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不起鲛人的兽人们也没有离场,反正回去了也是睡觉,没别的事可干,一个个全都留在拍卖场里看热闹,闲来无聊,说说八卦。
“第二个鲛人,15岁。起价40白玉石。现在开始叫价!”唱者开始了新一轮的拍卖。
花洛洛也不含糊,继续不经思考,盲目地举牌叫价。就这样,第二个15岁鲛人和第三个14岁鲛人,分别以230和240白玉石被花洛洛拍下。
随着鲛人一个个拍定,包厢里,贵族们纷纷探出头,向花洛洛投来了不满的目光,时不时还能听到不知道是哪间包厢里传出来的叫嚷咒骂声:
“她是想把4个鲛人全买了吗?!疯了吧!1000来个白玉石就用来买鲛人,婼洛花是疯了吗?!是想4个一起服侍她吗?不怕爽死吗?!等下干到她下不来床,再把命搭上!”
“好了好了,你小声点吧。人家财大气粗,有什么办法。”
“我怕她?!我就不信了,最后那一个,我一定要拍下!”
花洛洛听着不知哪个包厢里传来的不加掩饰的对她的辱骂,叹了口气,看向拍卖台。见小鲛人正满脸堆笑地看着自己,顿时心情好了大半,高兴地冲小鲛人挥了挥手:‘唉~看来家里的天鹅是不能养了,以后那蓄水池得养鲛人了…’
“最后一个鲛人,13岁。刚成年哦!~起价80白玉石。”唱者很懂竞拍者的心思。一句‘刚成年’瞬间燃起了一大批‘老色胚’的欲火。小鲛人闻言害羞地低下头摆弄起自己的小手,时不时偷偷抬眼看看露台上的雌性‘姐姐~’
“1号包厢,85白玉石。”
“上宾室,95白玉石。”
“3号包厢,100白玉石。”
“12号包厢,105白玉石。”
…
令花洛洛感到意外的是,对小鲛人的争夺异常激烈,几乎所有的包厢全都参与了竞拍。或许是因为之前的3个鲛人都被花洛洛拍走了,令贵族们感到颜面无光,加之对鲛人的渴望,使得他们各个都像是不惜一切代价一般,不计金额地往上叫价。
花洛洛一看,价格几乎就在眨眼间,被抬到了400白玉石!
虽然知道这钱最后是由拍卖场的主人马爻来出,对马爻来说,成交价是多少根本无所谓,再高也无所谓,因为他付出的,只是买入价。
从兽贩子手中把4个鲛人买下,他花了多少钱,那就是他给花洛洛送礼的成本。
但即使是这样,花洛洛也不想把价格叫得高到离谱。
1来,万一那个马爻反水,这钱还是得她自己掏。2来,用那么高的价格拍鲛人,一拍还是4个,她明天估计又要上头条了。3来,富不外露,长得招摇不要紧,性格招摇也不要紧,但花钱招摇那可是会招来杀身之祸的。
虽然,这次来都城,她带了不少钱,但事实上,至今为止,也没有花过多少钱。
在外人看来,她又是住都城最贵的旅馆‘明月馆’,又是置办了府邸,还是幢4堡一体的城堡,买了那么多奴隶和兵兽,连清花子和鲛人都买了,这些可都是大笔大笔的支出。
可只有她自己清楚,旅馆是鳌江付的钱,府邸是虎云的,就连买的兽人也是刷马爻的卡。出入的马车是鳌江的,中饭基本在各大府邸里骗吃骗喝,晚饭也是蛇安买的单。她还顺便吞了颗3000白玉石的红色晶石,捞了个黄金面罩。
除了给9殿下一袋钱,还给他买了草药外,花洛洛就没再花过一分一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