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敢那么做!
“爸!”
“爸!”
“你干什么?”
“那是周飞!”
“那是周飞啊!”
吴佩佩在身后连忙拦着。
吴永义这才冷静了几分。
他也得清楚,不是我周飞,他们连承包赌厅的资格都没有。
更何况,我背后的人他们是得罪不起的。
吴永义放开了我,急的连连拍手,道:“怎么会?”
“怎么会全都输了呢?”
“周飞!”
“那是二十亿啊!不是两千万!也不是两个亿!”
吴永义急的不行,吴佩佩同样是急切和不急,吴佩佩抓住了我的衣袖,皱眉问道:“周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你在哪一晚上输了这么多?”
的确,在澳门,一晚上能输十亿二十亿的人不是没有。
也很多,有的大人物别说一晚上,一局就有可能输这么多。
就好像当初我父亲做的那几场大局,那都是有恩怨跟着的,动不动就押身家。
但实际上,那些事儿离我们这种人,比较远。
像吴永义这一类的,平日里以娱乐为主,虽说玩的不算小,但其实并不算是太大。
若是在赌场里,即便是在不限注的vip室,想输这么多一晚上也很难。
毕竟玩百家乐,二十一点那些乏味的游戏,一次性敢押这么多钱的人几乎很少。
面对吴佩佩的询问,我装出一份十分懊恼的样子,道:“这不是还是承包赌厅着急吗?”
“我看吴叔也没办法再凑钱了。”
“你们两个也跟着上火。”
“昨天我就跟人上了赌船,跟一批新加坡人玩了一场私人局。”
“我朋友承诺过我,说荷官是我们的人!”
“但我没想到!”
“我让人给骗了!”
“他们让我一赢再赢!”
“我赢了五个亿!想着就一次性赢够咱们欠下的押金!我就把我的钱全都拿了出来,拼了那最后一局!”
“却没想到,一把给我全都杀了!”
吴家父女全是赌徒,他们两个自然明白,往往想赢多少钱,就容易输掉多少钱。
想赢三十亿,当然得拿出三十亿去搏!
吴家父女这一听,更是傻在了当场。
“这……”
“这他妈的怎么办?”
“怎么办啊?”
两人急的只转圈圈。
更是气的直吵架。
“你老去催他干什么啊?”
“本来挺好的事儿,现在让你催的他去赌!”
“全都输了你说怎么办?”
吴佩佩质问吴永义。
吴永义也是满脸愁容,无比愤怒,喝道:“我没让他去赌啊!”
“这谁能想得到啊!”
我见状,长叹了一口气,道:“吴叔。”
“如果实在不行,我看承包赌厅这件事儿,就先暂时放弃吧!”
“不行!”
“不行!”
吴家父女异口同声!
承包赌厅,是他们两个的梦想。
他们也深知,以吴家的能力,错过了这个机会,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了。
他们当然不想就此放弃。
可借钱又借不来。
所以摆在他们眼前没有其他的选择。
就只有一条路来钱最快。
赌!
只有他们有了这个决定,那我就可以接着设局。
到时候,他们借来的这些钱,就全都会流进我的口袋!
而他们……
在澳门,便也混到了头!
“那你们说怎么办?”
我也急了!
虽然这件事儿是我“输”了造成的,但该硬气的时候,还得硬气。
两父女看我也急了,顿时一愣。
场面倒是难得的安静了几秒。
“不着急!”
“不着急!”
吴永义深吸了一口气,道:“肯定还有办法!”
“这里可是澳门!”
“遍地都是钱!”
“一定还有办法!”
“一定还有!”
吴永义喃喃自语,我深吸了一口气,苦恼的摇了摇头,道:“得,既然这样,咱们就各自想办法吧!”
说罢,我转身就要走。
吴永义父女一看我要走,立马拉住了我。
显然是还想跟我研究研究。
但我没什么可跟他们研究的了,这种时刻,我必须扔下他们,他们才不会在我身上想办法。
“拉我也没用。”
“那高利贷的利息,你们比我清楚!”
“咱们要是不尽快想想办法,早晚有一天要拖死咱们自己!”
“有想法,给我打电话吧!”
说着我挣脱开了吴佩佩的手转身离去。
但我虽然走了,可我在吴家附近还留了眼线,为的就是避免他们一时想不开,自己出去找局赌。
肥水不流外人田,这钱,我还想自己收呢!
我回了家,一路上吴佩佩给我打了两个电话,说了两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无非是想让我再从强少周边想想办法。
但都被我否了。
回了家后,顾真立即来报。
“飞爷。”
“谭志成今天下午已经出院了。”
“就在刚刚,他去吴家门口转悠了一圈。”
“嗯。”
我应了一声,道:“看紧他,先不要让他有任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