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
常娥在外闯荡江湖,由于识人不清,嫁给了江湖上的刀客。
爱那人爱的不得了。
结果,那人却是个暴力狂。
他们成婚之后,那人时常将她打的遍体鳞伤的。
有一次,更是打落胎了,待到打完了,才发现常娥不动了,还以为常娥已经死了,便将她丢在了水沟里,跑了。
是君擎苍路过,将她救上来,帮她医治了一番。
在知道她的经历之后,君擎苍便将她带回了宫中,本来是想着,她有功夫,让她给后宫嫔妃做个贴身宫女,也是不错的。
毕竟,那个时候他刚创建大梁不久,朝堂内外多不稳定,他急需要一批功夫好,能力好的又忠心一些的手下。
无疑,这常娥功夫好,看着为人也是不错的,所以,君擎苍才将他带到了宫中来的。
结果,这女人,来了之后,表示不想再见人,甘愿去浣衣局。
那时候,朝堂内外,趁着国中乱,犯事儿的不少,所以,君擎苍便让她到了三司衙门,来管牢房了。
如今,常娥重拾信心,性情变化极大,对小公主又百般贴心,这更得君擎苍和贤妃赏识。
“玥儿这小仙女啊,真是我们大梁的福气啊!”贤妃说道。
“嗯,因为有了玥儿,这大梁,便可好好的了。”君擎苍点头,道。
就在常娥和凌玥宝宝互相夸赞,笑呵呵的时候,外面,一皇家护卫快步而来。
“陛下,城外三十里,发现了数辆疾驰的马车,西岳边境三座城池内,士兵皆蠢蠢欲动。”
“呵,瑾亲王到底不如从前了,动作这么慢。”君擎苍冷嗤一声,道。
昔日,瑾亲王助他的时候,出兵迅速,不过三日,便能从各城池中调度出上万人来,集合了冲进京城。
高公公在一侧,微微低头,道:“当年,陛下还是听着他的谎言,放过他一马,此番,怕说这位亲王野心还是没死。”
“嗯,朕,等着他。”君擎苍转头看着手下,道:“传令下去,开城门,迎接亲王殿下。”
凌玥宝宝被嫦娥抱着,听着护卫的禀报,她想了想,之前那位亲王妃来的时候,她看过历史志,对于那位瑾亲王倒是有些描写的。
只是后来她父皇君擎苍被灭国这一事上,瑾亲王却是赶紧投敌叛变,投靠了西岳国,他将自己的三座城池规划给了西岳国,将大梁彻底分裂了去。
所以,这样的亲王和王妃,凌玥宝宝自然是要收拾他们的。
这些叛贼不除的话,依旧是给大梁留下了祸患来。
“常娥,你去城中,醉香楼安排一下,亲王世子颇为喜欢逛青楼。”君擎苍说道。
“对了,二世子还特别喜欢小倌馆子,常教头,别忘记了。”高公公在一侧,也说道。
“属下明白了,属下这就去准备准备,迎接亲王世子。”常娥将小公主交给了一侧的胡氏,转身便走了。
“嘿,这常娥啊,还真是大变样了。”高公公笑着道。
“这都是玥儿的功劳啊!”君擎苍走来,道:“玥儿,你画的这些符箓,到什么地步了?”
“已经很不错啦,父皇!”凌玥宝宝闻听此言,赶紧从她父皇怀中下了地,迈开小腿,蹬蹬蹬的跑去,爬上凳子,之后开始抓着笔画了起来。
她的小手,一整把将毛笔握住了,在纸上笔走龙蛇,画的可快了。
“父皇,你看,这是去痛符!”凌玥宝宝肉嘟嘟的小手一挥,便将那符给贴在了一旁的高公公身上:“最近开春了,高公公的关节又疼了吧!”
“哎呦,还真是好了,真的不疼了,小公主可真是感动死老奴啦!”高公公活动了一下肩膀和膝盖,就觉得整个身子都轻松了,他立刻笑着道:“小公主啊,能不能多赐老奴几张,让老奴这晚上也贴着睡觉,不然的话,可总是睡不好啊!”
“公公不早说,来,宝宝给你画!”于是,凌玥宝宝都不管她父皇,一只手抓笔抓不动,就两只手抱着,“唰唰唰”的,将那符给画了出来。
“哎呦,够了够了,小公主啊,够了,您这胳膊得累酸了吧,来,公公给您捶捶。”凌玥宝宝抱着一堆去痛的符给高公公,可把高公公给激动的,捏着拳头就轻轻给小公主捶了起来。
“嘻嘻嘻,没事哒。”凌玥宝宝凑近高公公,笑嘻嘻的道:“公公你最会做纸鸢了,宝宝要纸鸢。”
“哎呀,这可说到点上了,小公主,老奴这几天啊,得空了,就在做纸鸢呢,这不,刚做好,小公主就猜到了,是不是?”高公公立刻转头,道:“小路子,赶紧,去将咱家做的纸鸢拿来,哎,不对,还是咱家自己去吧。”
高公公说完,跟公主说一声,转身跑了。
“这老家伙,手着实是巧的。”君擎苍笑着道。
“是啊!”贤妃在一侧,笑着道:“我也听说了,他买了几处宅子,给大福和二福,还有咱们家小玥儿一人一套,里面的摆设啊,都是他亲自挑选的,还有一些,他还要亲手去做,可真是个能人。”
说完,贤妃和君擎苍一起看向胡氏,惹的胡氏脸都通红通红的。
瑾亲王与大梁皇帝有恩,这事儿,早在十几年前,就到处都是传说了。
所以,这些年来,瑾亲王的地位,在这大梁还是挺高的。
也幸好,他们有自知之明,从来不敢踏足京城来胡作非为。
他们也知道,君擎苍这人,可不是个善茬,能给他们的荣华富贵都给了,若是他们再胡闹,怕是小命就要交代在这大梁城了。
昔日许是不敢,但是,如今不同了。
瑾亲王听说,皇帝竟然一直听一个小孩子的话,还动不动就离开京城三五个月不管朝堂事宜的。
这老东西一家子便开始动心了。
再加上,西岳皇子那边的煽动,他们更是野心勃勃,一心想要完成昔日的心愿。
“哼,当年若不是皇帝陛下闯入京城来,这大梁,便是他的了,不过,是他忌惮于陛下罢了!”贤妃冷嗤一声,道。