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此举竟然让银菊就坡下驴,“呜呜呜呜~”哭着顺势扑进了花洛洛的怀里。
花洛洛怔愣在当场,心想,‘好嘛,果然是影帝!’把花楼的那套都用我这儿来了。
又哽咽了两声,银菊躺在花洛洛怀里,娇柔地继续说道:“整个拍卖场里,我只见过小君。虽然不知道其他贵雌的品行,但对小君,我还是有所耳闻的。
小君洁身自好,对伴友宠爱有加,不仅能力超群,还待人温和,昨日在拍卖场里一见到小君,我就像在黑暗中看到曙光一样,一时没忍住,就叫了小君。
只觉得这世上,只有小君能救我脱离苦海了。小君~”一顿彩虹屁后,银菊害羞地抬起头,含情脉脉地仰望着花洛洛,就好像眼前的这个雌性就是他的天、是他的神、是他的全世界一般。
这眼神,这脸蛋,谁抵挡得住啊!花洛洛不禁心里暗骂:‘好嘛,这是要一举拿下我的节奏啊。’
咳咳咳~花洛洛轻咳两声,脸颊微红,将银菊从自己身上推开了一些距离,扭过头,说:“既然已经买下你了,以后你就安心在这里住吧。
不过,都城不比重山,关系错综复杂,我的身份地位你也看到了,身边不时会有刻意接近我的人。或攀关系,或打探消息,我都极为厌烦。
所以,关于我在重山的事,除了重山的人,整个城堡里,包括整个都城,我都不想有多一个人知道。你听得懂我的意思吗?”
阅人无数的银菊怎会不理解花洛洛话中的深意,他在拍卖场里看见坐在最尊贵的包房露台上的花洛洛时,就知道,她一定是有多重身份的,这样的雌性肯定不希望自己的身份暴露。
所以他才敢博一下,当众叫她。并且不叫她的名字,只唤她“贵人”。
现在,她当面这么和他说了,银菊更是肯定了自己当初的猜测,‘与那个花洛洛有关的一切,眼前的这位婼洛花殿下,是不希望在都城里出现的。包括他。
这么有能力、有权力、有地位、有实力的雌性,违背忤逆她的想法,岂不是找死?’
“小君~”银菊厚着脸皮再次靠进花洛洛,说:“小君不喜欢的事,银菊一件都不会做,小君不喜欢听的话,银菊一句都不会说。只是,小君是想把我关在这3楼的暖房里,当笼中的金丝雀吗?
就算是金丝雀,银菊也愿意。可小君今天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再来找我。银菊害怕,怕小君会忘记我,银菊想能服侍小君,哪怕在小君的身边做一个家仆或者主事,像狐落那样,只要能见到小君,银菊就心满意足了。”
花洛洛很清楚,这是银菊在和她谈条件。
事实上,她只要将银菊软禁在暖房,那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放银菊出来,是他想要的,却并不是她想给的。
可是,如果不答应他,这个雄兽又会做出些什么呢?
虽然银菊说,买他的人是在事后知道他是贵族血统,才想把他再出手的。但花楼的楼主在卖出他的时候,难道没告诉过那个雌性银菊是贵族血统吗?就算楼主不说,那个雌性就问也不问地把他买下来了?
到底是银菊在撒谎,还是有人故意给银菊做套?‘若是后者,那银菊会不会是又一个打算安插到我身边的棋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