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这皇宫内院走着。
旱魃发现了很多有意思的东西。
比如说某个嫔妃的房间会莫名其妙的传出来一些奇怪的声音。
有宫女和太监,会躲在一些人际偏僻的地方,干一些奇怪的事情。
阿齐对这一些早已见怪不怪了,人的欲望如此,就比如太监,虽然那东西没了。
但是还是会有些和宫女搭伙过日子的这种被称为对食。
只能说在这个世界上,人类的创造力是无穷的,总能想到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第一次知道这种东西的时候,他也大为震撼,随后就习惯了。
皇宫看起来金碧辉煌,但实际上藏了太多肮脏的东西。
而在这个时候,小玲木的意志突然钻出。
“我感应到了。”
旱魃一听就判断大概是小玲木的分魂所在。
于是二人朝着那个方向进发。
然后来到了御书房门口。
阿齐和旱魃却迟迟没有进入。
阿齐看着旱魃:“你确定小玲木的分魂也在这里面?”
旱魃点了点头。
阿齐有一些犹豫。
旱魃的分魂也在这个地方。
上一次是在封禁之地,而且听她描述是在长生岛里面的封印之地。
阿齐向旱魃求证的问道:“你能跟我仔细描述一下,你刚才感受的气息,有没有什么比较相似的对照物?”
旱魃回答道:“有,混沌。”
阿齐二话没说,直接扭头。
旱魃拉住了阿齐。
“这地方也不一定会有凶兽啊,这里这么多人,谁把凶兽封印在这里?”
阿齐:“这里在很久很久以前是一片蛮荒,现在的繁华是后面开发出来的,人也是后面迁移来的。”
旱魃不想这么放弃,于是又说道:“这里是你家,你还不清楚。”
阿齐:“还真不一定清楚,这皇宫内院隐藏着太多的秘密,尤其是我父亲的御书房内。
我曾经试图演算,却因为因果太大而被迫放弃。”
旱魃:…………
最后旱魃不确定的提议道:“要不我们试一下?”
阿齐没好气的说道:“试一下容易逝世。
要明白上一回的尝试,我们差点死了,要不是有李早慧,我们现在坟头上估计都开花了。”
看旱魃还是不愿意放弃阿齐继续说道:“记住,人活着,把分魂找回来才有意义。
而且分魂在这里一直没有事情,我们后面还可以想其他办法,现在就这么不明不白的闯进去,一旦发生了什么,可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旱魃最后不确定的说道:“要不先敲开门进去看两眼?”
阿齐略显无奈的抿了一下嘴,然后说道:“就看一下。”
然后二人先是探测屋内有没有人守着,确定没人后才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间。
阿齐更为谨慎,旱魃先进屋后,他才进去的。
旱魃却没有在房间内找到分魂,地方却是这个地方。
阿齐是在小心的找着机关。
却在书架上面,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暗格。
暗格里面有一本泛黄的残破古书。
古书上面没有任何名字和记载,阿齐先是掐算了一番,确定这上面没有任何秘术记录和追踪的效果之后,就把这东西收了起来。
然后又把机关重新塞了回去。
然后继续寻找着其他机关。
果不其然,在一处床榻之上。
阿齐找到了机关。
机关按下,出现了一条暗道。
不过却没有第一时间进去。
旱魃也有些犹豫,毕竟从这个暗道里面传出了一些不太一样的气息。
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默。
阿齐提议道:“我刚刚找到一个暗格,看到一本书,要不我们先把那本书拿去研究一下?看有没有一些其他线索,再决定进不进去。
毕竟分魂在这里这么久了,也没有什么问题,我们走这一小会应该也不会消失。”
旱魃虽然有点儿心有不甘,但还是接受了这个提议。
阿奇有句话说的很对,人活着,分魂才有意义。
重新将暗道关上后。
二人就此离去。
…………
肖子风要离去,回往大周。
发展兽神教徒的事情就交给月玉和丁杰了。
肖子风在走之前,对着丁杰语重心长的说道:“这是我给你争取的一个带罪立功的机会,原本发展教徒这个事应该全部交给月玉的。
但是我跟兽神提议,你还是有一定培养价值的,于是让你也参与进来。
只要你这件事干的好,发展出足够的教徒,也是有机会成为我们凶兽封印使的一员。
这一次只要你干的好,传承不会少,成为超越一切的存在,你也是有机会的。”
说到这里,肖子风又改为传音的说道:“不然你与月玉的差距只会越拉越大,从此以后你们两个将会成为两个世界的人,在未来,你有没有机会与月玉在一条战线上?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这次机会了。
相信你也明白,女孩子很难喜欢一个比自己差的人。”
听到这句传音,丁杰眼中仿佛有火在燃烧。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兽神最忠诚的教徒,我要为了凶兽封印使事业而奋斗终身。
只为了这天下苍生,这人间正道。”
肖子风知道对方到底是为了什么,但也没戳破。
月玉也正式与肖子风道了别。
肖子风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说道。
“对了,我算了一下,由于你们接受的是以前的凶兽封印使传承,但是由于传承太过于久远了,所以你们就没有按照那些前辈的遗留来算,而是跟我一样算作是第365代。”
月玉听到这话,不禁喃喃道:“李早慧也是第365代。”
“对呀,都是第365代。”
肖子风边走边回道。
带着诸犍来到了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
诸犍的体型变大,变成了将近十多米的样子。
肖子风直接骑在了诸犍的身上。
甚至于躺着都很安稳。
诸犍灵活的控制自己的身形,保证了自己背上的舒适度。
诸犍跑的也是十分开心,这么多年了,都没有在外面肆意的奔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