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江树看了一眼付心灵的脸,他愣了一下,怎么突然那么红?
“不舒服吗?”许江树小心翼翼问道。
付心灵捂着脸趴在桌子上,怎么办,她现在完全无法直视许江树了。
许江树的身体真的很吸引她,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一些不可言说的想法。
为什么她会突然这样,她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的。
许江树担心地看着她:“是不是头又疼了,我帮你按一下吧。”
许江树轻轻按着付心灵的脑袋,付心灵感受着头上的触感,耳朵渐渐热了起来。
许江树看着付心灵红红的耳朵,心里也有些痒痒的。
好可爱,好想摸一摸,好想……
许江树有些慌张地低下头,他有病吧,大白天的想这些东西。
他轻轻问道:“现在好多了吗?”
付心灵没说话,点了点头。
她现在心里乱死了,她真的对许江树有非分之想,她不应该看那些书的,如果有人把她的心挖出来,那应该会是黄色的。
一整天下来两人都很尴尬,两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谁也不敢跟谁说话。
最近的天气越来越多变,刚刚还热得不行,下一秒就开始打雷了。
天色暗得厉害,最后两节课是班会课,班主任觉得没什么好讲的,直接给他们放电影了。
“马上就要放假了,老师让你们好好休息一下,但是本学期最后一次开始你们得好好考哦。”班主任笑了笑。
“老师你放心吧!”谢存兴奋喊道,“那咱们能看恐怖片吗,这氛围多合适啊。”
付心灵本以为大家会反对,但是大多数同学竟然都同意了。
付心灵叹了口气,看来大家压力都挺大的,但是她从来不看恐怖片。
虽然现在还是下午,但外面的天跟晚上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班上特别暗,电影的色调也很暗,付心灵往后看了一眼,发现有好些同学都已经换了位置,后面几乎没什么人了。
就在付心灵想着要不要趴下睡觉的时候,许江树轻轻笑了笑:“你害怕吗?”
付心灵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有点。”
许江树轻轻握着了付心灵的手,他笑道:“害怕就别看了。”
许江树跟她换了个位置,还让她安心睡觉。
付心灵靠在墙边,她小声问道:“你怕吗?”
许江树没听清楚,凑到她面前,他看着付心灵亮亮的眼睛:“什么?”
付心灵笑了笑:“我问你怕不怕?”
许江树眼睛弯了弯:“小时候我爸经常拿恐怖片吓我,我都已经免疫了。”
他把她脸上的头发拨开:“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们打打电话好不好?”
付心灵点了点头,虽然她不怎么怕打雷,但她一个人待在家,心里总是有些担心。
许江树也干脆趴在她旁边,他戳了戳付心灵的鼻子:“你真的觉得我的肌肉好看吗?”
付心灵没忍住笑出了声:“你怎么那么在意啊,我真的很喜欢。”
许江树把校服披在她身上,他轻轻拍着她的背:“要不你到我家睡觉吧,我家有好多房间,你一个人在家我真的很担心。”
她妈妈家离她那么远,他家离她家也不近,又没有保安什么的,如果不是怕她烦的话,他恨不得一直跟她打电话。
付心灵小声说道:“这当然不行啊。”
她怎么可能去他家睡。
许江树想了想:“那要不我在学校附近买个房子,然后我把家里的厨师带过来,我们就可以每天回家吃了。”
这样他也不用担心她的安全了。
付心灵打了个哈欠:“我妈要是发现了会打死我的。”
许江树不解:“我们分开两个房间啊。”
付心灵感觉眼皮越来越重:“这种是情侣之间才能做的事情,我们又不是情侣。”
许江树突然很想问她她喜不喜欢他,但是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外面的雨打在窗户上,不停发着声音,教室投影仪的光忽明忽暗,身边都是同学的尖叫声,这样的场景问这个也太不浪漫了。
许江树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他的喉结忍不住动了动,真的好想问。
付心灵揉了揉眼睛,小声问道:“现在可以摸摸吗?”
许江树顿了一下,抓住她的手伸向自己的衣服里。
付心灵心满意足地摸了摸,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许江树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付心灵在他腹肌上的手对于他来说是一种折磨,心里的问题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个折磨。
“轰隆——”天空中突然闪过一道闪电。
付心灵吓得哆嗦了一下,许江树轻轻拍着她的背哄着她,看着她呼吸又平稳起来,他忍不住叹了口气。
算了,还是别问了,万一问了给她造成困扰了怎么办。
许江树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心里越来越软,他真的好喜欢她,他一直都很喜欢她。
许江树弯下腰,轻轻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转过头,他知道这样做很下流,但他真的忍不住想亲亲她。
外面闪电不断,谢存有些无语:“吵死了,总是打扰我看电影。”
他看向何丘宇:“是吧何丘宇?”
谢存一脸懵逼地看着何丘宇,他看哪儿呢,谢存顺着何丘宇的视线看过去。
付心灵跟许江树换位置了,她身上披着许江树的衣服,正在许江树的桌子上睡觉,许江树呢,离付心灵很近,他正低头整理着什么。
谢存皱着眉头:“你总看他们做什么?”
何丘宇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你看见他们刚刚干嘛了吗?”
谢存无语道:“我看他们干嘛,我刚刚看电影呢。”
好不容易放次电影,何丘宇他总看他们两个干嘛,他真的搞不懂他了。
何丘宇收回视线,冷冷说道:“刚刚许江树亲付心灵了。”
谢存听了脸上毫无意外:“亲了就亲了呗,这不是很正常吗?”
他们两个除了没直接挑明白以外,做的事情跟情侣也没什么区别了。
他坐他们后面才几天啊,他感觉自己这辈子的狗粮都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