠了一躬:“多谢师父救命之恩!”
麴意也紧随其后,恭敬地行礼致谢。
玖丘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他知道这两个徒弟都是心怀感激之人,他们不会辜负自己的期望。他挥了挥手道:“去吧,好好休息养病,三个月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
在这座静谧的园林之中,太皓如同一只隐身的鹤,悄然安居于此。每日的晨曦初露,玖丘都会准时出现在他的面前,手中各握着一颗碧绿的“清风解毒丸”。太皓和麴意恭敬地接过药丸,服下后,一股清凉之感便会传遍四肢百骸,仿佛春风拂面,将体内的毒素一点点驱散。
随后,太皓便投入到习武的辛勤中,并且指导麴意练剑,剑光如龙,气势如虹。麴意的剑法越发精湛,每一次挥剑都仿佛在与自己的命运抗争。
在这段时光里,园林中总有一位白衣男子,他手持玉笛,笛声悠扬,仿佛能穿透人心。他的笛声如同天籁之音,时而高亢激昂,时而低沉婉转,让人陶醉其中。太皓每次听到那笛声,心中都会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仿佛那笛声在诉说着一个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这一日,太皓终于鼓起勇气,走向那位白衣男子。他深施一礼,问道:“敢问公子可是贞正师叔之子?”
白衣男子停下笛声,目光如炬,他淡淡地回应道:“我在吹笛的时候不喜欢身边有别的声音。”
太皓闻言,急忙闭上了嘴,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鸟。他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白衣男子再次吹起笛声。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笛声渐渐停歇,白衣男子转过身来,他的眼中透着一丝犀利。
“我见过你,”白衣男子说道,“你来这里是来避难的吗?”
太皓点了点头,道:“不知公子在何处见过我?”
白衣男子微微一笑,道:“现在江湖上一半的侠客都见过你这张脸,他们都想要你的命。”
太皓心中一凛,他知道自己的行踪已经暴露,但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慌乱。他缓缓点头,道:“没想到,我只是杀了一个罪犯,就惹了那么大的麻烦。”
白衣男子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他说道:“你在这里也呆不了多久,因为要杀你的是我师兄。”
太皓眉头一皱,他问道:“你是说少灵?”
白衣男子嘴角微动,笑了一下道:“你果然很聪明。”
太皓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但他并没有退缩。他继续问道:“少灵是何时拜贞正师叔为师的?”
白衣男子看着太皓,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问道:“你为何要称我阿爷为师叔?”
太皓微微一笑,道:“正式介绍一下,在下太皓,师父是元始,贞正是在下的四师叔。”
白衣男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说道:“我以为你是玖丘的徒弟,原来是我元始师伯的徒弟。我叫贞麒,没想到我们还有这等渊源。”
“玖丘也是在下的师父。”太皓微笑着补充。“贞麒这个名字很好听。”
贞麒微微一笑,回应道:“多谢夸奖。”他的声音如同清晨的微风,轻柔而悦耳。
太皓心中一动,追问道:“你还没告诉我少灵是何时拜贞正师叔为师的?”
贞麒眼中闪过一丝回忆,缓缓开口:“那时间可就长久了,当时玄禺皇帝还在位呢。”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怀念和感慨。
太皓闻言,心中不禁感叹:“没想到少灵隐藏得如此之深。”
贞麒看着太皓的表情,轻轻一笑,道:“都是猫祖的徒孙,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太皓闻言,眉头紧锁,沉声道:“真不知少灵为何要杀我?”
贞麒眼中闪过一丝深沉,沉声道:“在这江湖之上,要杀谁,只有一个理由,便是为了利益,一切都是为了利益。”
太皓默然片刻,缓缓点头,道:“你说的没错,都是为了利益,可是我何时触犯了少灵的利益呢?”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贞麒看着太皓的表情,微微一笑,道:“太皓兄,你可知道近几日朝廷有大事要发生吗?”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神秘和引人猜测。
太皓闻言,心中一动,问道:“什么大事要发生?”他的好奇心被完全勾起。
贞麒眼中闪过一丝凝重,沉声道:“江山要易主了。”
“什么?”太皓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贞麒,“现在的皇帝年龄尚小,我离开皇宫也没多久,皇上连路还不会走呢,难道会有什么不测。”他的心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安。
贞麒看着太皓的表情,轻轻叹了口气,道:“有些事,并不会朝着你希望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