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当然清楚了,这种事情作为男人怎么可能会不清楚呢!
特别是萧瑟这家伙,那就更加的明白自己那位父亲对于当年的那件事情到底介怀到了什么地步。
要不是因为自己那位父亲是真的喜欢赤王萧羽他母亲的话,现在哪还有萧羽每天这么嚣张跋扈的日子让他来过。
正所谓爱屋及乌,这话的意思在赤王萧羽和他母亲易文君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只不过作为明德帝萧若瑾最宠爱的儿子,萧瑟其实心里很清楚自己父亲对于当年易文君跟叶鼎之之间的事情是真的打心底里从来都没有放下过。
只不过,明德帝之所以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对易文君动过手。
除了因为是真心的爱她以外,更重要的还是因为那一人守一城的慕凉城城主剑仙洛青阳是易文君她的师兄。
甚至于这位名闻天下的孤剑仙为了易文君愿意做任何的事情。
可以这么说,如果明德帝真的对易文君做了什么或者伤害了她的话,那孤剑仙百分之一百会直接一个人杀入北离皇宫干掉明德帝。
所以在孤剑仙这位剑仙的威慑之下,哪怕明德帝心里再不爽再不舒服,他甚至于在易文君的面前都不敢有丝毫的表现出来。
除非明德帝想要跟易文君同归于尽,不然的话,他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自掘坟墓的事情的。
只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萧瑟知道自己的这位父亲,这些年来就把心头的那股怨气,怒气通通的转移到了无心这位叶鼎之和易文君私生子的身上。
所以……
唉,
无心,我觉得白发仙前辈他说的对,这一次回天启城,要不你就不要跟我们一起回去了。
因为如果返回天启城的话,就连我都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保证你的生命安全。
而且现在天启城暗流涌动,你如果跟我回去的话,很有可能会被别人给算计的。
说实话,萧瑟其实也觉得无心现在不应该跟自己回天启城。
毕竟在北离特别是天启城,对于无心心怀不轨的人,真的可以说是比比皆是。
毕竟天外天东征也才过去十二年,现在很多北离所谓名门正派的掌权人或者长老之类的这些家伙。
在十二年前或多或少都有亲人朋友死在了叶鼎之所带领的天外天大军的手上。
就好像九龙寺的大觉一样,不也是因为自己的师傅是死在手上的,所以那个死和尚才会当初想要置无心于死地。
父债子偿,对于那群所谓的名门正派来说,他们觉得既然叶鼎之已经死了,那他们的仇恨就会找无心来解决。
当然了,这只是稍微好听的话,要是真说实话的话,其实就一个词可以形容欺软怕硬。
那群家伙当年很多都在叶鼎之的脚下瑟瑟发抖,根本连话都不敢说。
现在叶鼎之死了,这群家伙就想在无心这位天外天的宗主身上,讨回一下自己曾经失去过的尊严!
所以萧瑟有一句话没有说错,那就是如果无心真的跟他一起返回天启城的话,到时候很多想要浑水摸鱼的家伙,肯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至于无心当然知道萧瑟说的这一些,都是确实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只不过哪怕小和尚知道自己此行天启城有可能危机重重,但是他却也不得不前往。
这其中的根本原因,其实就是一个孤儿对于自己母亲的爱。
对于无心这个相当于无父无母情况下长大的“孤儿”来说,易文君这个母亲在他心中的重要性其实是不言而喻的。
所以哪怕明知道自己此行很有可能会命丧天启城,但是对于小和尚来说,他还是愿意赌上这么一把,为的就是可以再见自己母亲一面。
萧瑟,小僧知道你说的这一些都是为了我好,但是有些事情是我必须要去做的。
其实真要说起来这么多年来,我真的很想再见她一面,然后当面问问她为什么当年要抛弃我跟我父亲回到北离王室。
难道他真的像世人说的那样?是一个舍不得自己荣华富贵的虚荣女人吗?
当着自己生死之交的好友的面,无心她终于可以不用隐瞒的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疑问。
唉,也罢,既然无心你已经决定了要跟我们一起返回天启城,那到时候你的安全就交给本王来解决吧!
这一刻,萧瑟终于再次用本王来称呼自己了,从这不难看出为了不让自己的好友受到生命威胁,哪怕他再不愿意再排斥永安王这个身份,他都已经决定了在返回天启城的那一刻重新恢复自己永安王爷的身份。
因为他明白,只有自己恢复永安王的身份,才能帮助无心吸引火力,不至于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位天外天宗主的身上。
当然了,对于萧瑟这种闷骚型的男人来说,他肯定是不会把自己内心的这些打算告诉其他人的,只会默默的去做。
好了好了,大家该说的,该聊的都聊了,心都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毕竟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这时候还是紫衣侯开口让大家都先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
只不过对于这些家伙来说,可能又是一个今夜无眠的状态吧!
当然了,这个状态肯定不包括天云那家伙的。
因为在那家伙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毕竟对他来说哪怕明天就是天塌下来了,这也有高个子的在那顶着呢!
天大地大都没有本少爷睡觉休息这件事要大。
只不过其他人明显没有这家伙这么好的心态了…
特别是小劣货雷无桀,这小子此时此刻内心正在经历一场重大的变革。
回想着自己今天在对付那些监视自己家伙时候的那副模样,小劣货真的觉得自己好像快不认识自己了。
但是虽然此刻他的内心有点迷茫,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对付那些家伙的时候,当时非但没有感觉到害怕,反而心中还有一股隐隐约约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