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瑞乾看到对方的反应后立刻看向自己的手下。
“听到没。”
“人家说了是张福良的人了。”
“居然正大光明的搞我?”
“他张福良也不照照镜子。”
赵瑞乾的手下点点头后说:“老板,我们现在去找张福良?”
“哎呀,算了算了。”
“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吧。”
“现在你们几个去找他也没用。”
“人家可是有军方背景做保。”
赵瑞乾一想到自己在岛上的幸福生活。
立刻便允许了这个小插曲的存在。
“但是,你给我去安排一下。”
“等我们从这里回去以后。”
“我要让张福良给我一个说法。”
赵瑞乾的手下继续点点头。
手下试探性的问道:“那老板,这几个人?”
“让朱帅杰去联系一下。”
“给他们都先关押起来。”
赵瑞乾随后补充道:“那个秦进是不是在北河省当公安厅副厅长?”
“你让朱帅杰联系一下。”
“这几个人可是我干翻张福良的证据。”
赵瑞乾的手下立刻明白了老板的意思。
于是走开。
赵瑞乾连头也没回同样径直离开了沙滩。
剩下几个小弟准备处理着此处的烂摊子。
回到房间后。
赵瑞乾先是让自己的女伴先去楼下游泳。
然后他自己还是在房间里打出去一个电话。
足足有半小时后。
赵瑞乾才离开房间。
来到酒店里的无边泳池。
而此时无边泳池周围。
都是赵瑞乾的朋友们以及他们带过来的女伴们。
众人在泳池里畅快的玩了起来。
主角当然还是赵瑞乾。
沈州。
赵飞带着自己的手下将设备一切布置就绪。
时间也来到了晚上。
赵飞一个人走出房间。
他走出小区。
看到城市的街边夜景格外热闹。
这是他在非洲的几年里都没有感受到的景象。
赵飞一边在观察着这里的景象,一边在未雨绸缪的计划着可能会需要逃跑的路线。
走出去10分钟左右。
赵飞看到一家小酒吧。
门口站着几个满胳膊都是纹身的年轻人。
几个年轻人站在酒吧门口抽着烟。
他们一副二世祖的模样让赵飞觉得有些想笑。
虽然他也是为二代而服务。
但是起码他服务的二代可比眼前的几个人级别高太多了。
赵飞径直走进了酒吧里面。
映入眼帘的便是各色灯光不断闪耀。
嘈杂的聊天声和混响的音乐声交织在一起。
赵飞只觉得这里充满着一种犯罪的气息。
尽管已经远离这种气息很多年了。
但是杀手本能还是让他可以轻易就嗅出来。
毕竟这是他非常熟悉的气息。
赵飞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
酒保从他一进门的时候就已经盯着他了。
看到赵飞坐下后,酒保拿着酒水单走了过来。
“先生喝点什么酒?”
赵飞并没有接过来酒吧手里的酒水单。
他指了指墙上的一瓶苏格兰酒说:“来一瓶这个。”
酒保顺着赵飞手指向的方向看了过去。
那是一瓶价值3万元的苏格兰威士忌。
酒保看着满身没有一件名牌服装。
而且打眼看上去也并非是富二代的赵飞确认道:“先生,那瓶苏格兰威士忌是3万元?”
“您确定吗?”
赵飞笑了笑说:“对,就是它。”
酒保确认自己听到的答案没有错以后便离开去拿酒了。
赵飞坐在椅子上等待。
他的身边坐着一对情侣。
这一对情侣的年纪并不小。
起码男的看上去有40岁了。
而女的倒是稍微年轻些。
估计30岁左右。
女的颇有姿色,烈焰红唇,浓妆艳抹。
一看就像是“所谓的大哥身边的小妹。”
只见这个女人的上半身裹着一件黑色的貂绒大衣,里面是一个布料很少的小衫。
而下半身则是一条所谓的黑色长袜。
上面多了一只男人的手。
这对情侣正含情脉脉的看向彼此。
倒也没有发现赵飞的注视。
尤其是这个40岁的光头男人就差把眼睛埋进女人胸前的“双峰”之间了。
不到一分钟。
酒保便拿着赵飞点的酒走了过来。
“先生,这是您点的酒。”
酒保看向赵飞说道。
赵飞点点头:“打开吧。”
酒保嗯了一声后便为赵飞开了这瓶酒。
还没等赵飞开始喝,酒保已经将账单和pos机递了过来。
赵飞倒是也没有为难酒保。
他掏出兜里的卡递给酒保。
酒保刷完卡后让赵飞签字。
赵飞用凌乱的笔迹写下了一个飞字。
酒保并不能看得出来这是什么字。
不过也不重要。
毕竟钱已经刷好了。
管他叫什么呢。
看到赵飞的卡真的可以刷出来3万多元后,酒保看向赵飞的脸一下子柔和许多。
赵飞没去搭理酒保,只是自顾自的喝着威士忌。
过了一会儿。酒吧的驻唱歌手登上舞台。
坐在赵飞身旁的这对情侣看到驻唱歌手的到来后更加兴奋。
尤其是那个40岁的光头男人。
因为他发现驻唱歌手是个来自俄罗斯的“洋妞”。
而且身材比自己身边的大乃妹还要“凶”!
驻唱歌手的几句俄语唱出来以后,再加上她随着音乐扭动的曼妙身姿。
让男人彻底忍不住了。
他从自己身边的鳄鱼皮手包里面掏出来厚厚的一沓钱仍向舞台。
“来我眼前,给我唱一首喀秋莎!”
这个光头男人的动作引得全场哄堂大笑。
而坐在他旁边的女人倒也完全没有生气。
毕竟女人看中的不是男人的心和眼睛。
而是男人兜里的money。
台上那位来自俄罗斯的女驻唱歌手哪里听得懂台下那个油腻大叔的话。
她只是感觉到自己被厚厚的一沓钱砸到了腿。
美女歌手有些生气。
就在歌手要去找这个光头油腻男理论的时候。
酒吧老板快速走了过来。
只见酒吧老板趴在俄罗斯女歌手身边说了几句话后。
女歌手瞬间对台下的油腻男变了态度。
有好事者也仔细打量着那个往台上砸钱的男人。
有个男人看向自己身边的男人道:“他不是那个谁吗?”
“谁啊?”
男人回道:“就是那个沈州锦榕的老板顾金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