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sans,骷髅sans,在看到那个草的时候,我竟然有一种奇妙的熟悉感觉,估计和之前的我有什么关系吧……可是现在的我可就不得而知了。
那个男孩直接冲了上去,热泪盈眶,看着他激动的模样,总有一种不对劲的感觉浮现在心头呢……这感觉就像……一直在被人监视一样。
“hey!kiddo,既然你已经拿到了你想要的东西,我们就赶快回去吧,马上就要晚上了——”骷髅向着那个男孩喊了喊,然后开启自己的能力,开始审视附近的灵魂……但是找了一圈,确实没有发现其他的存在。
“会不会是我多疑了……”
“sans哥哥一直警惕着,这不是多余的事情呢。”站在骷髅旁边的绫听到了骷髅的小声嘀咕。
“但是!有的时候太多疑是会吃苦头的,至少保留有人与人之间基本的信任吧,每次看到谁都用那种打量的眼光去看。”aliza开口反驳了,“你难道还没有从绫和那个男孩的反应里学到些什么吗?恐怖的骷髅先生?”
“heh,我可是个骷髅,你们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可不包括我,况且我吃的“骨”头已经不少了。”骷髅在排除威胁后,又把头转了回来,带上一个滑稽的笑脸。
“各位……我采到了,跟我走吧,我先救了我妈妈,就带你们去滨海营地。”
说罢,骷髅一行人便开始在男孩的带领下,走向森林外……
安全……太安全了,甚至连野兽也只遇到了袭击男孩的那两只,如此久的采集返回过程,他们甚至都没有遭受到什么攻击……这让骷髅心中警笛大作。
“喂,懒骨头,明明说自己是个懒骨头,现在还在紧张地望着附近,你知不知道你脸上这个笑容都显得格外的奇怪?”aliza仗着身子比较高,把手放在了骷髅的头上。
而这个时候,旁边的杉炮突然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威胁声,眼睛冒出幽绿的光芒。
“啊啊——抱歉,我不是故意动你的窝的,还给你。”aliza慌忙把手从骷髅的头上拿开,然后小小的杉炮就趴回了骷髅的头上,甚至故意变大了点,占据了骷髅头骨上的全部空间。
“呃……你们能不能考虑一下某个可怜骨头的感受?”sans苦笑着,感受到头上增大的重力。
而绫和男孩则在一旁笑着,倒是格外的和谐。
在一段时间的行路后,来到了一堵巨大的城墙前,这个城墙是刚建起来的,上面的痕迹还十分清晰,也没有什么受伤的痕迹。
“你们在这等一下我,注意不要被匪帮……啊不,老大的手下抓住了……我待会就回来。”男孩将骷髅他们带到了旁边的树林中,掩盖自己的身影,随后自己走到了门前。
“是谁?”
“我!28号。”男孩向着门上打开的一个小孔说道。
“切……小屁孩就晓得天天乱跑,滚进来吧。”门稍稍打开了一条小缝,随后那个穿着上了几个补丁的粗布衫的男孩,便消失在了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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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
“sans哥哥,这都几个小时了,天都黑了,他不会是骗了我们吧……”
“heh……大概有一个半小时了吧,我其实还是挺相信那个孩子的,不过……”
“是啊,我也觉得那个孩子不会骗我们,再等等吧?”aliza觉得可以再等一会儿。
而杉炮则已经在sans头上睡着了,似乎用了什么魔法和骷髅的头骨黏在了一起,怎么弄都弄不下来,至少刚刚sans和aliza已经试过动手拔下来了,但是杉炮没拔下来,骷髅先说自己的脑袋快被拔下来了……
于是杉炮就这么成了骷髅头骨上的一个摘不掉的饰品,甚至还有轻微的呼噜声。
“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aliza女士,你们在这等会,我进去看看,那孩子救母亲,需要这么久吗……”
骷髅将自己的兜帽带上,大小恰好合适,可以包裹住头上的杉炮,随后将头垂下,掩盖一下自己没有血肉的面庞,在一阵蓝光过后,他便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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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今晚的断罪会议现在开始了!把罪犯拉上来!”一个长相粗犷的男人站在一个木质的台子上喊道,台子上画满了一些奇怪的图案……貌似是一些奇怪的宗教信仰。
而周围则堆满了人,他们正将目光聚焦在被锁链镣铐束缚着,不断向台子中央走去的那个身影上——正是那个男孩。
骷髅此时正藏在人群中,压低了帽檐,用余光去看台上的情况。
“好!让我们来看看这个罪大恶极的罪犯究竟长什么样——竟然是一个孩子!真是什么人都有!”男人做出了夸张的动作,说这种话引导情绪的样子似乎十分娴熟。
“好了,接下来,就让我们的审判官!宣读他的罪恶!”男人伸手,指向了旁边一个手上拿着十字架,带着奇怪礼帽的男人,而那个男人则走上前来,嘴里像是念叨着什么。
“罪恶……罪大恶极!他的身上沾染了神的气息!他污蔑了神明!”男人手中的十字架颤抖着,他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表现出来的样子十分夸张。
“竟然敢染指神明……罪无可恕!我在此,将代表神明,宣判你的死刑!这便是你的罪证!”说罢,那个长相粗犷的男人从旁边拿出了那一株魔神草,囹圄的力量还残留在上面。
可此时,下面的人群却开始躁动起来……一个人……一个穿着比那个男孩还要破烂,就像只是包了一块布在身上,披头散发的女人不顾一切地冲过了人群。
“不——不要——不不不,各位大人……他是为了我,孩子是无罪的!他是无罪的!”女人声嘶力竭地喊着。
“哦,看哪,是这个罪人的母亲,要真论起来……孩子犯罪,你这个母亲也有责任吧!竟然还敢在这扰乱秩序?”
“是我的错!放过孩子!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女人使劲将头砸向地面,明明是磕头,却仿佛要把头埋进地底……
sans转头看向了那个女人,她胸膛之中的灵魂已经千疮百孔……按理来讲,她根本不可能有力气站起来,更别说冲出人群。
“heh……这……就是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