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你的腿朕会让太医给你治好,就算治不好,朕也不介意,更不会嫌弃你。”
“只要朕喜欢,没有什么是不行的。”
闻言,惢心凄凉一笑道。
惢心:“皇上都已经做了决定了,奴婢还有拒绝的权利嘛?”
弘历:“自然是有的,朕不是给了你选择吗!”
惢心闻言讽刺的笑笑道。
惢心:“是啊,皇上仁慈,还给了奴婢选择的机会。”
“那就请皇上饶主子不死。”
惢心在说最后一句的时候,眸子死死的盯着弘历的眸子看着,怕拒绝,又怕同意,却不知,这样矛盾的她,让弘历更加的着迷。
弘历刻意咬着字音,声音更稠更嘶哑,似笑似……诱哄。
弘历:“朕既然拿这个做条件,自然不会失言。”
弘历抱着惢心,一路来到御案前,向下弯腰,用坚实有力的手将她按在御案上。
弘历一手撑着原,微微勾起嘴角,看着惢心那不断颤抖的睫毛,弘历却毫不客气的扣住她光滑的下巴,轻轻触碰,发现之前居然让自己捏的有些红肿了。
他俯身亲吻着她的下颌,一下下的,好似在安抚她的疼痛。
在他们的嘴唇相接的时候,带来了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强烈的袭向弘历的大脑,这种感觉,一直从舌尖传递道大脑皮层,一种失控的激情凝聚在他们的唇齿间。
弘历用力的拥吻着她,带着狂风般凶猛的气势,却又带着柔情似水,好似是害怕伤害了怀中的娇人儿。
空隙间,弘历还不忘威胁道。
弘历:“可不能反抗,不然朕可是会生气的。”
话落,也不等对方的会不会想要回答自己,就要求她的所有都要顺从他的攻击。
惢心被弘历逼得无法呼吸,无法后退,无法逃离,最终,身体也在他的攻势下渐渐升温。
好在弘历这个狗男人还知道自己有伤在身,不能过火,否则自己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
弘历看着惢心一脸空洞的模样,心中也有些不舒服,但也知道她与阿箬不同,她并没有这种想法。
或许自己是卑鄙了些,可总好过放她离开皇宫的好。
弘历亲手将惢心的衣衫整理好,将人抱在怀中,朝着外面喊道。
弘历:“李玉进来。”
李玉在外面等的早就心急不已了,他真的很想知道,皇上到底是想要问什么,居然问了这么久。
在听到皇上唤自己的时候,李玉深吸口气,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朝着殿内走去。
只是刚走近殿内,就看到皇上正抱着惢心,李玉袖子中的手,瞬间攥成拳头。
在观察了惢心之后,发现惢心的眼神都空洞了,哪里还有自己往日里看到的朝气。
明明这几日中,俩人也算定情了,说好了日后的生活,惢心也渐渐将对乌拉那拉氏的主仆情分深藏了。
可现在看来,一切都晚了,怕是……
正在李玉想着的时候,弘历直接开口吩咐道。
弘历:“李玉,去晓喻六宫,着封济喇敏鄂玛特氏·卿卿为瑞(瑞:吉祥,美好之意。)嫔。”
本来没有什么情绪的惢心,在听到皇上这句话的时候慌乱的阻止道。
惢心:“不要,奴婢不要名分,皇上,求您,不要,您这样下旨,主子该有多难受,您是知道的,主子是爱您的呀,您不能这样对她。”
“奴婢已经应了您的事情,奴婢会做到,只要皇上记得,答应奴婢的事情就好,在您厌倦奴婢后,也请信守承诺。”
惢心泪眼朦胧的看着弘历,执着的想要弘历给予肯定。
她不想,不想成为后妃,更不想背叛主儿,她不能、不能……
惢心想要表达的意思,在场的另外两个人都看的分明,李玉隐隐猜到了什么。
而弘历却有些恼怒,但却不是恼怒惢心的。
【她如懿到底何德何能,让卿卿这样对她,为了她可以放下自己的骄傲,为了她可以做自己不愿做的事情,为了她这样求自己……】
【可这不是自己想要的,自己废了这么多力气,难道就连个名分都不给自己吗……】
【不对,真的是被这蠢丫头气死了。】
弘历抱着惢心起身,将惢心放在轮椅上,走回到御案前,连李玉都不叫,直接自己磨墨写下圣旨。
朕惟典司宫教、率九御以承休。协赞坤仪、应四星而作辅。祗膺彝典。载锡恩纶。咨尔济喇敏鄂玛特氏。久简宫闱。动循礼法。备令仪之淑慎、彰厥有常。禀懿德之静专、协于克一。兹册封尔为瑞嫔。尔其徽音益懋、积余庆于家邦。誉命惟新、荷殊荣于简册。
将一切弄好,弘历看着逐渐干透的墨字,心中有着一丝丝的得意,这要自己下旨了,就没人再能更改。
弘历将手中的圣旨交给李玉道。
弘历:“去传旨吧,记得把咸福宫收拾出来,以后你瑞主子就住咸福宫主殿了。”
说着,弘历又有些心塞,自己当初怎么就把距离自己近便的地方都给弄人住了呢,自己就应该留一个才是……
弘历的想法没人知道,此刻李玉内心有多难受,恐怕就只有李玉自己知道了。
拿着手中如刀刃般的圣旨,李玉迈着沉重的脚步去处理这一切。
而后宫中的嫔妃们,在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一个个都惊讶、嘲讽、幸灾乐祸的不行。
如懿被禁足,所以整个后宫之中只有如懿不知道此事。
太后在得知此事的第一时间,就让福珈去请皇帝过来。
弘历临走之时叫来进保,让进保以后守在惢心身边,以后就是咸福宫的掌事公公。
进保对此没多大的反应,至少是在皇上面前没什么反应的。
等皇帝匆匆离开,进保才对惢心露出关心,只是进保站在惢心身后,没敢让她看到。
而延禧宫中,本就奄奄一息的海兰,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怕自家姐姐难过,强撑着身体,在晚间让人送自己去翊坤宫。
姐姐被禁足,自己只能晚上,趁着没人的时候过来,只有这样才能见到人。
毕竟她知道,本就时日无多的她,此刻回去怕是也活不长了,若现在不见一见姐姐,怕是这辈子都再无缘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