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宝贝儿,………”孔连的声音yin荡地说。
……不久,那声音终于停止了,可能是孔连这小子累坏了吧,暂时的风平浪静。
“宁平那小子在二中经营了两年。竟然让全校的老师都很信服。据说在陈书记处很得宠。而且厉市长也很喜欢他,你还是不要和他作对,估计他在这混不了多久就会高升的,你不用等多少时间就可当二中的法人代表了。”李雪正在劝解孔连。
“不行!我得整出点事来让他早点滚蛋!”孔连恶狠狠道。
这天,宁平照例到“了一药业”给“了一精品保健药酒”搞好配方,他一个人电脑上忙碌了大半天,连下一批药酒的配方都配制好了,他只需要点一下“确定键”就可以了。
这货抬头看表,发觉已是午饭时分了。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到西乡酒店弄个野猪肉慰劳一下自己,刚走出“了一药业”大门,就遇上了黄进、李远。
“嗯!那不是宁校吗?”黄进和李远凑过来说。
“黄支书,近来是不是发大财了,看你走路都虎虎生风的。”宁平微笑着说。
“好久不见了,宁校这些日子过得舒爽呀,一起去吃个饭怎么样?”黄进笑道。
黄进两货上了宁平的奔驰车朝西乡酒店而去。
刚到店里的泊车位,就听到见一个大喉咙在咋呼:“何兰,你今天陪不陪老子喝酒?妈的!你个小寡妇,不要在我面前装清高了!”
“快点过来陪肖哥喝几杯消消火,要不然,哈哈,等下肖哥办了你!”一个破噪子在狐假虎威。
“你们想干什么?西乡酒店是正常营业,证照俱全,但没有陪酒服务。”何兰冷哼道。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响过。“臭婊子!你敢不从老子,还要不要在西乡混了!”
“你……你……你怎么打人?”何兰捂着脸愤怒地说。
黄进下了车,听了听说:“好像是乡派出所所长肖强的宝贝儿子,宁校,我们是不是换个地方?”
黄进在当地混久了,不想去得罪肖强。
宁平说:“没事,我们进去看看。”
他们来到大厅,看到何兰楚楚可怜的样子,那点成熟的风韵让他也暗自赞叹。
几个长得很有几分姿色的服务员胆怯地靠着吧台直打抖,何兰俏生生的脸蛋上有了一个红巴掌印,她正怒目而视着一个脸上布满了青春痘的小年轻。
旁边那个人倒人高马大,只可惜脸色有点黑。
此时,那小黑脸想动手去拉何兰。
宁平火了,手掌一挥,那黑脸“嘭”地滚到了墙角。
旁边的青春豆不服,举起一张椅子就往宁平身上招呼。
宁平哪容他近身,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飞踹,将椅子连同青春豆,踹得在地板上滚了好几下才停止。
青春豆的另一个跟班见状,凑上来一个冲拳,想朝宁平身上招呼。
宁平哪会让他得手,敏捷一闪身,随手一掌,那跟班“啪”地一声,擦着地板滑出了四五米。
青春豆忍痛掏出起了手机,打了个电话:“老爸,我在西乡酒店给一个小子打伤了,快点过来!”
何兰隐隐含泪说:“宁校快走吧!等下肖强来了就有麻烦了。”
何兰担心宁平吃眼前亏。
“呵呵!别人怕肖强,我却不怵他。”宁平冷冷一笑,随手拉过一把转椅一屁股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冲进来几个带着电棍的警*察,一个警*察头儿样子的中年男子喊道:“谁在打人?无法无天了,全给我铐起来!”
宁平不动声色地拨了个电话:“蔡局呀,在哪潇洒呀?”
“宁校呀,你这个大忙人有空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呀?”
“没什么事,本来想请你在西乡酒店吃个饭的,但现在还没吃成。”宁平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tmd的,简直是瞎胡闹!”蔡局在电话中暴了粗口。
宁平挂了电话,平静地看着那中年警*察。
不一会儿,那中年警*察的手机响了,他接了电话,只听到生气的呵斥声:“肖强,你还是个人民警*察吗,你这样跟个泼皮无赖有啥分别,简直有辱昌市公*安*局广大民*警形象。快给何老板和宁校道个歉,你那个混账儿子也得好好地教育一下了!”
挂了电话,那中年警*察连忙对何兰和宁平陪笑道:“对不起,我家这个小混帐有眼不识泰山,请原谅!”
“老爸,我可挨了打!”青春豆嚷了一句。
“你个混帐小子!给老子滚回家去,别在这丢人现眼了!”那中年警*察随手甩了青春豆一巴掌吼道。
这顿饭虽然有了个武斗小插曲,但也吃得很有味,何兰亲自作陪,频频劝酒以示谢意,店里的几个拿手好菜都免费提供。
黄进、李远对宁平更是叹服,他们想不到宁平的能量如此之大。
董金再次召开了“了一药业”董事会,经过讨论,决定在沪市设立一个办事处,负责北方一带的“了一精品保健药酒”的销售。
会议决定让宁平去沪市办理此事。
宁平下了飞机后,给多年未见的大学室友黄俊打了个电话,黄俊一听宁平到了沪市,非常高兴,亲自开车来机场接他。
自从大学毕业后一直没有见面,如今相见,两人找到了久违的那份兄弟之情。
自然一见面就是一个热烈的拥抱,黄俊的家庭很好,而宁平是来自农村的山娃子,可两人在大学期间却相处得很好。
黄俊是个敢爱敢恨的人,做事有点个性,有一次为了一位美丽的女生,竟然和一位北方汉子决斗,打得鼻青眼肿,那北方汉子的大腿上也挨了黄俊一水果刀,在医院里缝了几针,花了一笔医疗费,两人都还背了个严重警告的处分。
那北方汉子每天都在那女生宿舍楼前高呼:“xxx,我爱你!”
而黄俊呢,则充分利用节日期间各大超市用过的红灯笼,每个红灯笼都书写了一首情诗,而且把那女生的名字嵌入了诗中,在女生的必经之路悬挂。
一招让那位美丽的带一点小资情调的女生感动了。才一个月,两人便陷入了热恋中。
黄俊的这一招很惹人眼球,自今他的故事仍在大学广为流传。
但这样的事,宁平从不去做。他是农村来的孩子,奉行的是老实做人,少招惹事非的原则。
有时候,他觉得黄俊的敢爱敢恨也很让人敬佩。
宁平的安分守己和优秀成绩成了班上的骄傲,同学们对他很友好。
对于感情问题,宁平在毕业实习期间,曾经暗恋一位和他一起实习的中文二班的女生,但宁平内心深处还是很自卑的,他从未在那女生面前表白过,只是默默地帮那女生做事。
直到毕业离校了,那女生上了前往另一城市的列车,宁平看着她渐行渐远的倩影,他才感到一种无比的痛苦,回到宿舍,他破天荒的弄了一瓶白酒,和着泪独自品尝这份痛苦。
黄俊回到宿舍,发觉宁平神色凄凉,急忙跟问原因,他才将这份恋情向李黄俊诉说。
当时黄俊听了,一直摇头,很有怒其不争之感,当时就正告他:“如果早点告诉他,他一定会出个计策,让宁平给这份爱情钉上一枚钉子。”
当时宁平对钉钉子这一说法未能理解含义,在黄俊的一阵放*浪*大笑中才悟出话里的意思,当时他的脸就红了。
如今,那位女生已为他人妇,宁平似乎永远失去了给她钉钉子的机会。
如今重新回顾过去,两人都不胜嘘唏。
黄俊给宁平准备的宾馆是沪市迎宾馆,那是沪市市委办的定点接待用宾馆,环境清幽,装修一流,当然价格也不菲,好在黄俊动用了点接待办副主任的小权力,全部都是公款买单。
“这是我给你选定的三家可用作办事处的地点,你先看看,我先回接待办看看有没其他事,晚上咱哥俩喝一杯。”黄俊把宁平安顿好后,拿出几份可用作办事处的办公楼资料交给他。
“晚上这顿饭应该由我来请你才对,你帮我联系了办公楼,又安排了住宿,我不能老是让你吃亏。”宁平笑着说。
“咱俩什么关系?还用这么客气吗,你总得让我尽点地主之谊吧,再说我这可是公*款吃喝,不吃白不吃,现在我还有点小权力,为兄弟还能效点劳,如果以后我没权力了,要我私人买单了,那你这样说才情有可原。”黄俊笑呵呵地说。
“那好吧,你先回单位看看,晚上我们好好喝一杯。”宁平将黄俊送出外面,看到他开着车走了,才回到房间。
黄俊很快就下了班,交待了办公室的两个手下几句后,觉得没什么事情要忙的了,就回到迎宾馆。这里的包厢很好,布置得很有情调。
黄俊记得大学时代宁平的酒量一般,记得当时宁平喝上半瓶白酒再加两瓶啤酒,走路就有点跳舞的感觉了。
因此他只要了一瓶茅台和二瓶啤酒。宁平微微一笑,从皮包里掏出了两瓶自制药酒说:“等下喝喝这个偏方药酒,包你满意。“
黄俊麻利地开了酒盖,给两人的杯子都满上酒。
好久没有这样畅快喝酒了,不一会儿,那瓶茅台和两瓶啤酒都喝光了。
黄俊惊讶地说:“想不到几年未见,你的酒量倒长了。”
“这几年在最基层工作,也算是个酒精考验的干部了。”宁平笑呵呵地说。
“好,痛快!服务员,再来两瓶茅台。”黄俊爽朗一阵大笑。
“不,不,还是喝这个好!喝了,你一定会惦记这酒的!”宁平神秘一笑说。
于是两人喝着酒,谈着大学时代的旧事,不知不觉地,两瓶药酒又见了底。
黄俊的某个地方……
宁平笑道:“你还是回家去吧,要不等下你会……。
黄俊也觉得腹中一团火势,看来今晚……于是他只得告辞而去。
宁平也觉得心中一阵躁动,他喝了一杯温开水,立即运起神意功,打坐了个把小时,总算把那股躁动压下去了。
闲来无事,宁平决定下去走走。
沪市虽大,但宁平看了会迎宾馆中的台历地图,对沪市的主要街道还是很熟悉了。
夜幕下的沪市,霓虹灯不停地闪烁着,习习微风裹挟着白天残留的气息,灿烂星空中偶尔有几架飞机飞过。
这是个繁华逼人的城市,沪市的夜生活很丰富。
第二天,宁平在黄俊的陪同下,去考察了几处办公楼的位置和性价比。
宁平最后敲定一处位于北京路的七层建筑,和房东签了约。
这栋建筑只要稍事装修即可办公。
但这是办事处经理做的事,宁平要做的只是确定地址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