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年康熙对胤礽的各种风向都越发的不好了,胤礽也很纠结,也猜到皇阿玛是怎么想的了,懒得与皇阿玛计较,这些年来,他其实早就不适合做皇帝了。
后院的那些女人,自己根本不想再碰,心里眼里就只有知念,如今这般倒是也好。
胤礽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知念,不想等将于皇阿玛的那点情分耗尽了再做决定,干脆趁着现在,就将一切了解。
太子没有变成那个被皇上逼疯的他,还是那个端方如玉的君子,看着这样的太子,知念也不想他走上原本的道路。
最终,知念选择支持胤礽,随他去折腾。
有了知念的支持,胤礽直接去找自家皇阿玛去了。
没人知道那一天胤礽与皇帝都说了什么,只知道第二天,胤礽就成了礼亲王,没有被禁足,只是也没有想过再复位,不管是康熙还是胤礽,都没有想过复位的事情。
众人都知道,是太子亲自请辞了太子的位置,一时之间都不敢轻举妄动。
毕竟谁知道皇上 和太子又在搞什么把戏?
但胤禛却有了些猜测,只是不敢确定罢了。
让知念没想到的是,太子自请辞去太子职位后,他的龙气虽没有增加,但也没有减弱。
因为这个事情,知念还疑惑了很久,到处查找原因,渐渐的,知念才发现,或许一切的根源在于自己和东宫,自己与胤礽一直都在一起,龙气循环,他虽不能增加,但却也不会减少。
对自己有帮助,只是帮助不大罢了。
而东宫本就是既定给他的东宫,只要他一日没被皇上勒令搬出去,他就还是隐形的太子。
康熙四十三年,八阿哥府的若曦性情大变,可却没有如原剧中的一样,吸引很多阿哥的注意力。
在老十生辰之日,知念与胤礽一同去了八阿哥的府邸,众人对胤礽和知念的称呼却是不同的。
大家叫胤礽为二哥,但唤知念却是嫡福晋。
而站在一旁瞪着大眼看着这一切的若曦却是不解的对身边的姐姐小声问道。
“姐姐,二爷不是太子吗,怎么大家叫他二呜呜呜……”
若兰闻言赶紧伸手捂住自家妹妹的嘴,呵斥道。
“闭嘴。”
随后看向众人,尤其是胤礽道。
“二爷莫怪,若曦还小,才来京城,许多事情还不懂,并非有意提起。”
知念听了若兰的话皱了皱眉,这若兰倒是没什么,只是给她妹妹开脱的借口就有些让人……
也是不知为何,怎的好好的,这剧情偏离了这么多?
不过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知念很不爽,胤礽如果如同原剧中的模样的话,那自己才懒得管,可问题是胤礽不是,最重要的是之前自己的事情被胤礽发现了。
可至今胤礽都不曾问过自己,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害的自己总有那么一丢丢的心虚。
为了让自己不那么心虚,知念都要护着胤礽。
知念轻笑一声道。
“本福晋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阿哥亲王轮得到一个十五六岁的黄毛丫头来议论了。”
说着,知念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看着若曦道。
“你是马尔泰家的吧,来,来本福晋面前好好说说看,本福晋倒是很想听听你对我家胤礽有什么看法。”
知念的话说出去,按理说马尔泰若曦该回答,可她就是有种只觉,若是自己说了,恐怕下场会很惨。
没来由的觉得她身上的气势太强,就好像……
就好像统御后宫的皇后娘娘,就好像武则天一般站在自己的面前,让她心中产生这种本能的害怕。
知念见马尔泰若曦不说话,唇角微勾,靠在椅子上,手肘放在扶手上,指腹支撑着自己的太阳穴处,幽幽的道。
“虽说咱们满人是马背上打下来的江山,所以对女子的要求没那么苛刻,可该有的规矩礼仪,就算是包衣都会从小教导。”
“这在场的所有人,每一位阿哥,都不敢当面议论关于我家王爷的事情,你倒是个不同的,怎么?”
“莫不是想用这种办法吸引阿哥们的注意力?”
“小姑娘,敢妄议储君之位,你这么做的时候,不知道马尔泰将军可否能担得起这个责任?”
知念的话说重不重,说不重又有些过了,至少在马尔泰若曦眼中,面前这个女人说话很是刻薄。
可在其他人眼中却是习以为常了。
这些年里,瓜尔佳氏掌管着六宫内务,就连胤礽自请废除自己的太子之位,瓜尔佳氏掌管六宫的权利都没被皇阿玛收回。
甚至皇阿玛每次提起或者说话的时候,唤的都是嫡福晋,而不是瓜尔佳氏,或者其他。
谁都不是傻子,哪里不明白皇阿玛的意思?
皇阿玛口中的嫡福晋可没带上谁的嫡福晋,那就是摆明了她就是所有皇子福晋之首,甚至后宫的妃嫔见到她都要尊称一声嫡福晋,很明显就是皇阿玛在给她撑腰。
她从始至终都是最特殊的,没有任何人能取代她的位置。
或许除非等到旁人继位,她的位置也仅次于皇后之下吧。
说一句皇后之下第一人,都不为过。
最重要的是,她现在和所有的福晋关系都很好,因为胤礽不属于任何一派,早在请辞那日,就已经传出,不管之后谁上位,他保持中立的消息了。
其实众人都没想到,太子的请辞,会让皇阿玛更加重用太子,甚至经常有意无意的透露出,不管未来谁坐上他的位置,都不能对胤礽不敬。
可他们却不知,在胤礽请辞之后,康熙对胤礽心里的愧疚实在太多,这些不过都是补偿给胤礽的罢了。
不管是他的太子之位,还是康熙自己与知念的事情,都让康熙觉得愧疚,但若说让他放手,那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只能那个在其他的地方弥补一二。
三人心里都清楚三人之间的关系,只是都保持了沉默,万岁爷的脑子不是谁都玩的过的,由他手把手从小教导长大的太子又怎么可能永远不会察觉,只是事已至此,谁愿意放手将人让给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