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霜在前面等着,,当看到自家福晋的时候第一时间是看福晋的脸色,可看到的却和从前也无甚大差别。
不过想想也是,即使是在府上的时候,福晋从弘晖阿哥去了之后也喜欢一个人独处,最终还不是一直都调整不过来心态。
哎……
想想也是,如果事情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自己肯定也是受不了的。
可却没人知道,此时的卿幽也觉得有些离奇,难道自己也带着那所谓的女主光环不成?
“呵……”
怎么可能!
只能说这次真的只是巧合,居然让自己遇到了醉酒的康熙?
算了管他呢,不管怎么遇到的,总归对自己有利就行。
醒了酒,康熙就回了乾清宫,对于刚刚的事情康熙不提,李德全自然也不会提起。
可坐在御案前的康熙却有些静不下心来,只觉不管是自己的手上还是身上,都沾染了老四媳妇身上的幽兰香。
毕竟此刻哪怕都已经回到乾清宫了,可这香味还是如此的如影随形……
叹了口气,康熙为了忘记之前的荒唐,直接朝着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李德全,让李德全去给自己准备洗澡水。
康熙:(“还是将这身上这香味洗去的好,那可不是宫女,或者是未出阁的姑娘家,自己还是安心点吧……”)
康熙洗了几次澡身上是没味道了,可那个身影和之前在万春亭的事情还是如影随形的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
没办法,康熙只能将自己的身心投入到政务上。
只是那个身影却还是会在他闲暇时,出没在自己的脑海……
而康熙唯一能做的,就只能是让自己更加的忙碌,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逐渐忘却。
自己会记得,恐怕也是因为它的不合时宜……
而回到府中的卿幽在听到下面的人禀报说,四阿哥早就回来了,此时正在书房之中,而且还有侧福晋年氏陪着。
卿幽面上沉稳,挥退了奴婢们,准备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下。
在奴婢们看来,卿幽心中肯定是不痛快的,毕竟弘晖阿哥刚死,结果贝勒爷就与年侧福晋这般……
可实际上,卿幽根本就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日子一晃过了好些天。
这天,宫中太子安排了听戏品茶。
为的呢,就是想要让阿哥和阿哥的儿子们,还有阿哥的嫡福晋们,能来宫中陪伴康熙。
这本也就是太子孝顺康熙的事情,此类事情之前也是常有的。
康熙本不想注意卿幽的,可也不知为何,这么多孩子当中,他还是一眼注意到了她。
看着她和一众儿媳儿子们关系都不错的样子,康熙满意的点点头。
当初将十岁的她赐给胤禛,就是看出她端庄贤淑,温婉善良,定会是嫡福晋的最佳人选。
如今看来委实不错。
只是在众人都聊开了后,康熙却皱了皱眉头,他明显的发现,四儿媳比上次憔悴了许多。
尤其是她的笑容有些勉强……
本不该在理会的,可康熙还是对身边的李德全耳语了几句,李德全闻声眸中闪过惊讶,随即归于平淡,应了声,就离开了。
这听戏品茶,本就是一开始就是一小天的事情,所以,当李德全拿着得到的消息回来的时候,都还没散场呢。
李德全将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诉了万岁爷,康熙眉头紧蹙的看了一眼胤禛,眸中划过不满。
弘晖那孩子自己还是很喜爱的,可那孩子却没能长成,才七八岁就去了。
而弘晖那孩子的离开,却根本没有给胤禛带来多少波动。
每日不是宠幸后院的人,就是很忙碌。
居然到现在都没去陪着自己的嫡福晋。
怎么?
这是嫌弃自己当初给他挑的嫡福晋太好了,现在居然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到不管不顾了嘛?
这种时候难道不是应该陪着嫡福晋嘛?
想到这,康熙直接起身,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听到这边动静的阿哥们,看到康熙这个样子,一个个的都噤若寒蝉,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让皇阿玛这么生气?
众人见康熙不高兴的离开,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决定散场。
皇阿玛都不高兴了,他们还在这嘚瑟个什么劲?
之后,康熙就在朝堂上没事就挑刺。
最近四贝勒快成了众人口中的笑柄了。
不是万岁爷斥责,就是被万岁爷罚抄一些做人做事的道理,整的都在想,是不是胤禛做了什么该做的事情。
这都多大个人了,居然还被罚抄做人做事的道理……
四贝勒今日也整日阴沉个脸,不过卿幽直接无视了,没有像原主一样,什么都凑上去。
谁管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反正他不说自己就当做不知道好了。
想着就快万岁爷寿辰了,卿幽想了下前几世的记忆,最终定格在瓷器上,然后在做几道菜好了……
三月十八。
万岁爷的寿辰,今年,万岁爷已经四十岁了。(作者私设哈,太老了啃不动)
整岁数的时候,自然不能办小宴会,更何况还是万岁爷的寿辰,就更加的受人重视了。
陆陆续续的有人来了宴会,而万岁爷的桌上餐食明显不一样。
此时四阿哥因为知道自家福晋准备的东西,心中还无比熨帖的认为这是在为自己讨好皇阿玛。
当康熙来的时候,就看到桌上全是自己喜欢的菜品。
一时之间还在想是谁做的?
李德全躬身对万岁爷说道。
李德全:“万岁爷,四阿哥说这些菜都是四福晋做的,手艺可能不如御厨……”
看着万岁爷黑下去的脸色,李德全后面的话噎了回去,实在是不敢再说了。
这一看就是对于四阿哥的话不满意了……
觥筹交错间,康熙瞄了一眼全场,却发现那个给自己做吃食的人根本不在场中,心里不由有些烦闷。
正想着呢,就看到门口处走来一袅袅婷婷的人,手上还端着一个托盘。
康熙借着喝酒,仔细的将其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才放下酒杯看向别处,好像刚刚看卿幽的人根本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