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玉隐:“之后回来王府,额娘会将你学习的时间重新规划下,让你学习之余也能玩乐,但记住,不能玩物丧志,若是你之后学业跟不上了,额娘可是会剥夺你玩乐的时间的。”
元澈:“好,元澈一定好好学习,好好玩,绝对不让额娘操心学业,不给额娘剥夺玩乐时间的机会。”
玢儿看着甄玉隐和元澈的相处,只觉神奇,之前侧福晋对元澈可没这么好,元澈对侧福晋也没这么亲昵,怎的感觉两日的时间,很多东西都变了一样呢?
玢儿晃晃脑袋,实在想不通这其中的原由,也就不去想了。
第二日,甄玉隐轻车简从的带着几个人就去了寺庙之中。
对于安全问题,甄玉隐是不担心的,自己的能力保住这些人还是没问题的。
况且暗处还有那个人派来的人,自己有什么可怕的呢?
没错,其实夏刈来的时候就已经暴露了,怎么可能瞒得过甄玉隐的神识和灵敏感呢?
就是因为夏刈的到来,甄玉隐才让人收拾的东西越发的多了,才决定在寺庙之中多待些时日。
既然那人有了心思,那么他早晚都会来寺庙之中找自己,而且他还会制造偶遇之类的,根本就不需要自己操心。
低头浅笑出声,但在他人眼中,她的笑是对着元澈的。
一行人晃晃悠悠的来到寺庙,可在进入寺庙的一刻,甄玉隐隐隐有着不适,眉头轻蹙。
甄玉隐虽没做过什么恶事,但她到底是尸山血海形成的,所以到了寺庙多多少少还是会不舒服,除非自己功德、气运、龙气、凤气这些吸收的多了,或许才能好一些。
不过好在自己不是大奸大恶之人,这寺庙对自己有排斥,但却并不是自己不能接受的程度。
可甄玉隐还是决定之后让自己变得虚弱些,毕竟只有这样,对于男人来说,才更加的需要他的关心不是吗?
等甄玉隐安顿妥当之后,夏刈就离开了,回去皇宫之中禀报皇帝甄玉隐的行踪。
皇帝没有第一时间就去寺庙,那样太刻意了。
可若说多等等,那也不可能,就在昨晚,自己居然在梦中与她缠绵,梦中的时候明明那么的畅快淋漓,可醒来后却又感觉空虚的不行。
这让皇帝实在难受,心中有些焦躁。
皇帝又让夏刈派人过去寺庙盯着,有什么事情好及时帮忙,或者回来禀报。
就这样,皇帝在又做了三日旖旎的梦后,到底是等不下去了。
但他出去,却是将苏培盛留在了皇宫之中,只带了夏刈和萧策,毕竟之前就查到,苏培盛与崔槿汐俩人对食的事情。
而崔槿汐又是熹贵妃的左膀右臂,皇帝怎么可能带着苏培盛,那不是一切都放在了甄嬛的面前了嘛。
皇帝又不是蠢的,自然不会做这种蠢事。
而苏培盛却不知,自己从这个时候开始,就渐渐的被皇帝嫌弃了。
皇帝来到寺庙,并没有让方丈惊动太多的人,直接去了自己在这的院落安置,这里清净的很,不会有人过来打扰。
到了自己住的地方,皇帝都等不及他们收拾东西,直接让夏刈去问问看,这会的甄玉隐在做什么。
在得知甄玉隐这会正在后山赏景,元澈在学习,皇帝的心思就活泛了。
换了身衣服,就去了甄玉隐所在的地方。
皇帝住的地方本就是后山,而这样见面的话也不会很突兀。
说碰巧也不会被人怀疑,当然这是皇帝自己觉得的,可对于甄玉隐来说,皇帝的心思再清楚不过。
不过这种事情,甄玉隐肯定是装作不知道才是,不然怎好进行接下来的接触呢?
皇帝按照夏刈的引导,一步步的靠近着甄玉隐,在看到坐在后山山崖处的甄玉隐时,皇帝心中涌起不安。
这山崖处怎的能做人,万一出事可怎么是好。
皇帝的脚步有些急促的朝着山崖上走去,玢儿最先发现皇帝的,毕竟那山崖处,玢儿看一眼都觉得心惊胆战,也不知道自家侧福晋怎的就胆子这么大。
没办法,玢儿只能在远处看着甄玉隐,那眼神中的担忧都快凝结成实质了。
当看到皇帝的时候,玢儿没有什么时候是比此刻更感激皇帝的到来的,她期盼着皇帝能将自己主子劝下来,要不然自己非要被主子折磨死。
自从发现这山崖,自家主子就跟这山崖杠上了。
玢儿刚想要给皇帝行礼,却被皇帝阻止了,而萧策则是直接比了个嘘的动作,不让玢儿出声,更甚至上前,跟玢儿说了句什么,就带着玢儿朝着他们来时的路走去。
直到看不到皇上和那位主儿后,萧策才安心。
皇帝那里有许多暗卫保护,根本不需要担心安全问题,那自己要做的就是将玢儿这个可能破坏皇帝心情的人给带走就行了。
皇帝走近甄玉隐的时候,就听到甄玉隐说道。
甄玉隐:“都说了你害怕就站远点,别过来,怎的又过来了。”
甄玉隐说话的声音之中带着哽咽,皇帝一下就听出她哭了,可为什么哭?
皇帝只觉心疼不已,怎的好好的坐在这里哭?
原来就是想背着人哭,所以才坐在这危险的地方嘛?
胤禛:“你哭了?”
这话问的,甄玉隐真想说多此一举。
甄玉隐听到声音诧异的回头看去,再见到皇帝的时候,赶紧起身想要行礼,可却因为动作太急,人朝着山崖外斜倒过去。
吓得皇帝赶紧伸手将人一下次扯了回来,扯回来后,心有余悸的将人抱在怀里,心跳也乱了频率,那是被吓得。
胤禛:“你怎的坐在这里,这里多危险,你就不怕出事嘛?”
“刚刚若是朕不拽住你,你现在就摔下去了,你怎的……”
皇帝还想要继续训斥,可怀中的人颤抖着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出,让皇帝瞬间就闭嘴了。
胤禛:“别哭,朕只是担心你,不是真的责怪你,你别哭了……”
劝慰的声音响彻在女子的耳畔,良久才停止了哭泣。
皇帝也能理解,毕竟刚刚那么惊险,不害怕才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