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积英巷盛府都在忙碌着,而盛如兰也在疯狂的吸收着空间里自己兑换出来的那些知识。
空间那些数不清的,密密麻麻的书册,若是让爱书的人看到还好,若是让厌学的人看到,恐怕宁愿死上一死了。
而这些对于有着强大神识的盛如兰来说,完全不是个事,理解和融会贯通也只是转瞬间而已。
只是理解融会贯通容易,但还是需要实践的,就比如自己从前吸收的记忆很多,可没有实践,永远不知得自己到底能不能行。
遥记得自己第一次去往小世界的时候,那真是做什么都想要试探,做什么都是小心翼翼的。
所以还是实践出真章。
不得不说,王若弗到底是宠女儿的,尤其是这个她自己带着的女儿。
看着那五千两的银票,盛如兰都有些不可思议,这是得多有钱,才能一下子给个孩子拿出五千两?
就不怕自己给败光了嘛?
有了这钱的出处,当天晚上盛如兰就闪身出门了。
第二日,就听到庄学究要到汴京城了,这庄学究能来盛家,是因为当初盛紘救过他的母亲,所以才会同意来盛府教书。
这汴京城的达官贵人,想要请到庄学究的人不在少数,可都没能成功。
如今却听到盛家这个刚刚搬到汴京城的小官,居然能请到当代大儒,这就让人不得不猜测盛家的根底了。
可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们想将孩子送到盛府去读书。
但事情还不好太急,所以一个个的都还在观望中。
但在他们观望的时候,齐国公府的平宁郡主造访了盛府,准备让自家儿子在盛府让庄学究教导。
一切都想的挺好的,可走在盛府的路上,却看到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
明明年纪尚幼,可却已经展现出了与众不同的魅力。
她的眉如媚弯,眼如秋水,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仿佛蕴藏着无尽的智慧。
她的肌肤白皙细腻,红润的小嘴宛如樱桃,微微一笑仿佛能融化所有人的心。
乌黑如瀑的秀发垂落至腰间,丝丝亮光闪烁,如天鹅绒一般柔顺光滑,她的容貌端庄秀美,五官精致而立体……
仅仅只是这惊鸿一眼,就让平宁郡主警铃大作。
自己的儿子入学后,少不得要来盛家,若是与这女孩遇到,恐怕是要扰乱了心智的……
平宁郡主:(“不妥、不妥,我等下还得说一声,免得到时候盛家这小门小户的定是要攀高枝的。”)
(“我齐国公府可看不上……”)
这样想着,平宁郡主就跟身边带路的人打听,一打听还真就是这盛家的姑娘,心中的想法就更坚定了。
当平宁郡主去了老太太那的时候,又看见了这府上的另外两位姑娘,想必就是盛府庶出的两个了。
看着俩人的长相,平宁郡主更加忧心了。
与盛老太太说了好一会子话,都还没等平宁郡主提起之前的事呢,就听到盛老太太说起,三个姑娘也会去学习的事情。
这平宁郡主就坐不住了,急切的说道。
平宁郡主:“老夫人,这是不是不妥啊,毕竟我儿他们都是男子,这将男子与女子放在一处学习,委实是不像话。”
“况且我并不想我儿过早接触些乱七八……”
平宁郡主正说着话那,就被一道甜美的声音打断了。
盛如兰:“如兰见过祖母,给祖母请安,见过平宁郡主,给郡主请安。”
平宁郡主见到盛如兰过来,心中的想法都坚如磐石了,皮笑肉不笑的道。
平宁郡主:“免礼吧,真是个懂事的孩子,既然这么懂事,就该多学学女戒、女则和刺绣这些,学堂本就是男儿去的地方,女孩子家家的,还是应该呆在规格之中,我这也是为了你们几个姑娘家着想,你……”
盛如兰听到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认真的看着平宁郡主道。
盛如兰:“郡主娘娘,您莫不是搞错了什么?”
平宁郡主疑惑的道:“什么?”
盛如兰好心的解释道。
盛如兰:“庄学究是我盛家请来的,本来就是为了教导盛家的孩子们的,是我盛家求着您儿子来学习的嘛?”
“怎的,为了您儿子,我盛家的姑娘们就必须退避三舍嘛?”
“若是那样,不如郡主为令郎另择良师为好。”
盛如兰这话是真的有些过了,完全没有一点客气的意思,按理说盛老太太应该阻止的,可盛老太太没阻止,甚至装作没听到一样喝着茶。
直到盛如兰说完了,盛老太太才像是刚反应过来一样,对盛如兰说教道。
盛老太太:“如儿,怎么说话呢,我是这么教你的嘛?”
“虽然你现在还只是个七八岁的小孩子,可说话也不能没遮没拦的,这里还有外人在,有什么想法,也要等外人走了,直接和祖母说就好。”
说着,盛老太太又看向平宁郡主,毫无诚意的歉意笑笑道。
盛老太太:“让郡主见笑了,如儿这孩子从小就被娇惯着长大,有些小气性,听不得人说自家姐妹不好的话。”
“但这几个孩子也都才七八岁,想必也是不碍事的,若是郡主觉得碍事,不如就换个良师?”
盛老太太看着平宁郡主黑沉的脸色,却根本不在意,反而说起了另一件事情。
盛老太太:“话说,我这才回京城,还没递帖子进宫,与太后娘娘也是多年未见了,老友之间,也甚是想念……”
盛老太太这话就比较有意思了,你平宁郡主总是仗着被当今太后教养过,就觉得自己高高在上了。
可你似乎也忘了,教养你的人,也是我的姐妹,我们的时间并不比你短。
如今你却来我家说教起我家的孩子,那就只能不给你脸面了。
而平宁郡主听了盛老太太的话,也是瞬间想起来,这盛老太太婚后确实是没再见过太后。
而自己刚到太后身边的时候,太后经常会念叨她。
只是后来少了,自己就给忘记了。
想到这,平宁郡主的脸色也有些挂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